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路走到師公他們正中間,卻見他們依舊還是緊閉著眼,嘴里咒語完全不停。
“我先下去,胖妞你小心點啊!”師叔將背上的長生朝上顛了一下,然后腳猛的朝下一邁,就這樣消失在了我們面前。
黃泉道的入口好像就是一道神奇的傳送門一般,師叔一進去就到了另一個時空,還能攜帶其他的人。。
“田小先生將張小先生給我吧!”
我正擔心著以胖妞這個性背著我下黃泉道好像不大妥吧?
她自己苗沒長齊不說,做事還有點拖展。
只是我沒有辦法開口,只得愣愣的任由胖妞將我這個大包袱往后一顛,跟著她也消失不見了。
“聽說丁夫人一直守著洞神長大,有什么收獲沒有?”高局將我背到背上,樂呵呵的問丁夫人道。
我仔細的打量著高局臉上的神色,心里恨得好要。
丁夫人一直守著我長大?
我這個時候又成了洞神了?
那么高局這些年沒有升遷是在做什么?
也是在守著我嗎?
守著我有什么收獲?
“陽陽能并不是洞神!”丁夫人臉上露著懷疑的態度,手猛的拉過高局背上的我,背朝著我一拱就將我放在她背上道:“陽陽現在是一個大姑娘了,雖說你以做他的爺你不假,但也要注意名聲。”
我去!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丁夫人這一招還得太妙了!
就算是我臨時換了三個背的人了,卻也逃脫不了進入黃泉道的命運。
丁夫人一接過我,腳就毫不遲疑的邁了進去。
我眼睛立馬就是一痛,跟著厲蠱在我心底里瘋狂的大叫,我眼前全是黑漆漆的一片,連身音都沒有了。
只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在作夢一般,不停的朝朝面跑。
而前腳才進來的胖妞和師叔好像已經消失不見了,四周空洞洞的只剩我跟丁夫人兩個人,連后面的高局都沒有跟進進來。
這是怎么回事?
難不在這黃泉道永遠都只能是一撥人進來嗎?
還是說黃泉道跟王婉柔說一樣是移動的,只要不是同一時間進來,立馬就會去得老遠。
實在是太安靜了,太黑了
我剛才習慣了厲蠱的360度無死角,這會子就成了這樣還真有點不習慣。
正想著,我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輕笑的聲音,十分的耳熟,我就是想不起是誰來了。
然后我就感覺腦袋后面就是一麻,眼睛竟然猛的一下就睜開了。
這一睜開就是一驚,我竟然一個人半飄浮在透著淡白色的水中,而周圍全是波光鱗鱗的水波,沒有半點雜質,比最干凈的泳池還干凈。
透過水波幾乎以看到外面的一切,現在除了我,這里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丁夫人不是背著我進來的嗎?
她去哪了?
我怎么會就得漂浮著的一個人?
還有我的眼睛怎么一下子就能看見了?
四周靜得好像整個世界都只剩下我一個人一般,我靜靜的看著帶著淡白色光澤的水紋一圈一圈的從我面前蕩走,卻完全找不到半點頭緒。
師叔和胖妞兩個人先進來不見了以說是比我先走了所以看不到,丁夫人呢?
她明明是背著我一塊踏進來的。雖說我一個這么大年紀的人還被背著進來臉面上有點過意不去,也沒必要這樣子一進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讓我自力更生吧?
連剛才那個輕笑的都不見人影,好像那一聲輕笑只是我腦中的幻想而已。
我半睜著眼,全身依舊沒有一寸地方能動,連眼皮好像都不能受我控制。就這樣沉沉的看著水紋一圈一圈的波動著。
突然有點好笑,這個情景干凈得沒有半點雜質,卻在這么詭異的地方只讓我感覺到害怕,將原先應當有的仙意搞得一點都沒有了。
除去沒有靈體飄過,這地方跟我夢中夢到我成了人首蛇身怪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只不過這時我只是看著淡白色的水紋,而那時我是看著那些靈體一個個的從我面前飄過,好像我有主宰一切的能力。
“呵!呵!”
突然我后腦又是一麻,跟著眼前竟然一亮。
一個淡白色的東西慢慢的從遠處向我飄來,而且后面還明顯的排著長隊。
這是?
