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淳風把水壺遞給了杜清凌,杜清凌喝了一口后說道:“你真是個奇怪的人。”
趙淳風笑了笑,趙淳風不知道杜清凌是指的他的穿著還是那一把漆黑的用來防身的‘燒火棍’,還是這一系列事情。
“我是第一次出來。”趙淳風說道,接著趙淳風好像為了剛才自己鬧得笑話說道:“沒想到酒不像書里那么好喝。”
“好喝?”杜清凌挑了挑眉頭。
“喜怒哀樂,總能和酒扯上關系,我當時想,酒一定是美味吧,至少它可以治愈一切?”
“都是狗屁。”杜清凌說道。
趙淳風本想和杜清凌再好好辯論一番但是還沒張口,杜清凌已經睡著了,明明睡了一天竟然還能入睡的這么快。
趙淳風看著杜清凌抿了抿嘴,回想著剛剛那股辛辣的味道,然后想著想著也睡著了。
第二天,海口一支華夏的‘巡查隊’莫名消失。
第二天,杜清凌接過一只送信的黑鷹后,一臉的嚴肅然后沉思起來。
第三天又一只黑鷹送來一封信件,杜清凌一改以往的冷靜開始有些躁動起來。
趙淳風雖然察覺出了杜清凌的異樣,但不只是這慢的像烏龜一樣的馬車還是這炎熱的天氣,總之杜清凌的心情并不好。
第四天的時候,不只是黑鷹送來信件,還有幾只信鴿也頻繁的送來信件。
“停車。”杜清凌叫道。
車夫立即停了車,杜清凌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有一些事情,馬借我用下,到了有人的地方會讓人來接你的,或者你跑到前面找到有人的地方再去買只馬都隨你。”
車夫剛想說話,杜清凌晃了晃手中的一錠金子,少見的金子,下面還帶著印記證明著它是出自哪里。
杜清凌轉頭看著趙淳風說道:“看樣子你是去不了燕京了,要不跟我走我把你往前送送?”
“那就不去燕京了。”趙淳風說道。
杜清凌有些疑惑的看著趙淳風不知道趙淳風的意思。
“我本就是歷練,去哪都可以,或許跟著你會有趣些。”趙淳風說道。
“好吧,但很危險。”杜清凌又看到趙淳風一臉的毫不在意說道:“好吧好吧,快上馬,我們去海口。”
馬兒在杜清凌的摧殘下馬不停蹄的到達了海口,當到了海口的時候馬兒已經累癱在了地下,盡管多次拉貨也沒有這么勞累過。
杜清凌和趙淳風下了馬后,杜清凌按照記憶中的方向帶著趙淳風走向了海口邊的一個小木屋附近,按照信中所指這里正是那些人經常來往的地方,或許就在那個木屋里也說不定。
信中提到專殺異人,修士。
杜清凌周圍一陣風吹過,那不是風,是杜清凌故意放出來的真氣。
果然草叢聲,木屋的開門聲,還有一些聽不懂的語言聲,盡管聽不懂也能從語氣中聽到那嘲諷的意味。
人不斷地出現,最終把趙淳風和杜清凌圍城了一圈,足足有三十余人,趙淳風被這陣仗嚇得不輕,但依然握緊了手里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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