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煙花地大部分集中在翠微湖,白日里這里十分安靜好像是一個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地方,可是一到了晚上歌舞升平,畫舫林立,好不熱鬧。
而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翠微湖中心的翡云閣,是人以巨石做臺,在上面建起的三層高的閣樓。
翠微湖是綠,翡云閣是紅,京城人稱萬綠叢中一點紅,倒也十分貼切。
澹臺子魚一身男裝拉著姬淵一臉興奮的到處溜達,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哎,你說別的男人在這里溜達就有美女叫著:大爺來玩兒嗎。我們兩個人都溜了這么長時間了,怎么沒一個人過來拉?”澹臺子魚十分不解的說。
林慕在一邊忍笑看向一邊。
“你松開我就知道了!奔Y黑著臉看著澹臺子魚。
澹臺子魚這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一直拉著姬淵,不過自己算是人生地不熟的,萬一丟了怎么辦。
“你什么時候拉著我的!卞E_子魚雖然這樣說,但是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
姬淵直接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走了。”說完拉著澹臺子魚就走。
去翡云閣有專門的船,一個人十兩,不管是跟班、侍衛(wèi)只要上船了就要付錢,所以說能去翡云閣的都不是一般人,就是上去看看就要十兩銀子。
“簡直是撿錢啊!卞E_子魚看著林慕給船家銀子。
姬淵拉著她到另一頭:“你什么時候這么在意銀子了?”
“我本來就很在意銀子啊,愛錢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卞E_子魚笑著眼睛成了一個月牙。
澹臺子魚本以為上船費這么到,翡云閣里不會有多少人,但是上了翡云閣之后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翡云閣只有一個停船的棧橋,樓閣外面還有一圈五六米的平臺,這平臺上也站滿了人,想進樓閣還要繼續(xù)交錢,一個人二十兩也是論人頭的。
澹臺子魚真是見識了:“這個簡直就是景區(qū)宰客啊!
“什么景區(qū)宰客?”姬淵回頭看澹臺子魚一臉肉疼的樣子。
“沒什么。”姬淵跟著澹臺子魚到了里面。
這樓閣三層高,每一層都有房間和看臺,錯落建筑讓澹臺子魚開了眼界,就算是現(xiàn)代人仿古建筑也不會建的這么好,也許阿房宮賦寫的是真的,只是有些匠藝在歷史長河中已經(jīng)遺失了。
樓閣中間是一個非常大的天井,天井中間是一個戲臺,戲臺和樓閣的第一層一樣高,上面從四面拉了牽引繩,繩上掛著燈籠把整個天井照的如同白晝。
姬淵看著澹臺子魚眼睛都不夠用的樣子,也任憑她在那里看著,過了一會兒林慕拿了一個牌子過來,后面還跟著兩個提著燈籠的侍女。
“爺,準備好了。”林慕在姬淵一邊行禮。
“走了,上去了!奔Y這才拉住澹臺子魚上樓。
三樓一共有十二個房間,以十二地支命名,能上來的都是一擲千金的主,所以他們一行人上樓的時候立馬引起了翡云閣一些女子的注意,不過看到姬淵拉著澹臺子魚的時候,她們都十分譏諷的不搭理了。
畢竟有這種癖好的人不是一個兩個,遇到這樣的人她們是沒機會的。
他們所在的房間是巳,這個房間也是在下面戲臺的正面,不過最好的房間是午,不過今天已經(jīng)有人了。
房間里面布置的十分奢華,但是沒有庸俗的感覺,不過桌椅床幾都是矮的,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
“我們要不要叫幾個美女!卞E_子魚興致勃勃:“我還沒逛過現(xiàn)實版的青樓呢。”
姬淵示意林慕出去,林慕帶著兩個侍女退下了。
“你看看就行了,要是被人知道了,我這個皇帝頂多算是風流,你這個皇后就慘了。”姬淵自己過去坐在小塌那里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有什么好慘的。”澹臺子魚也坐在那里:“這樣也太沒意思了。”她說著拿過一邊的酒壺聞了聞:“度數(shù)好像不高,但是味道不錯!彼f著倒了兩杯,一杯推給姬淵。
“你竟然好酒?”姬淵有些意外的看著她。
“沒有,以前有段時間睡眠不好睡前就喝一點,后來酒量就大了。”澹臺子魚說出來之后立馬閉嘴了。
以前是她還是現(xiàn)代的時候,來這里之后她還沒碰過酒呢,誰知道酒量怎么樣。
姬淵以為澹臺子魚以前是借酒澆愁,于是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自己一飲而盡了。
“真是無趣,我們行酒令怎么樣?”澹臺子魚說著一抹袖子就扎起了架勢。
姬淵笑了起來了起來:“投壺,對對聯(lián)隨你挑。”
澹臺子魚想了想:“老虎棒子雞!
“那是什么?”
澹臺子魚拿過一邊的筷子:“這樣的,老虎吃雞,雞吃蟲,蟲蛀棒子,棒子打虎。我們同時叫出一種,然后看誰贏了!
姬淵想了想:“那我們要是同時叫了同樣的,或者叫了不能相克的怎么辦?”
“繼續(xù)啊!卞E_子魚覺得姬淵好笨:“吶,就這樣,拿著筷子敲碗,同時叫兩遍老虎,然后再叫出自己要叫的東西。老虎老虎、雞。”
姬淵看著澹臺子魚的樣子好像挺有意思的:“這樣一個循環(huán)倒也生生不息。”
“行個酒令你都能想到生生不息上,玩兒不玩兒?”澹臺子魚沒好氣的說。
“行!奔Y也拿了一根筷子。
“我先叫幾個吃的,我晚上還沒吃飯呢!卞E_子魚突然想到。
林慕也沒在門口站著,他們這樣出來怎么可能只有他跟著皇上,再說這里魚龍混雜的,說不定會遇見他認識他。
孟崢穿著一件黑色的披風進了午字間,房間里已經(jīng)準備好了酒菜,他褪掉披風走了過去。
孟家在京城的是他哥哥孟巖,他來京城的事情還沒人知道。
突然外面一陣歡呼,正在玩兒行酒令的澹臺子魚也被吸引到看臺那里了,下面鼓樂已經(jīng)響起了,一抹青衣從半空滑行到戲臺之上,剛好落在戲臺中間的大鼓上,還未起舞下面已經(jīng)是一片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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