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與虎謀皮,這不勞葉仙子費(fèi)心了,我太昊宗很清楚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還容不得你一個踏虛境修仙者說三道四!”金晨面色清冷,話語淡漠。
讓葉傾城的心緒一個勁的下沉,聽金晨的話,太昊宗與海族的勾結(jié)好像并不是心血來潮,而是一件籌謀已久的事情。
這太昊宗到底想要做什么,難道他們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身為人族修仙勢力,與海族可謂是擁有著不公代天之仇,算是太昊宗想要借刀殺人,霸占東疆,可一個不慎,那把鋒利的刀刃有可能會傷到他們自己。
難道太昊宗已經(jīng)想到了制衡海族的辦法,對海族這把利刃駕馭自如?
若非如此,這件事一旦暴露出去,太昊宗只怕是要?dú)в谝坏┝耍粌H會被人族所不容,同時還會被海族所所排斥,最終下場,可會凄慘的狠啊!
葉傾城搖了搖頭,摒棄了腦海的一團(tuán)亂麻,現(xiàn)在思考這些事情實在是有些遠(yuǎn),她現(xiàn)在可是身陷囫圇,能不能逃出去都還不一定呢!
看去,她好像根本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神色一凜,葉傾城沒有繼續(xù)站在大義的角度考慮事情,赤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金晨,看模樣頗有想喝金晨的血吃金晨的肉的意思,“金晨,你說的不錯,太昊宗與海族勾結(jié)一事我的確沒有資格去管,可作為五元宗大師姐,五元宗弟子的生死存亡卻是我不得不在意的事情,你將我那群師兄弟們?nèi)绾瘟耍俊?br />
金晨神色淡漠如初,聽到葉傾城問出來的這個問題,嘴角揚(yáng)起,森然說道:“殺了!”
從金晨口吐出的那兩個字格外的輕描淡寫,好像在金晨眼里擊殺幾名不成氣候的五元宗弟子和擊殺螻蟻沒有任何區(qū)別。
然而這兩個字聽在葉傾城耳卻是如同晴天霹靂,心最為不好的那個猜測被證實,再次對她造成了極為嚴(yán)重的打擊,從到心神,葉傾城身剎那間涌出了無窮無盡的殺機(jī)!
“我那些師弟妹們都被你給殺了!你將他們都?xì)⒘耍 比~傾城咬牙切齒的說道,赤紅的眼眸,沖天而起的殺機(jī),讓葉傾城的發(fā)絲無風(fēng)自動,張牙舞爪,如同一尊女魔頭。
“幾名真?zhèn)鞯茏訋е蝗簞側(cè)腴T還不曾見到五元宗全貌的弟子想要攔住我等,如此異想天開的做法自然得有與之相對應(yīng)的代價,他們既然選擇了這樣做,死亡是他們唯一的歸宿!”金晨淡漠如初,完全是一個冷血之人,繼而挑眉說道:“怎么,心生憤怒想要擊殺我為那群五元宗弟子報仇,葉仙子,你這些天,實力較之以往的確是有了極大的提升,已經(jīng)能夠與我抗衡,可今天可不是你我一對一單打獨(dú)斗的時候!不用擔(dān)心,他們死了,接下來要死的是你,我不是一個不念舊情的人,看在你我往日間那些情分,馬送你下去和他們團(tuán)員!”
一把長劍出現(xiàn)在葉傾城手,殺機(jī)和煞氣涌現(xiàn)將葉傾城襯托成了一尊女魔頭,無垠殺機(jī)沖擊而出,別說金晨,是金晨身邊那幾名劫滅境極致強(qiáng)者都是微微蹙眉。
葉傾城從始至終都沒有在意他人,視線一直都放在金晨身,在葉傾城心里,金晨絕對是她那些師弟妹們身死的罪魁禍?zhǔn)祝頌榇髱熃悖瑹o論如何她都必須要為那些弟子們討回一個公道,尤其是在如今這個沒有退路只能夠背水一戰(zhàn)的時候。
“殺!”
一聲暴虐的低吼從葉傾城口發(fā)出,眼角流溢有血淚,雙目赤紅,發(fā)絲飄揚(yáng),一副魔頭形象的葉傾城揮動手的法寶長劍,以遠(yuǎn)超平時的實力沖向了金晨。
憤怒讓葉傾城的實力在原有基礎(chǔ)更強(qiáng)了幾分,揮劍沖擊,展露出來的鋒芒直欲撕裂天穹。
被那股能夠撕裂天穹的鋒芒鎖定,饒是金晨自詡實力不凡,也不敢托大與葉傾城較量,反倒是在葉傾城沖擊而來的時候,往后退出了一步,閃爍著眼眸對著身邊的幾名劫滅境極致強(qiáng)者揮了揮手。
那幾名劫滅境強(qiáng)者會意,臉露出了猙獰可怖的笑容,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閃身而出,擋在了金晨身前,直面葉傾城!
葉傾城的實力不過是相當(dāng)于西荒飛雪閣的楊若雪,實力連羅天都不,更不用說當(dāng)初的秦嵐。
她能夠力敵劫滅境后期強(qiáng)者不假,卻是根本抗衡不了劫滅境極致強(qiáng)者。
面對幾名劫滅境極致強(qiáng)者,只能夠不甘的被他們給轟飛。
咔嚓!
