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正的英語發(fā)音,還有李賀自己都記不清的單詞。
他閉目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理所當然的回想到了一切……
為了應付考試連夜突擊的詞匯,背誦的課文,看過的英語電影等等一幕幕畫面都浮現(xiàn)在了腦海中,清晰無比。
尤其是關于漫威的所有序列電影都歷歷在目,每一個畫面都仿佛銘刻在腦海中一樣,記憶猶新。
李賀渾身激動了起來,他立刻拿起了被扔在角落的報紙。
只見原本幾乎看不懂的鬼畫符在他看到的瞬間便浮現(xiàn)出了相關的含義,這種種竟然給了他一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終于,終于不是文盲了!
天知道他穿越后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看不懂字的心理陰影有多大。
“布蘭德議員聯(lián)合社會各界呼吁民眾積極購買戰(zhàn)爭債券,每一分的錢都將化作力量支援前線的士兵打敗軸心國!”
“征兵計劃再一次開啟,希望英勇無畏秉持自由精神的公民參軍前往英國!”
……
李賀掃視了一遍,將全部的信息都收集起來后便將報紙放在了一邊。
果然是二戰(zhàn)時期,而且他現(xiàn)在所在之處也的確是美國紐約!
不過,布蘭德議員?怎么感覺像是在哪兒聽過。
他嘴角展露出了一抹笑容,起碼現(xiàn)在已經解決了一件事,接下來只要小心蟄伏,憑借著他腦海中領先一個時代的遠見,想要活著還是挺容易的。
前提是他不能作死般的去珍珠港以及參軍。
要不然,可怕的歷史犧牲數(shù)字上就會有他的一命之力。
不行!
不能讓紐約三百五十萬女性獨守空房,我這不是茍,而是為了人類繁衍學,基因學,‘編不出來我太棒了’學貢獻自己的種子汗水。
她們需要我!
李賀自我調解了一下后深吸了口氣,整理了一下房間的東西,然后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復古的樓梯隨著人的體重壓下去發(fā)出了‘嘎吱嘎吱’聲,仿佛隨時會斷一樣。
李賀慢步走了下去,迎面便看到了一名戴著寬大白色洋帽,一身古典裙裝的老婦人。
他還未開口,便聽到,“李先生?太好了,兩天不見你,大家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情。”
老婦人面露驚喜之色,然后松了口氣。
李賀不留痕跡的撇過一樓桌臺上的銘牌,然后露出了紳士的淺笑,“詹姆斯太太,抱歉,讓您擔心了~”
他不待對方回答,便趕緊說了一句,“我還有要事,失禮了。”
李賀說完快步向外走去,先打聽打聽四周的情況再說其他的。
況且,他現(xiàn)在也餓的不行,最要緊的事情便是補充體力。
幸好,幸好,他身上還有點錢,不至于淪落到乞討的地步。
實在不行,只能委屈一下,賣了這身皮囊,佛祖都能為了一只鷹售肉,他也行,反正無外乎是一夜魚龍舞,閉閉眼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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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空氣......有毒,看來哪國人民都不容易。”剛踏出大門,李賀便情不自禁的掩住了口鼻,也不知道今天是霧大還是他見識太少。
只見天色昏暗,陰沉沉一片,跟電視劇鬧鬼的情景一樣。
還別說,真要是換個畫風沒準兒九叔也得捉雞。
他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放下了擋在鼻尖的手掌,因為根本沒什么意義。
我掙錢,我納稅,這是公民義務。
但是我中毒,中霾,這鍋得誰背?
突然心緒復雜,還好我等新人類腎堅強。
“冷靜,穿越第一要素,填飽肚子。”一路走來,李賀充分的體會到了一種時空穿梭感。
黑色的老爺車,盛裝的貴婦人,以及極為稀少的男性紳士。
沿路的布衣孩童互相追逐打鬧,完全感覺不到戰(zhàn)爭的氣息,但是從行色匆匆的民眾神色上卻依然可以察覺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壓抑。
戰(zhàn)爭!
死亡!
絕望!
近在咫尺!
不過李賀唯一的感觸就是——那小腰真細,除此之外便是陌生,什么戰(zhàn)爭什么死人還是那么遙遠。
李賀將自己的帽檐壓低了一些,然后走進了一家裝潢普通的飯店吃了一頓地地道道的西餐。
飯后,他慢步向著自己來路走去,李賀本來就沒走多遠,所以不多時便回到了布魯克林大街223號,自家租住的旅館。
他剛伸手,便看到鏤空房門已經迎面打開,走出了一位面容和煦,美國二戰(zhàn)紳士打扮的鷹鉤鼻男子。
李賀不知道對方是否認識自己,所以主動的跟其打了個招呼,“你好。”
俗話說,愛笑的人一定有好運氣,所以他努力笑了一下。
“……!”鷹鉤鼻男性瞳孔陡然放大,然后驀然縮小,嘴唇微顫,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物一般。
其露出了僵硬,見了鬼一樣的笑容,然后點了點頭,側身走了出去,并且很快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然而,李賀卻能清晰的感覺到一抹視線如針扎般刺在了自己身上,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旅館中。
他回到房間后,本能的感覺不對。
“怎么回事?!”
剛才門口遭遇的那人的目光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看待死人一樣!
李賀慢慢坐在床邊,面色十分凝重,甚至于有些陰沉。
絕對有問題!
有種無形的壓力讓他手部重復著握緊放松。
他細想了一下,便下樓找詹姆斯太太閑聊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李賀再次回到了房屋中,并且將房門鎖死。
一個月前,他隔壁住的是一名志向于音樂的女士,現(xiàn)在似乎去了英國留學,所以他隔壁現(xiàn)在住的是兩名男性,都是屬于時政報社的工作人員。
而其中一人便是剛才他所遭遇的鷹鉤鼻男性,約瑟夫先生。
李賀目光在房間中死死打量了起來,最后慢慢趴到了床頭——也不知道是身體問題還是房屋隔音不好,隱約間似乎有聲音從對面?zhèn)髁顺鰜怼?br />
他側耳附上去,便聽到了壓抑著恐慌情緒的聲音,“他死了!真的死了!!我確認過!!”
“蠢貨,冷靜!小聲點,用德語!!”
“呼!!你不知道!他他他......剛才......對我笑了,十分詭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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