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個四十歲中年男子,頭上帶著嬰兒的尿不濕,是什么情況?
該男子是一個喜歡把尿不濕戴在頭上當(dāng)帽子的變態(tài)。
該男子是一個想要對一歲幼兒出手的戀童癖變態(tài)。
“所以說,自來也爺爺你能解釋一下嗎?為什么你會把小鳴人穿著的尿不濕脫下來,還好死不死的戴在了自己頭上。”
像是護犢子一樣,伊人懷里抱著光著屁股蛋的鳴人,一臉警惕的看向自來也。
難怪綱手直到最后也沒有和自來也在一起,是個人都不想和一個老幼皆吃的變態(tài)在一起呀,并且這里的老幼是可男可女的!
“咳咳咳!伊人你回來了?”自來也先是客套了一句,然后在伊人鄙夷警惕的目光中,急忙道:“小伊人,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小鳴人他尿了,我這才把他的尿不濕脫下來。”
“”
聽到自來也的回答,伊人臉上的黑線又多了幾條。
補充一句,眼前這個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是一名喜歡把沾有童子尿的尿不濕戴在頭上的變態(tài)。
“真沒想到,自來也爺爺你是這樣的人,我說我的尿不濕怎么總會丟失,說吧,你在我小時候,到我家偷了我多少條尿不濕?”
我偷你妹呀!!!
見伊人認(rèn)定自己是一個喜歡尿不濕的變態(tài)后,自來也急忙解釋道:“伊人,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變態(tài),我只是為小鳴人換尿不濕而已。”
“哦?”伊人一副信你就有鬼的模樣,撇了撇嘴:“那自來也爺爺你的意思是,你最后把我弟弟的尿不濕換到了自己頭上,是這樣嗎?”
“不是你這孩子為什么總是斷章取義呢!我頭上的尿不濕是新的,不是小鳴人用過的。”
抓起頭上頂著的尿不濕,自來也狠狠地摔在了床上,:“你看,這是新的,沒有污漬的那種。”
誒?!總算拿下來了嗎?還以為你打算帶一輩子。
掃了眼床上已經(jīng)變得皺巴巴的尿不濕,伊人冷笑道:“不,這上面還有你的頭油。”
怎么感覺這小子出去一趟后,回來變得更皮了。
被伊人懟的啞口無言的自來也,抹著額頭上不斷滲出的冷汗,心平氣和的說道:“小伊人,你要相信我,自來也爺爺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真的,我真的只是換尿不濕而已。”
在看到自來也一臉誠摯的表情后,伊人扶額道:“好吧好吧!我明白了,自來也爺爺是個什么樣的人,我自己在心里清楚就可以了,不會在外人面前隨意瞎說的!”
“”
好像有點奇怪的東西混了進去。
聽到伊人給出的回答后,自來也嘴角抽搐著,沒有再次進行辯駁。
又過了一小會,伊人逗弄著懷中的小鳴人,道:“小鳴人我今天就帶回家了,不用再麻煩自來也爺爺。”
“呃,這就要走了嗎?”自來也愣了愣后,眼神不變的對伊人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你個大兔崽子就趕緊帶著小兔崽子滾蛋吧,我正好能清閑下來。”
伊人點點頭,緊接著,在臨近門口的時候,輕聲道:“大蛇丸大人的事我聽三代爺爺說過了。”
自來也把目光移向伊人。
伊人撓撓頭,再次道:“雖然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我覺得大蛇丸大人還有洗白的可能性。”
“”
你當(dāng)你是在洗衣服嗎?還洗白?安慰人也沒有這么說的吧?!
自來也嘆了口氣,揮揮手道:“你這小家伙就不用安慰我了,大蛇丸的性格我了解,既然他選擇這么做了,我和他未來就只會是敵人。”
“自來也爺爺真的這么想嗎?”伊人挑挑眉頭,嘴角勾起一絲輕佻的笑容:“在我看來,男人跑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怎么把他追回來。我以前認(rèn)識一個愣頭青,他的男人也逃出了村子,但是那個人卻沒有放棄,而是一直追著那個男人追了三年,最后才把對方追回來。”
男人跑了,追男人?
自來也一臉黑線,雖然他明白伊人說的意思,但是聽起來怎么就這么怪呢?話說,你丫的就不能把男人兩字改成大蛇丸?故意的吧!?你這是故意欺負(fù)我這個孤寡老人吧!
再說了,我在木葉待的時間比你長多了,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件事,還追了三年。
我都不知道有追“男人”追三個月以上的,就知道扯淡。
見自來也一臉的不信任,伊人緊了緊懷中不斷蹬著腿的鳴人,聳聳肩。
他剛剛說的自然是事實,只不過還沒發(fā)生罷了。
想著,伊人低頭看向懷中的小鳴人,內(nèi)心壞笑。
你說是不是?我基情四射的歐豆豆。
已經(jīng)離開的伊人不知道的是,他的那席話雖然沒得到自來也的信任,卻給了對方啟發(fā),也讓自來也未來離開村子找尋大蛇丸打下了鋪墊。
另一邊,回到家后的伊人,把鳴人放在床上,來回打量著。話說回來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是我的錯覺嗎?
樣子沒變,衣服沒變,圓溜溜的大眼睛也沒變,唯一變得是“臥槽!!!”
眨著眼,伊人這才發(fā)現(xiàn),鳴人這小家伙的下半身還是光溜溜的。他從自來也家離開前,忘記給這小家伙套尿不濕了。
視線看向?qū)Ψ缴硐拢槐犬?dāng)初的鼬大多少的小蚯蚓,伊人咽了口口水。
仿佛那只小蚯蚓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一樣,讓伊人的小手不自覺的伸了過去。
嗯,他真的不是n,他只想想試試效果而已,畢竟鼬和鳴人一樣,同樣都是弟弟,他不可能厚此薄彼,只對鼬下手,而放過鳴人。
再說了,他一年前已經(jīng)放過鳴人了,時至今日,他也沒有理由再忍下去了。
顫抖的伸出罪惡的右手,伊人對準(zhǔn)鳴人軟趴趴的小兄弟,輕輕一彈
“嗚哇哇”
伴隨著鳴人堪稱慘烈的哭聲,堪稱巨額的情緒點傳入伊人耳中。
叮:來自漩渦鳴人的怨念500500500
再彈一下
叮:來自漩渦鳴人的怨念加深666666666
我繼續(xù)彈
叮:
所以說,變態(tài)到底是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清二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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