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沒多遠(yuǎn),秦嵐聽到了一陣警察出警拉響的警報聲。
感慨了一下警察出警的效率以后,他那邁動的雙腿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想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一門心思想著趕緊離開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剛離開銀行,有一道苗條的倩影跟著離開了銀行。
那道倩影左右張望了一眼,看到秦嵐即將消失在街口的背影以后,急忙追了去。
秦嵐揉了揉有種慣性饑餓感的肚子,準(zhǔn)備找個地方吃個午飯。
身為修仙者的他,其實(shí)很早以前已經(jīng)可以辟谷,只不過習(xí)慣了人間煙火,吃東西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想要戒掉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一日三餐,若非必要,秦嵐都會盡可能的滿足口腹之欲。
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秦嵐有些眼花繚亂。
這條步行街,吃東西的店鋪和超市陳列的商一樣,給人一種琳瑯滿目的感覺。
吃東西的店鋪太多,種類太多,秦嵐實(shí)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去哪一家店鋪才好。
猶豫了一下,他索性邁步走向了他右手邊的一家雞公煲。
這雞公煲以前他讀大學(xué)的時候經(jīng)常吃,經(jīng)濟(jì)實(shí)惠分量足,只不過不在渝都吃雞公煲總是吃不出那一骨子地道風(fēng)味,現(xiàn)在來了渝都,倒是要好好對一下,兩者之間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渝都本地人還是很好客的,秦嵐剛走進(jìn)店內(nèi),有一名服務(wù)員迎了來。
這個點(diǎn),吃東西的人很多,基本已經(jīng)滿客,剩不下幾張桌子。
秦嵐隨意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一路從窮苦人家走來的他倒是沒有太多的講究。
“先生您好,請問幾位?”服務(wù)員很熱情的問道。
“一位!”秦嵐隨口說道。
他剛剛話落,有一道帶著一些喘息的聲音說道:“兩位!兩位!”
秦嵐聞言一怔,尚未循聲看去,一道倩影一屁股坐到了他對面,一點(diǎn)都不客氣的說道:“你跑的可真快,我平常要不是經(jīng)常跑步,指不定已經(jīng)將你追丟了!”
望著身前這道熟悉的身影,秦嵐心里略微有些郁悶。
他在渝都沒有什么朋友,來人自然不可能是他的舊相識,而是之前在銀行與他數(shù)次起過沖突的那個喜歡胡攪蠻纏的女人。
這個女人居然還追逐著他,難道真如那個女人所說,他要是不給她一個說法,跟定他了吧。
店內(nèi)吃飯的人很多,秦嵐沒有必要在這里與那個女人理論,索性轉(zhuǎn)口說道:“那兩位吧,吃什么你看著幫我們選一下,我們還有事情要商量!”
“好的,先生,兩位稍等!”服務(wù)員倒是沒有多說什么。
秦嵐這種客人他們經(jīng)常都會遇到,因為不知道吃什么,吃多少,所以讓他們幫忙點(diǎn)菜。
看到服務(wù)員離開以后,秦嵐的面容立刻是一肅,認(rèn)真道:“這位小姐,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好,你沒有必要不依不饒的與我杠吧!”
那個女人看著秦嵐,臉有幾分委屈,稍顯孱弱的解釋道:“先生,你不要誤會,我這一次跟來真的沒有惡意,只是想要為之前的事情說一聲抱歉,這頓飯我來請!”
秦嵐看著這個女人,有些琢磨不透身前這個女人的心思。
之前明明是她做錯了事情,卻要找他不依不饒的,只不過是經(jīng)歷了一次劫匪事件,轉(zhuǎn)性子了不成,竟然找他來道歉。
想到劫匪這件事,秦嵐忍不住一陣郁悶。
他這一次前往海都和渝都,好像和劫匪挺有緣的,坐飛機(jī)能遇空劫匪,去取錢還能遇銀行劫匪,這些事怎么都像是跟著他似的。
“抱歉什么的不必了,我們之間只是萍水相逢,算是間有過幾次交集,卻都各有對錯,你能夠不尋我麻煩便足以讓我覺得感激不盡。”秦嵐擺手說道。
之前的事情,他還真沒有放在心,倒是有些害怕這個女人與他死纏爛打。
那個女人聞言臉露出了一些尷尬之色,赧顏道:“先生,之前我們之間好像是有著一些誤會,不過那些誤會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您其實(shí)不要太往心里去,我追你真的沒有尋麻煩的意思,只是道歉。畢竟剛剛的劫匪事件,我為了自保出賣過你,除此以外,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話落,那個女人對著秦嵐伸出了一只手,想要與秦嵐握手言和。
秦嵐有些無語,這個女人的臉皮還真是厚的可以,他都說了不計較之前的事情了,她還一直揪著不放。
秦嵐本來沒有抬手的意思,可看到那個女人一直抬著手不肯放下,只好抬手與她輕輕的握了一下。
那個女人果然有著很重的市井氣,等到秦嵐與她握手以后,這才將手放下,笑容濃郁的對秦嵐自我介紹道:“我叫許小霜,認(rèn)識我的人都叫我小霜姐,他們都很了解我,知道我很講哥們義氣,以后我們兩個也是兄弟了,怎么樣,做個自我介紹吧!”
