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木牌子,秦浩目光寒芒一閃,這書法社人來人往,秦之文這是當眾羞辱自己!
“秦浩,滾吧。”而這時,寧遠陰陽怪氣地笑了一下,隨即怨恨地說道:“媽的,連校長都治不了你,但沒想到吧?秦之文能治你!也算是老天開眼了!”
“校長?”
秦浩一楞,隨即啞然失笑,道:“你怎么知道連校長也治不了我的?難道說,那封舉報信,是你寫的?”
一想到舉報信,寧遠就怒火中燒,氣得要死!
他前幾日將秦浩的惡行,添油加醋地舉報給了宋校長,期待著秦浩被狠狠懲罰,卻沒想到等待他的,卻是他被退學處理!
寧遠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人都要奔潰了,猶如吃了翔一般,他很想哭爹喊娘,卻無可奈何。
現在寧遠只能躲在學校里,有家不敢回,他怕退學的消息,被他父親知道會被打死。
“哎,你真是自取滅亡。”秦浩從寧遠那鐵青的臉色中,就知道肯定是這貨了,忍不住搖頭一笑,隨即繼續朝書法社走去。
“站住!你沒看到木板上的字嗎?秦之文不許你進!”寧遠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羞辱秦浩的機會,他擋在門口,硬是不讓秦浩走進書法社一步。
“小伙子,你還是走吧,秦之文都不讓你進了,你還能怎樣?”
“哼,我男神不讓你進,你還敢進?”
“你們別說了,他是秦浩,是經濟系那邊的牛人,最近風頭很盛,你們不要招惹啊!”
“咋的?他在牛,還能跟我男神秦之文比啊?”
“哎,跟秦之文學長,肯定是沒法比的,但提鞋還是可以的,不過也不是咱們惹得起得啊!”
今天書法社格外的熱鬧,附近人來人往,此時不少目光,都放在了秦浩的身上。
秦浩聽到這些議論地聲音,他第一次的感受到了,在這青山大學,秦之文的影響力有著多么的可怕!
趙夢珂說得沒錯,全校現在都在歌頌秦之文的成就,都要將秦之文給神話了,按照這個趨勢,估計十年后,青山大學都會留有秦之文的傳說!
秦之文當真是風光無限,不知道被多少人崇拜,被多少美女暗戀。他就如一座高山一般,被學生們仰望,被眾人膜拜,覺得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跟他比擬。
“秦浩,請回吧,秦之文學長都發話了,怎么?你還敢違逆秦之文不成?”寧遠譏笑一下,想到秦浩要吃癟,他就心中一陣暢快,感覺這輩子都值了啊!
但下一瞬間,寧遠就臉色一變,失聲道:“你”
秦浩一步踏前,走上去一手直接掐住了寧遠的咽喉,隨即扔垃圾一般,將寧遠給扔了出去。
“好狗不擋道。”
秦浩淡淡地說了一句,繼續朝著書法社中走去。
嘭的一下,寧遠的身體,重重地砸在木牌之上,將木牌給砸的粉碎,他也疼得嗷嗷只叫,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我男神不允許你進去。”
而在入口處,一個很清純的女大學生,展開手臂,也攔住了秦浩,一臉鄙夷的樣子。
秦浩看了她一眼,一個巴掌直接扇飛,吐出了一個字:“滾。”
好狠!
很多人見秦浩手段如此的凌厲,都紛紛有些畏懼。
“秦之文?算個屁。”
這時,秦浩冷哼了一聲,悠然地走進了書法社之中,同時喃喃自語:“秦之文你現在還真是站在天上啊,這么多人崇拜你。這就很有趣了,當你跌落到地獄的時候,他們又會怎么看你?真讓我好奇呢。”
青山大學的書法社,很是高端大氣,經過特殊的裝修,很有藝術的氛圍。在墻壁上掛著很多字畫,磅礴大氣。
在一些寬闊的地方,還有著水晶玻璃的展臺,里面放置著名人之作,供人欣賞。
秦浩走進去后,環顧了一下周圍,很快就看到,在最中央的位置,有著一群人匯聚,學生在旁邊聚集觀看。而人群中間,幾個氣宇軒昂的男子,正看著字畫,相互交流,談笑風生。
“今天來了好多大師啊,張仁平、黃吉秀,還有誰?我的天那竟然是!”
