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還需斟酌一番。
弄清了來龍去脈,掌柜的變得一陣飄忽不定,到了這種層次的大生意,他也有些拿捏不準了。
“你是說,對方是外鄉人?”
掌柜的遲疑了一下,說道:“知不知道來頭?”
“掌柜的這別想了。”
辰震沉吟些許,頗為無奈道:“雖說那姓林的,年紀輕輕,可連我也看不透,身手更是不凡,硬吃的話,風險太大了。”
掌柜的倒吸一口冷氣。
對于辰震,他可是了解的很,連這家伙都不敢輕舉妄動
對方,究竟是什么來頭!?
要知道,辰震乃是這一帶兇名顯赫的知名人物,黑白兩道通吃。
明面,壟斷靈石。
做這一塊冷門的生意,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背地里的生意,干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簡直兩只手都數不過來!
能用暴力去解決的事情,在辰震眼可不算事。
他別的沒有,
唯獨手下敢拿命去拼的兄弟,可不少。
連手擁有藥靈資源的掌柜的,都不愿輕易和這辰震為敵,足以說明,他的人脈以及手腕了。
如今,他接下了一筆連他都吃不下的生意,甚至決定與自己搭伙后,都不敢黑吃對方
這,不免耐人尋味了。
“他一個人?”
掌柜的問道。
辰震搖了搖頭,說道:“準確的說,他還帶了一個小女娃子。”
“真夠怪的”
掌柜的絕對不傻,對方既然敢這樣門來談生意,又讓辰震如此忌憚,想必不簡單。
這種人往往是最不能招惹的。
要么,對方完全不把辰震放在眼里。
要么,對方背后的家族完全不把辰震放在眼里。
僅是片刻,掌柜的便做出了選擇。
干了!
這筆單子,一旦成了,即使是抽兩成紅利,也是一筆巨額的天價了。
“辰老板想讓我做什么?”
掌柜的有些疑惑,低聲說道:“整個黃沙城里,只有辰老板你一人做靈石這塊生意的,這”
合作,總歸是要雙方都付出的。
要么出錢,要么出力。
可掌柜的絞盡腦汁都沒能想明白,這種靈石生意,辰震找自己合作,是在哪一方面合作?
莫非
“辰老板資金周轉不夠了?”
想到這一點,掌柜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這有點難辦了啊,你也知道,近些日子以來,土盾幫的那些家伙不安分,強行拉低了我們城的藥靈價位,目地是為了與我打價格戰,背地里更是興風作浪,實不相瞞,我手里頭的資金,也著實拿不出多少來”
辰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此事,我也知曉。”
辰震說道:“掌柜的你也不用為難,這次合作,辰某并非是想讓你出錢,十萬枚極品靈石固然夠大,但辰某咬咬牙,也不是拿不出來”
掌柜的眼睛一亮,“你是說”
回想起那看不透的瘦弱青年,辰震深呼吸一口氣,苦澀的說道:“你出力,保證我們不被吃黑行”
分明隱約猜到,可親耳聽聞他說出口,掌柜的依舊感到不可思議。
曾幾何時,
連辰震,都變得如此慫包了?
平時他不吃黑別人,算非常不錯了,如今,他居然僅僅只是擔心被對方反吃,才來找自己合作借人力相助
“事不宜遲,我這去安排!”
掌柜的深知事情的重要性,連下人都不帶吩咐一聲,便親自匆匆忙忙離開了。
“有我還有我的那幫兄弟,現在外加那掌柜的手下鐵牛等人,這下,應該穩妥很多了。”
目送掌柜的匆匆背影,坐在店鋪里的辰震暗自松了一口氣。
“林徐誕不管你什么來頭,強龍不壓地頭蛇,這仗勢,想必你動歪心思之前,也得先掂量掂量才行”
雖說林奕只給了他一個時辰,但他并不焦灼。
一個時辰足夠了。
現在,只需要等。
等那掌柜的帶充足人手過來匯合,再一同反往,到時十拿九穩!
酒酒情緒有些不穩固。
她被林奕強行送到了玉佩空間里來,倒不是她抱怨林奕,只是對自己幫不主人這事,懷有郁悶。
“那些個大叔,的確很危險呢”
瀑布下,酒酒雙手撐著下巴,咕嚕嚕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洶涌的水面。
她不傻。
每當林奕將自己送到玉佩空間里來,產生這個舉動,說明他沒有十足的把握。
換句話說
那些煉體狂人,在林奕眼,不容小覷。
十個八個還勉強能應付,見機不妙也能脫身,可酒酒也不得不承認,如果對方人數再多一些呢?
那說不準了。
“臭大黑,都怪你!”
酒酒將不滿的情緒都撒在了昏迷不醒的大黑狗身,“要不是你莫名其妙好端端的神經質,我們現在聯手說不定能幫主人,都怪你啊!死大黑!臭大黑”
可憐的田園神犬,身一個接一個的腳印浮現
“看什么看!?”
酒酒氣鼓鼓地側過腦袋瞪著南宮蝶,惡狠狠的說道:“再看拍爛你的屁股!”
“”南宮蝶感到不適。
她都幾乎快要記不清,自己究竟被那可惡的林奕,囚禁多少個歲月了。
在這片陌生的地方,南宮蝶委屈得幾乎在她身難以找到昔日半點公主的影子。
別人綁人質作為要挾,要么是事放了,要么是殺了。
可那林奕呢?
他幾乎將自己遺忘在了腦后,每當自己忍不住想與他溝通時,他總會敷衍過去,完全沒有要放自己脫身的意思。
要不要這么不講道理!?
“能能不能給你的主人幫我帶兩句話”
南宮蝶脆脆的開口,說道:“我知道他怕招到南宮一族的報復,可我保證,只要他放了我,我保他無憂”
“切!”
牛氣沖天的小酒酒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主人早說過了,綁著你,他連玄學院都敢大搖大擺的進出,放了你,拋開有風險不說,以后路過交易星域都得小心謹慎,所以干嘛要放你?”
南宮蝶近乎絕望。
“那殺了我好了!”
她被困在這,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常年無人說話,不知時間的流逝,也不知交易星域的變化。
一個冷冰冰,平日里幾乎不怎么吭聲的白衣小女孩。
一條睡得如同死豬一般的黑狗。
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精神的摧殘,心靈的折磨!
“殺你?”
酒酒的目光來回在南宮蝶身打量個不停,片刻后,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不行,你屁股大。”
南宮蝶:“???”
什么?
莫名其妙怎么又跟那什么扯關系了?
素來雅的南宮蝶,聽到這等粗俗的詞匯,臉唰的一下紅了,又羞又憤。
難以置信,自己竟會被一個奶聲奶氣的小妹妹給氣到。
“臭大黑說過,屁股大的女人,他喜歡。”
酒酒坐在大黑狗的身,她那嬌小的身軀,倒不會給昏迷不醒的老黑引起什么不適,“主人看不你,但是臭老黑不一定了,等他哪天醒來了,說不定會把你帶回去當壓寨狗夫人呢”
她說的很認真,很純粹。
童言無忌。
可落在南宮蝶耳,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壓寨什么?
什么夫人?
再看那睡得死豬般的黑狗,南宮蝶渾身一個顫栗,羞憤的罵道:“你們殺了我吧,我死都不會被這黑狗玷污的!”
“啥玩意?”
驟然,一道低沉的東北腔調響起,“小娘皮你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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