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最麻煩的是靈體,你從哪找一個聽話的靈體來啊?”師叔盯著我無奈的道。
一說到靈體,我立馬就想到了師公那老地主養(yǎng)的那兩個乖巧人的靈體。
只是好像后來不見了,從丹霞山回來的時候,她們跟著師叔,然后就
我一問起來這兩個靈體,師叔眼前立馬就是一亮,朝我豎著拇指道:“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放在家里的紅竹壺里了,現(xiàn)在讓人就送過來!”
周標(biāo)開始還不同意,我們說那兩個靈體是怎么的乖巧人,又是多么的聽話之后,這才免強的答應(yīng),又要求我們到找到辦法驅(qū)走周亮身體里的東西之后一定要靈體給請出來。
我忙不迭的點頭,抽了點紙巾塞著耳朵又想回去補會覺。
不是我不擔(dān)心現(xiàn)況,實在是債多了不壓身,全身痛得跟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頭一直也是昏昏沉沉的,還不如先睡一覺清醒一下頭腦呢。
跟師叔打了個招呼,將病上攤大字一樣攤著的大紅朝里面一推,自己就倒上蒙頭大睡了。
本以為這一覺必定跟晚上那一覺一樣睡得深沉的,一閉上眼,我頭就一沉,好像整個人都在無盡的虛空之中,眼睛怎么也睜不開,四肢完全不著力。
然后我就開始慢慢的朝下沉,卻又不是那種直直下落的感覺,好像是泡在水里面慢慢的朝下沉去。
這一沉我的警覺立馬就起來了,努力的想睜開眼卻怎么也睜不開,伸手努力的想抓住什么,卻怎么也抓不住,好像落入了烏黑的河水一樣。
手腳不停的踢動著,我就好像怎么都不著力,好像一塊石頭一塊平穩(wěn)而又執(zhí)著的下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四周慢慢的開始出現(xiàn)了白色的光芒,照著我的眼皮一痛,然后我猛的就能睜開眼了。
原本以為入眼肯定是醫(yī)院那白花花的天花板,讓我吃驚的是,我這一睜開眼,卻是一片片發(fā)著淡白色光芒的靈體,從我頭頂慢慢的飄過。
我不知道我立身在哪里,卻是怎么也不能動,只能呆呆的看著那些東西從我面前飄過,耳邊傳來輕輕的歌聲。
又是那一首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調(diào)子,從遠到近慢慢的傳來,我竟然慢慢的跟著哼了起來。
原本不安的心里慢慢的開始跟身體一般開始沉淀了下來,好像我原本就應(yīng)該屬于這里一般,我就這樣看著那些靈體從我頭頂飄過,就好像我本就應(yīng)當(dāng)在這里一樣。
隨著我的歌聲,那些靈體加快了飄移的速度,好像有東西在推動著它們一般。
突然我發(fā)現(xiàn)那些靈體里面竟然有幾個十分突兀的,黑漆漆的呆在發(fā)著淡白光芒的靈體中間,看上去十分的突兀。
我慢慢的朝上游,猛的發(fā)現(xiàn)那幾個人竟然還是穿著迷衣服,跟著立馬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是青海那個穿軍裝的!
我猛的腦中就是一醒,好像明白了自己到了哪里,那種理所當(dāng)然的存在感立馬消失了,慌亂之中就想游動,又開始動不了了!
竟然又是到了陰河,而且還是青海那條鬼頭太歲拉尸的陰河。
看著那穿軍裝的臉,我伸手想去撈他,他去的太快,我竟然雙腿一擺,然后去卷他。
跟著我就看著到條黑白相交的蛇尾準(zhǔn)確無誤的卷上了穿軍裝的,而那條蛇尾的后半部,竟然連在我身上。
看著那半條纏在穿軍裝身上黑白相交的尾巴,我竟然本能的將他慢慢的從那些發(fā)著淡白光芒的靈體中間朝我拉近,心里卻是翻江倒海,完全不明白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眼看著穿軍裝的被越拉越近。我竟然產(chǎn)生了懼意。
如果拉過來的是個實體的話。那我是不是真的就這樣一睡就到了陰河了?
如果是個靈體的話,我這是夢?還是我真與人首蛇身怪有著莫名的聯(lián)系。
而原先這種只有人首蛇身怪能感應(yīng)的單線聯(lián)系,在我見過人首蛇身怪之后就同樣轉(zhuǎn)到我身上了?
我是人首蛇身怪,還是張陽?
或者說我兩個都不是?
“張陽!張陽,你醒醒!”