一聲脆響在虛空炸響,葉傾城手的偽仙器長劍直接被那幾名劫滅境強(qiáng)者給折斷,一柄偽仙器斷成兩截,激射向虛空南北兩處,與倒飛出去的葉傾城形成了一個犄角。
葉傾城已然身受重創(chuàng),口吐鮮血,面色蒼白,握劍的右手被巨大的力道震出了一道猙獰的豁口。
一陣鉆心劇痛襲入到葉傾城心里,可葉傾城卻是毫無察覺,她的雙眼仍舊是死死的盯著金晨,滿目的不甘,她好恨啊,恨她的實力不足。
她的實力若是能夠達(dá)到秦嵐那等程度,她的師弟妹們乃至是她,絕不會面臨今日的災(zāi)難。
秦嵐,心浮現(xiàn)出這個名字,葉傾城腦海不禁出現(xiàn)了秦嵐瘦削的身影,一股擔(dān)憂彌散而出,她卻是連秦嵐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被天梯境強(qiáng)者惦記,秦嵐的下場應(yīng)該不會有多好吧,如此說來死了也好,死了說不定能夠與秦嵐相見了。
重傷的葉傾城懷揣著心強(qiáng)烈的不甘,放棄了求生的念頭。
她沒有強(qiáng)行鼓蕩真元在斷裂的經(jīng)脈涌動,任憑身體在虛空飄蕩搖擺,落至地面。
一道流光在這個時候激射而出,目的明確,轉(zhuǎn)瞬之間出現(xiàn)在了下墜向地面的葉傾城身邊,抬手便將葉傾城的身體抱住。
暗處隱藏著的另外一個隨時準(zhǔn)備沖出的人身體一怔,偃旗息鼓,再次蟄伏了下來,靜觀其變。
那道流光的出現(xiàn)吸引了金晨一行所有人的視線,待得看清楚那道流光的面容,在葉傾城被擊飛以后重新站到了眾人身前的金晨面孔不禁流露出了一抹玩味笑意。
有意思,在葉傾城身陷絕境,突然出現(xiàn)接住了葉傾城身體的那個人居然是他的老相識。
嘴角揚(yáng)起,金晨往前邁出了一步,突然出現(xiàn)接住了葉傾城的那人盡管沒有看向他,卻不影響他開口說話:“蒼穹,你還真是一個情種,對葉仙子當(dāng)真是用情至深。可惜啊,葉仙子心好像從來都沒有印下過你的影子吧,不管你如何付出,如何不計回報。哪怕你這一次不顧星云宗弟子的安危出現(xiàn)在這里,也是一樣!”
突然出現(xiàn)接住了葉傾城下墜身體的人正是星云宗大師兄蒼穹,一襲星袍加身,溫儒雅,飄逸出塵,蒼穹不愧是修仙界所有女修者心目的男神。
他查探了一下葉傾城的傷勢,將一顆療傷丹藥塞入葉傾城口,這才抬頭,望向金晨:“金兄,太昊宗對五元宗的獵殺到這里為止便算是結(jié)束如何,看在在下的面子,在下愿意無條件答應(yīng)你三件事!”
葉傾城只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足夠溫暖的懷抱,她沒有睜開眼的力氣,也沒有睜開眼的想法。
那種溫暖感覺讓她覺得很舒服,好像秦嵐在她身邊一樣,重傷垂死,奄奄一息的葉傾城任憑療傷丹藥的藥效在她身體化開,口卻是不斷的發(fā)出著一聲聲囈語,一字一句對蒼穹而言都像是刀劍。
“秦嵐,是你嗎?”
“秦嵐,我知道你不會那么輕易死去的!”
“秦嵐,我該不會是已經(jīng)死了吧,能夠遇到你,這里難道是我們口常說的黃泉!”
葉傾城突起的低吟清晰的傳入了每一個人耳,大家都是修仙者,感知力驚人。
蒼穹摟住葉傾城的手臂不受控制的加大了力道,心的苦澀剎那間濃郁到了一種化不開的程度,便是他的嘴角也不受控制的露出了一縷苦澀笑意。
蒼穹望著葉傾城,在心里說了一句:葉仙子,是我啊,我是蒼穹,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秦嵐!
然而金晨卻沒有蒼穹這等氣度,口頓時發(fā)出了一聲蕭狂大笑,滿臉嘲弄的望著蒼穹,譏誚道:“蒼穹,看來你對葉仙子的愛意葉仙子卻是不愿意接受啊,即便是重傷昏迷,心所想也是那個家伙,你不惜代價的付出在金某看來當(dāng)真是有些可笑!”
蒼穹望著金晨,絲毫不在意金晨的嘲弄,聲音溫煦,讓人如沐春風(fēng):“金兄,你心里所在意的一直都是權(quán)力,自然不會知道愛情的妙,你應(yīng)該不曾真正愛過什么人吧,等你真正動心的時候你便能夠明白,不是所有的愛都能夠得到回應(yīng)。可算是這樣,那又如何,只要愛了,便會像了魔咒一樣,不計回報的給予,不計代價的付出。”
金晨望著蒼穹,不知道為何心突然生出了一陣強(qiáng)烈的厭惡,朗聲一笑,仍舊是譏諷的言語:“蒼穹,你那個勞什子愛情我這一輩子恐怕都是不可能體會到的,如你所說,我心里在意的只有主宰一切的權(quán)利,所以我的仙道資質(zhì)算是不如你,實力也不見得你弱,在東疆修仙界聲名也不會你差!對權(quán)利的渴求會讓我一直都保持著極快的進(jìn)步速度,我不允許自己落于人后!”
“你活的應(yīng)該挺沒趣的,作為一個人應(yīng)該體會的有趣東西都被你給摒除在外,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追求,你的追求便是權(quán)利,我無法改變什么!”
蒼穹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膀,道不同不相為謀,不過他望向金晨的視線卻是出現(xiàn)了一些懇求:“金兄,我先前的提議你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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