秦浩走到了人群邊上,頓時就聽到了一道震驚的聲音。
很多人目光崇敬地,看向人群最中間的儒雅男子,竊竊私語:
“他可是劉大師劉繼仁啊,青山市書法第一人,國家級的大師。”
“這么牛啊?”
“那是當然啊,劉大師一字難求,曾經一副對聯,賣出了百萬高價啊!”
“百萬?如此可怕?真是無法想象啊!”
一片崇敬地聲音,此起彼伏。
秦浩淡淡地看了看那儒雅男子,他被簇擁在人群中,身邊兩個同齡人,正是張仁平和黃吉秀,也是青山市書法界比較出名的人物了。
在這三位大師的旁邊,有著幾個大學生陪同,都是學校里的優秀標兵,而為首的正是秦之文。
秦之文舉止從容,談吐優雅,不卑不亢,跟這些大師談笑風生。
“男神不愧是男神。”
“畢竟是學校男神榜第二的人物呢。”
“名不虛傳。”
幾個俏麗的女大學生,愛慕地呢喃。
“秦之文,你看看這幅字,如何?”
突然張仁平指了指展臺的一幅毛筆字,微微笑道。
秦之文看了看后,說道:“字形正倚交錯,大大小小,開開合合,線條粗細變化明顯,跌宕有致。最末一行寫歪了,歪得簡直要傾倒,但這樣的傾斜并不生硬,反倒更見自由,體現出了任情恣性的一面,自成格調。”
“嗯,不錯不錯。”張仁平眼睛一亮,贊嘆地說道。
“沒想到你對書法,也如此有造詣,不愧是青年才俊啊!”黃吉秀笑著說道。
就連劉繼仁也微笑地看了秦之文一眼,點了點頭。
“晚輩獻丑了。”秦之文謙虛地說道,但是眉宇間卻滿是眉飛色舞,有些自傲。
附近的學生,也都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秦之文,隨隨便便就得到了三位大師的認可!簡直太優秀了!
“晚輩如果有幸,能拜三位為師,自當感恩不盡。”突然,秦之文目光一閃,謙和地說道。
這三位都是書法大師,如果能當他們的徒弟,哪怕只是加上一個名號,那也是很有格調,可以讓秦之文的身價大漲,對他好處很多。
秦之文今天一直在千方百計,想要拜其中一人為師,但他們卻只是微笑搖頭。
“我們已經很多年不收徒了。”
“是啊是啊!”
“秦之文,雖然你很有優秀,但實在遺憾。”
劉繼仁等人唏噓了一下,隨即繼續地走動,觀賞著附近的字畫。
突然劉繼仁愣了一下,隨即臉色一變,指著墻角的一副字,說道:“這幅字好驚艷!”
眾人立刻都紛紛看去,只見上面寫著:“曾經年少輕狂,如今四海為家,我仗劍走天涯。”
這每一個字,都筆走龍蛇,凌厲至極,光是看著都能夠感受到,撲面而來得寒氣,這幅字竟然已有神韻!
“樸實無華而兼納乾坤,好字,好字啊!”張仁平看了過來,也頓時贊嘆地說道。
黃吉秀仔細地觀賞了一番,眼神從驚訝到震驚,最后化為了折服,輕輕地嘆了口氣后,說道:“這字張揚跋扈,絲毫不受束縛,甚至整行一筆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縱逸,來去無蹤。確實是字中極品,我不如他。”
劉繼仁如發現了寶貝,沉默不言,沉浸在這一副字之中,時不時贊嘆點頭,隨即問道:“秦之文,這幅字你如何看?”
秦之文目光一閃,看了看這幅字后,很賣弄學問地說道:
“這幅字筆力極強,如壯士拔劍,神采動人,肯定不是無名之輩所作,應該是出自某位大師的手筆。”
“從字上面,能夠感受到無比滄桑之氣,這位大師肯定經歷豐富,應該是位中年人。”
“而從整體筆形意境來觀摩,這幅畫應該是在他壯志未酬,心情苦悶之際所做。”
秦之文言之鑿鑿,胸有成竹一般,展現出了很好的學識,以及底蘊。
“嗯。”
劉繼仁也微笑點頭,其他兩位大師也高看了秦之文一眼,紛紛笑道:“年紀輕輕,能有這份眼力,果然讓人刮目相看。”
“前輩過獎了。”秦之文淡淡一笑,負手而立,一副很有成就的樣子。
附近的學生,更是崇拜無比,有人感慨地說道:“秦之文不愧是秦之文啊,就是厲害!”