猛的臉上重重的一痛,我心頭竟然立馬火起,蛇尾將上面穿軍裝的一甩就想朝著臉前那個拍我的人甩去。
“姐姐!”
我那尾巴一甩,眼前立馬就是一黑,然后小白那張變瘦了的臉就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
“張陽,你醒了,快點吧,你說的那兩個靈體送過來了!”周標(biāo)手里拿著我原先塞在耳朵里的兩團棉花。眼里滿是著急的看著我。
我還在夢里沒有醒過來,剛才那條蛇尾就真的跟長在我身上一樣,那么真實?
人首蛇身怪在陰河?而且穿軍裝的也被拉到了陰河下面了?
還沒等我理順,這邊周亮已經(jīng)又在哇哇大哭了,不過這次不用周標(biāo)親自來伺候了,那兩個美女靈體乖巧的在一邊不停伺候著,見我醒來忙朝我行李叫“夫人”。
聽得我臉上一紅,忙朝她們中間那個大點乖巧的招了招手,將周亮的情況跟她說了,問她愿不愿意附在周亮身上。到我們找到抑制他體內(nèi)的東西再出來。
那美女立馬就是一愣,看著我遲疑的道:“如果我壓制不住那里面的東西的話。會被吞噬的,所以我們兩個都不成。不過夫人的想法也沒錯,但需要找個戾氣較重的靈體才成,我”
聽她這么一說,我立馬就明白了,朝她擺了擺手,讓她去伺候周亮去了。
這兩個美女靈體出來照顧周亮,總比周標(biāo)一個男子漢一天二十四小時照顧的強,只要找一間背陰的房子,這兩美女就能一直照顧。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而且她們也還不用休息。
周標(biāo)見說好的事情沒成,反倒給他添了兩個二十四小時的免費保姆,眼里很是不滿意的看著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好像忍氣吞聲一般。
“行啦,我們找一個厲害點的靈體封進去就成!”師叔也忙朝周亮擺了擺手安慰道。
其實是我從一開始就想得太簡單了,能附在周亮身上讓我們完全看不出來,而且還有著人一生中各個階段的習(xí)性的,必定不是簡單貨色,這兩美女靈體這么弱怎么以壓制得住。
周標(biāo)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雖然沒有明說,也盡是沮喪的看著我們不說話。
我也暫時沒有辦法,只得先讓周標(biāo)找車將周亮拉回去,那兩位美女大人也跟著去照顧,還得拍著胸口說吃了周標(biāo)的早餐一定給他想辦法。
周標(biāo)估計也是沒有辦法了,只得朝我擺手。
“慢著!”就在他就轉(zhuǎn)身就要走的時候,突然聽到師叔大吼一聲,兩眼沉沉的看著我道:“你說魘這種東西能不能附身啊?”
“以啊!”我還沒應(yīng)話,就聽到小白立馬跟搖頭娃娃一般飛快的點頭。
我看著頭紅布包里的魘,只感覺頭上一炸,師叔不會是想將魘封在周亮體內(nèi)吧?
這東西我們是完全控制不住,萬一魘一上了周亮的身將他控制了我們搞不定就不只是陪了周亮一條性命這么簡單的了,估計還得我這個“阿落”犧牲色相。
而且?guī)煿掷镞有著四個惡靈呢,說不定這四個惡靈就以搞定周亮身上的那東西,我們用不著這么拼命吧?
周標(biāo)一聽說有戲,還是那種重頭的,立馬扭過頭來直直的盯著我,好像我有好東西不給他寶貝兒子用一樣。
只怕他一知道魘是個什么東西,寧愿他兒子一輩子這樣了吧。
“你想啊!”師叔瞄了一眼周標(biāo),言語含蓄的道:“這魘是好東西,我們也沒什么用,而且還得拿你的紅布包著,我們不是還想用紅包不是嗎?就算進了周亮體內(nèi)我們控制不住,我們以讓長生在周亮體內(nèi)種蟲子控制她啊,跟你在昆侖山上一樣的!”
我聽到這里就感覺有點戲,魘再厲害也是屬于靈體,她的肉身已經(jīng)化成了飛灰了,只要是屬于靈體那么就會被食尸蟲給壓制,這樣到了周亮體內(nèi)只會跟他體內(nèi)的靈體相斗,卻不來爭周亮的肉身。
最重要的是,我們現(xiàn)在急需那塊紅布來包建木,要不然建木一解封,人首蛇身怪說不定就找上門來了。
一想到人首蛇身怪,我就感覺全身不得勁,夢中那種我就是她,而且對那條蛇尾十分熟悉的應(yīng)用讓我很不舒服,總感覺跟她說的一樣,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一般!