我想睜大眼看清楚。要眼皮都怎么也不能動,只能跟夢中一樣的淡漠的看著那些靈體一個接一個的從我面前飄過,而我連細看的資本都沒有。
努力回響了著我下來之后發生的事情,我才下來太黑所以想要看得見,于是我看見了然后我想著這里哪果有靈體就跟夢里一樣,跟著這些靈體就飄回來了。
這是讓我心想事成了?
難不成這地方以許愿?而且還是心想事成的那種?
而且每次實現之前都會有一個輕笑的聲音,跟后腦上一麻,這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默默一想。讓師父出來吧!我好久沒有看到師父了
在這個誰都不能相信的時候,只有師父才能讓我感覺到安全,突然好想見到他。
“呵!呵!”
我聽著笑聲,等著后腦一麻之后看到的情況,這次后腦卻是重重一痛。
來了!
心里立馬就是一驚,我忙仔細的看著四周,絕對不放過看到師父的能。
瞄了半天依舊只能看到那些靈體在我面前一個個的飄過,而且絕對沒有一個戴墨鏡了。
這是沒用了?
許愿不成功或者說是我心不誠,還是剛才兩次都是誤打誤撞。
“呵呵!”
正在分析中,就聽到又是一聲連笑,眼前淡白的水紋蕩得非常厲害了。跟著原本放著光的水紋竟然一黑。
我又開始不適應本能的想要有光看見,就見黑暗中慢慢的開始出現弱光,一張桌子突兀的出現在了我漆黑的前面。
而桌子旁邊竟然還坐著一個人。一個戴著幅漆黑墨鏡的人,他手里拿著一只朱紅大筆,皺著眉沉沉的看著桌面上畫了一半的符。
他四周的場景我卻是半點也看不清,好像是一個黑得沒有邊境的地方?
師父這是在哪里?地府嗎?還是被什么人拘到哪里去了?
“師父?”我心一痛跟著一沉,張嘴想叫,卻感覺喉嚨里哽得厲害。
看樣子我還是不能動。
這地方不管是真是假都有滿足心愿的作用啊,想到這里,我猛的就是一喜,如果這地方以滿足所有的愿望,那么我不以叫人首蛇身怪來這里將所有的事情解決?
不!
得先讓長生過來
我忙將前面讓人首蛇身怪過來的念頭壓下去,努力的在心底里大叫著:“讓長生過來,我想讓長生過來!”
“呵!呵!”
這次的笑聲更歡快了,而且還夾著一種好像小孩子第一次看到有趣的事情拍手的聲音,不過后腦但是痛得更厲害了。
“張陽!”
我后腦痛得幾乎要將我頭給撕裂,就聽到一個沉沉的聲音焦急的叫著我,然后一雙有力的胳膊將我緊緊的抱住道:“你怎么樣了?”
那雙胳膊十分的沉穩有力,還透著一陣灼人的熱度,好像要透過我的衣物進入我的皮膚一樣。
“張陽,你醒醒啊?張陽!”長生依舊著急的叫著我,那雙有力的胳膊跟電視情節里面一般用力的搖晃著。
而臉上帶著焦急的表情,似乎只要我有什么事情發生就會心碎而亡一般。
我全身都不能動,只能任由他搖晃著。
“張陽!張陽!你醒醒啊!”
過了許久,他還一直搖晃著我,嘴里不是叫著我醒,就是講著一些關心的我話。
要這樣搖了許久,長生依舊只是空無一用的大喊加搖晃,再也沒有半點動作。
我心底里卻沉得不行,任由激烈的搖晃讓我的頭更痛,卻再也不敢有其他的想法了,心里默默的念著清心咒,將自己所有的雜念清出去。
連看著眼前的師父慢慢的站起來,朝我走了過來我都沒有再激動了。
“呵!呵!”
