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悍男子竭力閃避,卻根本避不開。
蓬,精悍男子被陳禹一腳蹬在了小腹,倒飛出去,身體撞在了墻上,竟把墻皮給撞碎,掉了一地。
而后,男子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陳禹你好厲害,不愧是我喜歡的男人!”慕婉兒本來還有點擔憂,現在直接歡呼起來,還拍起了掌。
柳少沒想到自己的屬下這么不經打,臉色不由得難看起來。
至于秦正南的兩個保鏢,神色震驚,遲疑著不知該不該插手。
剩下那人神色變得有點凝重,緩緩邁步朝陳禹走來,道:“沒想到你竟然是練家子,但你出手未免太狠了吧?”
“我出手狠?”陳禹哂笑,道:“一上來要廢掉我的膝蓋,現在說我狠?”
“蔣子雄,別和他啰嗦,弄死他!”柳少厲聲喝道:“弄不死他,你也不用跟我混了!”
蔣子雄聞言舔了舔嘴角,帶著一絲興奮以及嘲弄的神色,沉聲說道:“柳少放心!”
看得出來,蔣子雄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
蓬,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拉開,陸松齡出現在門口,他怒氣沖沖喝道:“都在搞什么?能不能消停一會了?”
目光一掃,注意力集中在陳禹身上,陸松齡皺著眉喝道:“你怎么還在這?你到底是什么人,和病人什么關系?”
比起蔣子雄來,陸松齡的的威勢更甚幾分。
秦正南也出現在門口,看到陸松齡質問陳禹,他不由露出為難之色。
陳禹懶得回應,只是看向秦正南。
“陸神醫,陳先生是我請來的……朋友!”秦正南也沒想到事情演變到這個局面,他遲疑著說道。
“讓他滾蛋!”陸松齡喝罵道:“一再打擾我把脈問診,什么東西?”
秦正南臉色變得有點難看起來。
陳禹好歹是他親自請來的,陸松齡卻當著他的面讓陳禹滾蛋,這是一點面子也沒有給他留,這讓他心里無疑也很不滿。
只不過,他畢竟有求于陸松齡,一時間發作不得!
“陸老先生可能不知道,這家伙是個騙子!”看到陸松齡出面,柳少也不急著命令蔣子雄動手,而是笑道:“他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讓秦爺爺請他來替月盈看病。噢,他還說他不是醫生!”
“真是胡鬧!”陸松齡怒喝一聲,一個拂袖就走,說道:“既然已經請來了高明,還需我來做什么?”
陸松齡這一走,秦正南一驚,神色變幻幾次后,連忙追上去,道:“陸神醫請留步,咱們有話好說!”
“有什么好說的?”陸松齡極度不悅,道:“我陸松齡出診,還需請別的人同時來看病?還請的是一個騙子?這是羞辱我嗎?要么叫他滾,要么靠他醫治病人,不必仰仗于我!”
秦正南不由大感左右為難。
相比年輕得過分的陳禹,不用多想,秦正南也更愿意相信陸松齡一些。
只是陳禹確實是自己親自出面請來的,因為陸松齡一句話就趕人走,秦正南無疑有點難以啟齒。
“秦爺爺,你既然不方便,那我幫你趕人吧!”柳少看著陳禹,露出一絲森冷笑容,說道:“您啊就是太在意月盈了,才會被這種騙子欺騙。他無非就是想騙你的錢財而已,對這種人不用在意什么臉面!”
“放你娘的屁?”慕婉兒嬌斥道:“你才是騙子,你們全家都是騙子。一個個什么玩意,有本事,治好了馮姐姐再說話!”
陸松齡不耐道:“我只是看在柳少的面子,才從帝京來這種小地方,別浪費我的時間了!”
柳少冷笑道:“蔣子雄,別愣著了,動手!”
“住手!”秦正南咬咬牙,終于下了決斷,說道:“柳少,我知道你關心月盈,但陳先生是我請來的,讓他現在走人已經是失禮了,怎么還能動手?”
柳少聞言遲疑一下,到底還是看著秦正南的面子,朝蔣子雄擺擺手。
秦正南轉身朝陳禹走來,神色間帶著歉意,“陳先生,這次是秦某失禮,我會讓開一百萬的支票送去給你,算是對陳先生的補償!”
秦正南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請陳禹先離開了。
相對而言,秦正南自然更相信名滿杏林的陸松齡的醫術,在陳禹和陸松齡之間做一個選擇的話,毫無疑問地選擇陸松齡。
哪怕陸松齡不給他留面子,秦正南為了孫女,也只能忍著。
陳禹笑笑,忽而轉頭看向柳少,嘴角輕揚,帶著一絲戲謔說道:“一百萬,可真不少呢。如果我真是騙子的話,得騙多少次才能騙到一百萬?”
柳少盯著陳禹,眼里閃過一絲冰冷寒光,道:“就怕你有命拿沒命花!”
“原來柳少心疼了,這可不是你出的錢!”陳禹笑瞇瞇道。
秦正南對陳禹這種漫不經心的語氣也是皺眉不已。
“好了!”陳禹收回目光,看向陸松齡道:“所謂神醫,醫術如何還沒看到,脾氣和威風卻已經見識過了。嗯,說我羞辱你,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我來羞辱你?”
陳禹這話一出,讓陸松齡楞了一下,而后勃然大怒,厲喝道:“你敢這么和我說話?”
“和你這么說話怎么了?”陳禹冷笑,“陸松齡是吧,所謂醫者仁心,你身上看不到仁心,也無懸壺濟世的風度。可見你就是庸醫一個,只會在那叫囂和擺譜!”
“你敢說我是庸醫?看我不抽死你!”對一個醫者來說,最不喜的自然是被人罵作庸醫,陸松齡暴跳如雷,居然沖過來,直接擼起袖子要和陳禹干架。
陸松齡好歹有著神醫之名,如果真讓他親自上去干架,場面無疑很難看,柳少連忙拉住陸松齡,朝蔣子雄揮手:“陸老,哪里用的著您親自出手,就讓小蔣教訓這種人!”
蔣子雄這次再不遲疑,朝陳禹逼過去。
秦正南沒想到局面鬧成這樣,張張嘴想要出言阻止,但又擔心徹底惡了陸松齡,使陸松齡真個撂挑子,話到嘴邊又停下,以愧疚的眼神看向陳禹。
只能事后多給這個年輕人一些補償了!秦正南心里這么想著,帶著歉意的表情沒有插手。
歸根結底,他在意的只是馮月盈的病,陳禹雖是他請來的,他現在卻是站在陸松齡那邊。
蔣子雄手掌一揚,一掌拍來。
這一掌拍出,如同蒲扇張開,五指如鐵。
他的手掌十分平整,幾乎不見骨節突起,掌心掌背也盡是已經完全固化的淡金色的老繭,就像是一層鎧甲覆蓋著整個手掌一樣,十分奇特。
在陳禹的眼中,蔣子雄的掌心有針刺般的凝練真氣含而不露,如同引而不發的雷霆。
這蔣子雄的實力不弱,雖然同時明勁層次,但比起陳禹在酒吧里制服的那個墨鏡男要強出不少。
這一掌重逾千鈞,如果拍在一個普通人身上,可以直接把全身骨頭都拍碎。
柳少看著點頭不已,對蔣子雄的實力還是很滿意,有這樣一個內勁小成的保鏢,他帶出來還是很有面子的。
陳禹也有點意外,心念轉動間,懶得以身涉險,一腳朝蔣子雄蹬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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