“怎么樣?”師叔朝我擠了擠眼,興致十分之高的拍著手道:“如果以的話我們以叫魏燕過來拿大紅的面具將長生這兩個沒用的伢子搞醒,然后你再用引魂之法將魘引到周亮身上,長生種上蟲子就以了!是不是一舉幾得?”
師叔那得意勁就別說了,跟當(dāng)初去沅陵接我們還拉一車水果順便賣一樣的。
現(xiàn)在也真的沒有了辦法,他這說的也不愧是個一舉多得的好方法,只是又是要叫魏燕,又不是要動用的面具的,這其中怕變故太多。
而魏燕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
我將魏燕的情況跟師叔一說啊,這貨立馬拍著手就沒事,有王婉柔在,魏燕肯定能不好,直接打了個電話讓丁總幫他去廟堂燒香,說什么他最近不大順利求神保佑。
開始丁總還罵他發(fā)神經(jīng),這個年代燒香拜佛不是去大廟就是去大道觀,還有誰記得一個小小的廟堂啊。
師叔這賴皮鬼就開始啊啊的叫痛啊,又不停的說最近我們這些人怎么怎么不順啊。
搞得丁總不有半點辦法,只得馬上叫人去廟堂,我忙在一邊朝他說了懷化現(xiàn)在唯一還存在的廟堂。
丁總還奇怪呢,想問我什么,師叔立馬神神叨叨的將電話掛了。
周標(biāo)聽到又有戲,而周亮也有美女靈體無微不致的照顧,樂得輕松朝著師叔上一躺就睡得打起了大鼾了。
看著他黑發(fā)里藏都藏不住的白發(fā)丁丁,我竟然感覺自己過得這么快。
好像我長大都沒幾年,這些人就老了。
石棺中的那五年,袁威他們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人首蛇身怪是不是那時他們搞出來的?
那東西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
我跟她之間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她會知道我所有的事情,連我不知道的她都知道?
“姐姐,你要不要再睡會?”小白光著腳丫子,兩眼巴巴的望著我,將周標(biāo)放在頭柜上的棉花朝我遞了遞道:“太吵的話以用這個。”
我伸手將他拉,扔到里面也不管踢沒踢到大紅,然后給他蓋上被子,將那兩團棉花給他塞住道:“你乖乖睡會,其他什么都不用管了!”
“姐姐!”小白兩眼閃了閃,看著抿著小嘴不說話。
其實我沒有帶過小孩子,看小白這眼巴巴的樣子,只得學(xué)著電視里的樣子在他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哄著他去睡覺。
結(jié)果沒拍兩下這貨就睡得噴香,還嘟著嘴吞泡泡。
“怎么?現(xiàn)在母愛大泛濫?”師叔好笑的看著我,擠了擠眼道:“是不是感覺自己該跟長生生一下刑仔?”
“不是應(yīng)該你先嗎?”我起身坐在一邊的小凳子上,看著師叔道:“我剛才夢到我在陰河里,而且我就是那人首蛇身怪了!”
“什么?”師叔玩著手機,聽我這么一說,手機差點直接就掉到地上去了,兩眼瞪成牛眼一般的看著我道:“你別嚇我,那人首蛇身怪我雖說只在長生伢子送回來的如見上面看到過,也夠滲人的,萬一你成了這樣,你就不要回我家了,直接找個山洞住著吧,我每個月會定期給你送大老鼠的!”
我沒想到這關(guān)頭了,師叔還沒有心情開玩笑,瞪了他一眼,有點氣急的將剛才的感覺跟他說了。
這貨聽著也是一愣一愣的,我說完過了半晌都不說話,搞得我真的以為我要去中坡山瞄一個山洞呆著了。
結(jié)果到了最后,這貨來了一句:“你們的事我真不清楚,那人首蛇身怪跟你長得一模一樣,還跟你有聯(lián)系,你說會不會是你娘原本就生了仨啊?”
“你滾!”我聽著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小白我到現(xiàn)在都沒整懂怎么回事呢,這貨還給我整仨。
而且明顯人首蛇身怪是在藏陰地我們被袁威抓了之后整出來的,要不然她不會記得我以前所有的事情,而且從她的言語之中,后面的事情好像一直有人跟她講解,或是有人告訴她。
而那個人極有能就是用蘋果手機操控魘的肉身,并引著我見到魘的那個人。
而他才是這一切的關(guān)鍵所在
我努力回想著我們從認識袁威到現(xiàn)在,能制出人首蛇身怪這種東西的人,好像除了元翎和重瞳子這外,就沒有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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