就算我不想,那笑聲還是來了,我頭痛得好像都不像是我的了。
我閉不上的眼睛沉沉的看著另一個我從遠處帶著輕笑從遠處慢慢的飄了過來,如果不看后面搖曳的尾巴的話,我會以為我是在照鏡子。
就算不想我依舊改變不了人首蛇身怪搖著黑白相閃帶著詭異眼睛的尾巴慢慢的朝我游了過來的事實。
眼前的人首蛇身怪十分的得意,朝我輕輕的一擺手,眼前的長生和那些飄過的靈體還有散著淡白光芒的水紋瞬間消失了。
整個世界一下子就好像黑了,我眼前除了我自己那張臉之后,就沒有其他。
所有的黑暗中,除了人首蛇身怪我什么都看不到。
“阿落。”人首蛇身怪一靠近我,就朝我甜甜的笑了笑道:“什么時候看出來不對的?你不是已經相信這是許愿的力量,想著讓我來的嗎?是剛才的羅長生不夠真,所以讓你反悔了?”
我以前就想過人首蛇身怪以跟定位追蹤一般隨時接收到我心里的想法和我的動態,所以就算現在我不能說話,我還是以跟人首蛇身怪溝通的。
難不成這就是長得一樣的也會有的神秘聯系嗎?
我一下來能看到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如果真是許愿的話,至少也得大聲說出來這種吧?
我就是念頭一動就有,這只有兩種情況:一是我是世界的主宰,比如說上帝,他說要有光就有光,他說要有地就有地別一種就是有一個了解我心里動態的人在作假。
我寧愿想信第二種,所以我在那時就將我其他的念頭給生生壓了下來。
接下來的靈體飄動和長生還有想著的卻半叫不叫的人首蛇身怪本身就是一個試驗。
靈體出現的情景絕對跟我夢中的一模一樣的,而長生就不同了,如果是長生過來的話,他絕對是叫了我一句之后直接將我弄醒,也不是搞得跟言情劇里生離死別的男女主角一樣,不停的搖不停的叫的。
所以前者太過于逼真,后面過于作假,這兩者對比,是什么情況立馬一清二楚。
我一直忍著不去想人首蛇身怪就是相讓她自己出來,免得我還得費口舌跟她。
而要見師父,卻是我真的想見他了。
認為以相信的丁家兩老口子也變得好像從來不認識一樣,而師叔竟然幫著他們在后面朝我下手,而苗老漢和師公,竟然沒有一個幫我的。
只有師父了
“呵!呵!”
人首蛇身怪猛的大笑,眼里面瞳孔一閃一閃的,跟著將頭一下子就逼了過來,毫不避諱的用著她那雙目四瞳盯著我的眼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聰明,也比我想象中的多情,你剛才看到你師父的樣子是真的,我知道他的靈體在哪里。”
“你怎么知道的?”我竟然忍不住的開口一問。
一開口就后悔了,這人搞這些東西的目的還不知道呢。
費盡心機讓我從心底里叫她出來,最后又頂不住自己跑出來,這貨的心智好像還在五六歲左右。
“我不只五六歲。”人首蛇身怪臉上笑意一閃,得意的道:“你現在也想不明白了吧?只有我能想明白,從我見到你之后離開那個池子開始,我就明白我要做什么了,原來一切都是這么簡單,憐的我竟然因為舍不得幾點尸水在那池子里乖乖的呆了五年多。”
“阿落,你說我要怎么感謝你?見到你給了我這么多的好處,你說我要不要跟他說的一樣,將你我變成同一個人?”人首蛇身怪十分認真的盯著我,大笑道:“我們變成同一個人之后,阿落就是張陽,張陽就是阿落,你說這樣好不好?”
“阿落是誰!”眼看著人首蛇身怪又開始精神病了,我猛的在心底里大問道。
人首蛇身怪臉色立馬一沉,雙眼四瞳孔沉沉的看著我道:“我就是阿落啊!你也是阿落,這個世界就是阿落的,所以我們以在這里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我聽著人首蛇身怪又開始了,忍不住的想翻白眼,卻又想著從這貨嘴里套點消息出來。
她后面好像還一個人安排這些事情,就像陰虱附在周亮身上。好像也有一個人在安排這些事情,而且還告訴陰虱我陰身對他們大補。
如果這是同一個人的話,對我而言就十分重要了。
“阿落,張陽。張陽,阿落。”人首蛇身怪幾乎陷入一個死循環。只差沒有掰著手指在念了。
我算著我下來的時間,想著無論怎么樣丁夫人總得會背著我吧?這地方現在這樣子能就只是一幻覺,實體根本就不能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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