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洋洋得意,仿佛在為自己方才的言論,而感到由衷的敬佩。
好恰當的比喻!
而意料之中的,林奕臉色沒有產生太大的變化,他只是很奇怪的,怔在那里,就好像六神無主,不知所措,雙目茫然。
“萬年?”
林奕有些不太相信,勉強地笑了笑,不死心的看似隨口問道:“十代人皇,已經死去萬年了嗎哈哈哈哈哈哈”
“喂,你腦子不會有問題吧?”
見林奕一副瘋瘋癲癲的模樣,修士忽然臉色變得極其古怪,“別,你長得還有點像史書上十代人皇的老式低清彩色照片。”
不過,他沒有過深入的想。
就好像
你知道秦始皇大概長什么模樣,但如果你在街上遇到了一個長得像秦始皇的家伙,誰會認為他是秦始皇?
十代人皇于萬年前隕落,此事人盡皆知。
試問,人族還有誰不知這件事?
史書上記載得一清二楚呢!
拜托,那都死了多少年了?
怕是枯骨都化成塵埃粉末。
這個年代,不存在沒有受過教育的人,但凡是新生兒,在規定的年齡里,必然要接受教育的洗禮,以及修行的資質測試和培養。
縱觀人族發展史上下八萬年。
最被人記憶猶新的,不是初代人皇林空城,而是十代人皇林奕。
這個名字,每個人幾乎都聽得耳朵起繭了。
十代人皇對人族所作出的貢獻,或許并不是歷代人皇中最偉大的,但絕對是最具有跨時代意義變革的,因為人族能在一萬年間,快速從奴隸階層,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十代人皇功不可沒。
同時,他又是倍具爭議的一個偉人。
有史學家認為,十代人皇所做之事固然開辟地,可他同時,又磨滅了人性中的仁慈和善良
只不過,這種爭議的人,比較少。
畢竟,如今就是一個戰爭不斷的年代,而這種戰爭,目前為止還沒有給人族帶來過多大的毀滅和災難,反而是帶來了不少好處,那些史學家言論激烈,堅決反對繼續侵略,支持和平,他們認為人們之所以目前還沒感受到戰爭的危害,那是因為沒有打過敗仗,一旦被更強的種族盯上的那一,人族的滅頂之災便會來臨
當然,這種話的人不多,沒幾個人一邊攻打其他種族,享受著勝仗帶來的好處的同時,還一邊嚷嚷著戰爭不好
尊敬嗎?
也很少了。
任何人都抵擋不了時間的侵蝕,哪怕是萬年前在人族心目中如日中的十代人皇林奕也是如此,那個視林奕為絕對領袖的時代,已經被時間埋沒了。
“看來你果然不是我族之人!”
修士冷哼一聲,道:“十代人皇已在萬年前,于王塵大戰中隕落,至今都沒找到尸骨,一萬年間從未放棄過尋找,而直至今日史學家都沒能發現十代人皇林奕的墓地,民間流傳的十代人皇大戰中逃亡,留下傳承后坐化的法,不可能成立,你連這些最基本的都不知道,肯定不是我族之人,并非我族,其心必異!”
著,他便要強行動手,務必要將這個虛弱的靈魂體壓到執修所中去!
林奕沒有抵抗。
這一刻,他完全忘掉,自己是強大的靈魂體,是一個眼神就能瞪死筑基期修士的強韌靈魂體。
他如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
任憑對方擒拿,任他左右。
“萬年一萬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為何,見他瘋瘋癲癲的模樣,修士隱約有種錯覺,就好像這個家伙的靈魂,比起之間變得更加虛弱了?
沿途一路,踉踉蹌蹌。
筑基期修士,還未曾擁有飛行能力。
因此,這名修士壓著林奕,乘坐通梯,眨眼間消失在地面,穿梭至空之城中。
地面更多的是啟蒙教育,以及普通人的衣食住行。
空,則是修士們的居住地。
雖然普通人也經常去空城,修士也常去地面,可大部分時間還是劃開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讓一個修士和一個凡人聊,固然能聊很多兒女情長,但卻少了修士與修士中的大道交流,這就是一則很好的例子。
唯一不變的,唯一的共同點
餐廳。
無論空城還是地城,餐廳絕對不少,自古以來,民以食為,不曾變過。
一個筑基期的修士,壓著一個靈魂體。
這種現象比較少見,不過倒不至于引起路人圍觀,只是偶爾會引來一些詫異的眼神罷了。
執修所還是很容易找的。
建筑并不不氣派,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低調,就刻著執修所三個字,以及一把重劍的標志,采用的乃是萬年前十代人皇武器的建模,從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神秘的地下室酒吧一般,非常低調,可但凡路過門口的修士,都會下意識的敬而遠之。
“進去!”
到了執修所門口,修士顯得更加理直氣壯了。
警壯慫人膽。
執修所是出了名的雷厲風行,手段狠辣,可在人族修士圈中的威信還是足夠高的,因為他們不是一個欺壓修士的部門,而是一個幫助遵守規則的修士的部門。
執修所只有兩懲
罪惡滔,濫殺無辜者,懲之!
心懷鬼胎,并非我族者,懲之!
其他的,執修所都全然不管不問,哪怕你被世人唾棄,只要不是干了什么罪大惡極,引起公憤之事,沒有人會來管你。
哪怕殺人奪寶,
哪怕滅人滿門。
可以,執法所對待修士的管束,還是挺的,恩怨私仇,他們不管,你告也沒用,只要你有本事大可自己去報仇。
他們只管維護整個人族的大秩序。
事情,從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一旦涉及到外族人,執修所異常嚴厲,外族人若是在人族的地盤上犯事,后果極其嚴重,相當護犢子。
走進執修所,一名中年男子正靠在過道的墻壁上抽煙。
“什么事?”
中年男子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林奕,道:“同族的靈魂體,犯事了?”
修士連忙道:“他犯沒犯事我不知道,但我總覺得,這家伙腦子有點問題,而且不太像是我族人的樣子!
“進來吧!
中年男子打了個招呼,將兩人帶進了一間屋子。
屋子里沒什么特殊的地方,除了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什么都沒有,哪怕是飲水機都不見得有一臺。
修士無需飲水。
“從頭到尾都一遍!
很顯然,中年男子的態度,并不認為這個被壓來的靈魂體,犯了什么罪惡滔的大事。
這神志不清,又無比虛弱的模樣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犯得起大事的樣子。
“是這樣的”
愛族青年修士口沫橫飛,快速將遇到林奕的過程都了一遍,其中,精準到每一個細節。
“你不知道十代人皇?”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一揮手,將整個屋子都布下陣法,隔絕外人偷聽。
事有蹊蹺。
“看來,是外族人沒錯了!
如此判斷下,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林奕,開口問道:“吧,姓甚名誰,何族之人,身居何地,來蔚藍星的目地是什么,有沒有指使人?誰指使的?”
修士嚴肅的插嘴道:“不要隱瞞任何一絲,否則有你的苦頭吃!”
他可是知道,當地的這家執修所,雖然只有眼前這中年男子一人,可他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聶絕,元嬰期強者!
如此這般修為和造詣,完全可以一人獨坐執修所震場,周邊所有的修士都歸他管。
“能話嗎?”聶絕皺了皺眉。
林奕抬頭看了他一眼。
“姓甚名誰?”
“林奕!
“咳咳!”
聶絕一口卷煙,險些錯開肺部嗆到咽喉,一臉看神經病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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