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你是我爺爺還是她爺爺，你覺得她那么好，你又不喜歡我。有本事，你去給她當爺爺啊，你看她要不要你！”
“如羽！”
“應如羽！”
這下子，應有容夫妻倆也生應如羽的氣了。
應爺爺氣得摔杯子：“我算是看明白了，這是有人想趁著過年的時候，找我的不痛快呢。怎么，嫌我一把老骨頭，覺得我活得太久，礙你們眼了。所以你們巴巴地挑這個時候來氣死我是吧？”
“爸。”應有容都快不想說話了，“沒那個意思。如羽不懂禮貌，我會教她的。爸，你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就不好。如羽，你現在給我認認真真，誠誠懇懇地給你爺爺道歉，并取得你爺爺的原諒。否則”
應如羽哭得更傷心了：“他說沈早早比我好，他喜歡沈早早不喜歡我。我都這么委屈了，爸你還讓我跟爺爺道歉。真要道歉，爺爺也該跟我說對不起才對。我跟沈早早不對付，她就是搶我東西，搶我的人。我都那么討厭沈早早了，爺爺奶奶還買沈早早的衣服，拿著我們家的錢給沈早早賺。爺爺這是要跟我過不去呢！”
當天被任曉聞拉走之后，回到家，應如羽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好不容易放寒假了，沈早早不待在家里，為什么要出來擺攤賣衣服這么辛苦。
一個字：錢。
沈家的條件不好，沈早早要想上大學的話，沈家應該是拿不出這筆錢的。
所以，沈家為了存錢給沈早早上大學，不得不出來擺攤，干這丟人現眼的事情。
那么，只要沈家賺不到錢，沈早早豈不是沒有上大學的機會了？
于是在家的時候，應如羽什么事兒都沒有干，天天在那邊祈禱，祈禱沈早早的衣服賣不出去，本錢全砸里頭了。
別說是大學了，最好連高中都上不起。
畢竟初中以后不在國家的九年義務教育范圍之內，學費老貴了。
就是嘛！
沒有錢，念什么書，做點有自知之明的事情不行嗎？
應如羽有了這個想法之后，哪怕她自己也挺喜歡羽絨服的，可就是忍住了沒去買，等著看沈早早的好戲呢。
誰知道，同學、朋友約她出去玩兒，她沒買的羽絨服，這些人大多都買了，還一個勁兒地跟她說，這衣服有多好多好，穿著有多舒服，聽得應如羽當下臉都綠了。
起初應如羽的同學和朋友只當自己有，應如羽沒有，所以應如羽才不高興的。
當大家告訴應如羽，這羽絨服哪兒有的買，讓應如羽趕緊去買，人家生意可好了，去晚一點，一準沒的挑了，應如羽就爆發了。
誰十五歲還沒點脾氣跟骨頭了。
應如羽亂發脾氣之后，她的這些同學跟朋友沒一個忍她的，直接回家了。
為了這事兒，應如羽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啊。
這不，好不容易回鄉下走走，陪爺爺奶奶吃頓飯，一見到沈早早賣的羽絨服，應如羽可不就原地爆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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