這種性格大大咧咧,是個女人卻更像是一個男人的女人最讓秦嵐束手無策。
秦嵐無奈一笑,看到許小霜的眼睛一直都直愣愣的盯著他,只好妥協(xié)道:“我叫秦嵐!”
話落,看到許小霜還是不滿意,秦嵐只好再次開口說道:“許小姐,兄弟不兄弟的不要說了,畢竟我們以后能不能再見面都是問題,如果你執(zhí)意要道歉的話,那么我接受是。”
許小霜這種女人,秦嵐還是有一種離得越遠(yuǎn)越好的想法。
不講起理來,還是很嚇人的。
再說了,秦嵐的話也是事實(shí)。
只不過許小霜顯然并不覺得秦嵐說的話有道理,這里沒有其他人,她不是孕婦,更沒有劫匪,已然恢復(fù)了幾分市井習(xí)氣。
一只腳早踩到了凳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煙,一言不發(fā)的給自己點(diǎn)了,未了,還丟了一根煙給秦嵐,“兄弟,你不是覺得我這種人不是好人,不愿意與我交朋友?”
許小霜一副大姐大的模樣,任誰在不知道許小霜在銀行面對劫匪之時的慫樣時,恐怕都會將許小霜當(dāng)成是某個大姐大。
可是秦嵐卻是不吃這一套,聳了聳肩膀如實(shí)說道:“我說的是實(shí)話,出了這個門你我分道揚(yáng)鑣,怕是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得到彼此的面,我們有必要在一起稱兄道弟么?還有,說句心里話,我對你們這種混社會的人其實(shí)很不感冒。”
許小霜聞言立刻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秦嵐,恨聲道:“看吧,你是覺得我不是好人,不愿意與我為伍!秦嵐,你不要囂張,不要以為你身手好,看去又像是流社會的有錢人,不將我們這種人放在眼里,我有一個姐們身邊可是成天都有你這種人在圍著轉(zhuǎn),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秦嵐無所謂的一笑,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
身為修仙者,若是被別人幾句諷刺的話動搖了心神,那還修什么仙,早晚不都得走火入魔,自取滅亡。
看到秦嵐這幅模樣,許小霜心更是來氣,說話的態(tài)度立刻又有些蠻不講理了起來,“秦嵐,你到底和不和我們做朋友,你要是還敢說不,還敢看不起我們,你信不信我好好地拾輟你!我警告你,追求我那姐們的人里面可是有我們渝都的頂級大少,他若是找你算賬,以你的身份應(yīng)該還不夠看的吧!”
秦嵐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將眼前的許小霜當(dāng)成了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是個成熟的人,那肯定不會說出這種話。
這種人,這種事,其實(shí)挺無聊的。
可是秦嵐越是如此淡漠以對,許小霜越是覺得心頭怒火濃重,越看秦嵐越是來氣。
真是豈有此理,她許小霜雖然不是大人物,但身邊好歹也認(rèn)識很多渝都少爺,那些渝都少爺可是頗有一些手眼通天的人。
連那些渝都少爺和她在一起,都得叫她一聲小霜姐,秦嵐是個什么玩意,她一門心思的要和他做朋友,這家伙居然還擺出一張臭臉,根本不買賬,真是豈有此理。
她口發(fā)出了一聲冷哼,怒視秦嵐,譏誚道:“秦嵐,你不要以為我的話是在開玩笑,我告訴你,我許小霜說出去的話一向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說到會做到。我現(xiàn)在給我那姐們許倩打一個電話,讓她把萬家少爺找來,我看你到時候還怎么保持你眼下這副傲慢姿態(tài)!”
她這句話剛剛說完,坐再她對面的秦嵐面色勃然大變。
秦嵐瞬間站起身來,身強(qiáng)大的氣息瘋狂彌散,居高臨下,壓迫著身前的許小霜,一字一頓的問道:“許小姐,你口所說的那個姐們叫什么名字,還希望你能夠再說一遍!”
許小霜被秦嵐駭?shù)挠行@懼,她吞咽了一口口水,強(qiáng)行鼓起勇氣,冷笑道:“怎么著,是不是怕了?我告訴你,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錯,我那姐們的名字叫許倩,萬家少爺可是已經(jīng)苦苦追求她很久了。”
“許倩,許倩”秦嵐眼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迷茫,口不禁呢喃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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