眾人紛紛點頭,對秦之文佩服的五體投地。
“其實,你全說錯了。”
但就在這時,一道冷冷地聲音,響了起來。
這聲音一出,就如炸雷了一般,幾乎所有人都驚了一下,隨即紛紛四下環顧。
秦之文都愣了一下,隨即目光一閃,道:“不知何人,想要指教我秦之文一番?”
秦之文的聲音有著幾分傲氣,強勢無比,他似乎是在說‘誰如此大膽,敢質疑我秦之文’?
“你不配讓我指教,因為你太愚昧,連書法的門檻,其實都并沒邁入。只會說些似是而非的東西,來賣弄學識。”就在這時,秦浩雙手插兜,淡淡地看著秦之文,隨即無比鄙夷地說道:“而這,恰恰就是膚淺。”
嘩啦啦!
一道道目光,如潮水一般的,朝秦浩看來。
秦浩周圍的人,都趕緊遠離了他,眼中有些嫌棄,感覺秦浩在嘩眾取寵。
“是你?”
秦之文也看到了秦浩,微微一怔后,便神色無動于衷,目光卻冷意十足,說道:“秦浩,我知道你想踩我一腳,但你沒這個能力,還要強出風頭,只會讓你自取其辱,跟小丑一樣的。如果你對我剛剛的鑒賞,有什么懷疑,現在請你有理有據的反駁!”
秦之文冷笑了一下,想著就秦浩,也配跟自己叫囂?他從小接受著最好的教育,從小學識淵博,豈會輸給秦浩?
“這幅字實在優秀,雖然是我這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但鑒賞一下的能力,我還是有的。”秦之文自信一笑,隨即對秦浩說道:“現在,請開始你的表演。或者,自覺滾蛋,別來嘩眾取寵,丟人現眼。”
劉繼仁等三位大師,都神色淡漠地看了看秦浩,搖了搖頭后,沒有多看秦浩一眼,而是繼續的欣賞,眼前這幅讓他們驚嘆地字。
這時,秦浩卻淡淡一笑,看了看這幅字后,從容不迫地說道:“這幅字凌厲至極,字里行間有種大無畏的氣勢,這股沖勁不會是你所說的中年人所有,而應該是少年!”
秦之文眉頭微微一皺。
張仁平愣了下,轉頭看了秦浩一眼。
“而這幅字的筆法,強悍又略微內斂,霸氣而不張揚,猶如破后而立,自成一家。并不是你所說的,什么大師所作,不然以這筆力,早就名滿世界!怎么可能連在場三位書法大師,都看不出原作者呢?”秦浩從容不迫地說道。
秦之文臉色終于變了變,心中咯噔了一下,發現秦浩說得竟然有些道理,他剛剛是那么的自信,但現在卻一下慌了!
這一次就連黃吉秀,都微微一愣,隨即立刻點頭,道:“對啊,這幅字的筆跡,如此驚艷絕倫,功力不下于我們,如果是大師所作,我們不該認不出啊!”
附近的學生,現在也有些嘩然,開始竊竊私語,對秦浩露出了驚訝的目光,沒想到這人竟然有些真才實學?
秦之文臉色愈發的難看了,就如跟秦浩打擂,敗下陣來了一般,這對驕傲如他來講,是一個恥辱,讓他難受至極,有些無法接受!
“至于你最后說的,這幅字是在壯志未酬,心情苦悶的時候?恰恰相反,這幅字正是心情極好,感覺人生美滿的時候所作。”秦浩很肯定地說道。
秦之文沉聲說道:“這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秦之文剛剛只把秦浩當笑話,但現在秦浩竟然讓他感覺到了無比大的壓力,似乎他都要被秦浩給比下去了一般!
這讓秦之文有些惶恐,他的驕傲,讓他不允許被秦浩擊敗!所以他要逼問下去!要抓住秦浩的漏洞,將秦浩踩在腳下!
“我無需向你解釋。”
秦浩卻搖了搖頭,說道。
秦之文頓時笑了起來,如抓住了秦浩的破綻,立刻說道:“呵呵,我看你是在胡言亂語,不然你為何能如此肯定?”
其他人也都用古怪地目光,看向了秦浩,對秦浩充滿了懷疑。
而這時,秦浩卻一臉淡定地說道:“因為這幅字是我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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