“請問,在納蘭性德考中貢士之后,由于什么原因而沒有成為進士?”
陳成問問題的時候感覺還是挺勉強的。
雖說的確惡心到了東方旭,但是他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是因為在公元1674年因病錯過殿試。請問,納蘭性德在哪一年正式考中進士?”
東方旭似乎是已經覺得不耐煩了,要加快比賽的節奏。
“是在公元1677年補殿試,考中第二甲第七名,賜進士出身。請問,納蘭性德曾經主持編纂了哪一部儒學匯編?”
陳成還是非常具有針對性的和東方旭杠上了。
當然也不排除要證明自己實力這一點的情況。
“納蘭性德在徐乾學這維護名師的指導下,主持編纂了一部儒學匯編通志堂經解,深受皇帝賞識,為今后發展奠定基礎。他還把自己熟讀經史的見聞感悟整理成文,編成四卷淥水亭雜識,當中包含歷史、地理、天文、歷算、佛學、音樂、、考證等等知識,表現出相當廣博的學識和愛好。”
東方旭完全沒有在意陳成的這么一點小反擊。
這次則是在稍事休息之后才開始問問題。
“請問,納蘭性德在考中進士之后擔任的是什么職務?”
“當時因為康熙喜愛他的才學,而且納蘭性德出身顯赫,家族與皇室沾親帶故,所以被康熙留在身邊授三等侍衛,不久后晉升為一等侍衛,多次隨康熙出巡。還曾奉旨出使梭龍,考察沙俄侵邊情況。”
“回答太多的話小心言多必失。”
東方旭做出這樣的評論。
陳成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也沒有放在心上。
“請問,納蘭性德在哪一年成婚?”
“是在公元1874年,與兩廣總督盧興祖之女盧氏成婚。但是在盧氏難產去世之后,納蘭性德的悼亡之音由此破空而起,成為飲水詞中拔地而起的高峰,后人不能超越,連他自己也再難超越。”
“請問,納蘭性德去世之后葬在何處?”
這一次陳成終于是沒有回答。
“怎么這一次不再積極的爭取優先權了呢?”
東方旭覺得這才是出氣的最好時機。
“當然是因為回答不上來,但是你要是想讓我先開始論戰的話也是沒什么關系的。”
“那么我想說,雖說納蘭性德是一個有點才華的文人,但是一生也就只能傷春悲秋,寫寫傷感的文字,真的只是在無病呻吟而已。”
“可是納蘭性德也是一個性情中人,由于詩緣情而旖旎,詞作盡出佳品,在清代詞壇享有很高聲譽,在整個華夏史上也占有光彩奪目的一席之地。”
對于東方旭選擇的論戰方向,陳成覺得自己可以松一口氣,因為這就意味著對方想要劍走偏鋒,他肯定還能夠有反殺的機會或者是拖延比賽節奏的可能性。
這對于陳成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利好消息。
但是王語凡聽到這句之后則是神色頹廢。
“好吧,我要準備上場和東方旭過過招了。”
“怎么可能?現在的形勢不還是非常好的么?”
靳池覺得非常的費解。
“夏蟲不可語冰。”王語凡非常不屑的說道。
“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靳池覺得現在王語凡非常的飄。
決定讓這廝知道知道自己是否拿不動刀了。
“但是說實話,這種并沒有什么豪邁氣概的文人還是讓人非常瞧不起的。”
“但是納蘭性德可是一個非常愛書惜書的人,他本人曾耗資40萬金,編輯宋以來諸儒學經之書,環擁古書萬卷,以彈詞歌曲、評定書畫、鑒藏古籍為樂。這也是能夠體現納蘭性德為做出的貢獻。”
“藏書未必代表著都能用上。在我認為,這就是一個無病呻吟的文人的做作而已,”
“可是納蘭性德也有著自己的哲學觀點,他非常看重的,就是水是有生命的物質。并用水之德比君子之德。滋潤萬物,以柔克剛,川流不息,從物質性理的角度賦與其哲學的內涵。這位偉大的以水為性,借水寄情的詞人沒有了水,他的情感激發和創作靈感的迸出就要大打折扣,甚至幾近干涸。如果以山為題、以山為懷,那他的藝術也定是另種風度了。”
“拾人牙慧的東西你也好意思拿出來嫌丑么,是不是想讓我笑掉大牙?”
東方旭的表情此時的確很夸張。
“但像是納蘭性德這樣的人也有著雄心壯志,但是特殊的身份反而形成了他拘謹內向的性格,有話不能正說,只好借助于兒女情長的手法曲折隱晦地反映自己復雜的內心世界。這也是他英年早逝的重要原因。”
“那只能說因為他出身豪門,鐘鳴鼎食,入值宮禁,金階玉堂,平步宦海的前程,構成一種常人難以體察的矛盾感受和無形的心理壓抑,這種想法實在是可笑之極。因為自己顯赫的家世反而讓自己心聲憂悶,這得是有多么讓人沒法理解的理由。”
“可是你又不是納蘭性德,你怎么知道他沒有自己心中的苦悶呢?對職業的厭倦,對富貴的輕看,對仕途的不屑,使他對凡能輕取的身外之物無心一顧,但對求之卻不能長久的愛情,對心與境合的自然合諧狀態,他卻流連向往。”
“說的就好像你是納蘭性德一樣。還是省省吧,不要做夢了,或者說做夢也好,夢里什么都有。在這里勉強半天又有什么意義,還是趕緊回你們的休息區好了。”
其實陳成的論戰并沒有出什么毛病。
但是在最后卻是讓東方旭逐漸的反客為主。
自己都覺得這個情況怎么感覺有些詭異。
“東方旭在這一局比賽就是用這個方式在報仇。”
王語凡也終于開始解釋這一局的情況。
“怎么說?”
靳池還是非常好奇的問道。
既然王語凡現在這么上道,就可以先放過他了。
“剛才陳成學長通過什么方式贏了呂良,東方旭就要用同樣的方式再給贏回來,這就是我們現在要面對對手的底蘊和自信。好了,下一個就是我了,祝我好運吧。”
“誰管你?”靳池不屑的撇過頭去,卻和王語凡擊了個掌。
這個動作還是挺高難度的。
后面陳成還想要說些什么。
自然是為了消耗東方旭的體力。
但是最終不知從何說起,就算想要拖延比賽都是不成。
讓陳成有種深深的挫敗感。
不過天海財經大學還沒有放棄。
只能換王語凡上來,看一看到底還能夠擊敗幾名對手了。
被迫的放出王語凡,這已經是天海財經大學唯一的勝算了。
好在陳成打下的底子還是不錯的。
起碼王語凡不用硬碰讓他有心理陰影的呂良了。
上場后的王語凡也并不著急。
他知道東方旭肯定忍不住吐槽的**。
還是聽一聽裁判給出什么題目更實惠一些。
“你們這一局要論戰的題目是康熙晚年的九子奪嫡。”
裁判說出題目還是很及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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