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這個鎮(zhèn)守府現(xiàn)在都是別人家的艦?zāi)锪耍臀覀儍蓚是外來人口!”
歐根親王對俾斯麥咯咯笑道,她對于這個還是不太在意的,和俾斯麥說也是純粹調(diào)侃的意思多一點。
“我們本來就是外來艦?zāi)铮 辟滤果溦Z氣平淡。
“說起來好奇怪,那s也是外來艦?zāi)铮蔷褪且驗榱锌诵嵌氐脑蚓尤唤辛岁懷勺R提督。”
俾斯麥回道:“應(yīng)該是陸提督有撈過吧,一個艦?zāi)铮退闶怯薪憬愕脑颍匾倪是要親自認可才能叫的來。”
聽了俾斯麥的話,歐根親王又感覺到憤憤不平:“真是可氣呢,俾斯麥姐姐明明那么強大,那個陸提督居然沒有主動撈過,明明姐姐你留下來就已經(jīng)說明問題了,他居然還是一動不動!”
俾斯麥看了歐根親王一眼,歐根親王自知說錯了話,歉意的吐吐舌頭。
二人繼續(xù)往外走,歐根親王又自言自語道:“姐姐,你說那個陸提督以后會不會趕我們出去,真是的,因為某些事,意見不和,然后我們畢竟是外來人口,然后”
歐根親王捂住嘴巴,原因是俾斯麥又看了過來,目光冷冽,說不準她歐根親王再多說一句話,俾斯麥就要殺人祭天了。
走到鎮(zhèn)守府外,來到海邊,胡騰正在練習炮擊,黑鷹艾吉奧盤旋在空中,它是胡騰忠實的伙伴,炮擊戰(zhàn)術(shù)無聊不已,但是依然陪著胡騰。
歐根親王又忍不住了:“說起來真是可氣,姐姐替他陸焉識教導戰(zhàn)列艦的炮擊,提爾比茨,胡騰,就連田納西也受過姐姐的教育,那個陸提督究竟是怎么想的。”
說完,歐根親王又意識到不妙,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
俾斯麥這次難得的,沒有說歐根親王,反而是自己在心里微微感慨了一下:“是啊!怎么想的。”
戰(zhàn)列艦,德意志的科技結(jié)晶,練度七十,一身裝備豪華無比,以外來艦?zāi)锏纳矸荩瑓f(xié)助鎮(zhèn)守府一起出擊,她俾斯麥別的不說,單單來這里居住的這段時間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為什么那個陸提督,沒有一絲撈船的想法呢?如果他撈,隨意做一些事,很普通的一些事,只要讓自己認可,自己絕對會加入鎮(zhèn)守府的啊,陪著妹妹,陪著小宅,這樣的日子多好。
想起小宅,俾斯麥心里又是一愁,小宅現(xiàn)在是鎮(zhèn)守府黑暗勢力的老大,整天無所顧忌,上躥下跳,無人能收拾得了,好幾次被人投訴,但是。那個陸提督對小宅仿佛有無限的包容力,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赦免,最后的結(jié)果,往往是投訴到自己這里。
然而,面對自己的指責糾正,小宅總是說一句:喵姐姐真是的,陸提督都不會管我。
小宅其實也已經(jīng)可以加入鎮(zhèn)守府了吧,就差一個邀請了,這樣說來,自己和歐根親王還真的成了鎮(zhèn)守府的外人了。
俾斯麥想著,想著,心情忽的不痛快起來。
“胡騰,你來和我練練格斗吧!”
“啊?”
胡騰慘叫一聲,雖然是剛出生的艦?zāi)铮牵穸罚彩呛芫ǖ模呛唾滤果溡槐龋耆切∥滓姶笪祝埳险劚趺幢鹊眠^俾斯麥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之前就比過一次的,以胡騰鼻青臉腫結(jié)束。
“別啊了,來吧,身為艦?zāi)铮绻鹡耗盡,只能和深海亮劍了,近戰(zhàn)格斗很重要的!”
說著,俾斯麥擺開架勢,胡騰點點頭,明明知道這只是俾斯麥心情不好的借口,但是,她自己還不能說什么,只是乖乖的,雙手握拳,和俾斯麥對上。
晚餐的時候,胡騰又一次鼻青臉腫的出現(xiàn)在餐廳。
陸焉識走過來關(guān)心道:“胡騰,你這是怎么了?被誰打了嗎?”
身為一名提督,這些事他還是要關(guān)心的,尤其這種剛加入鎮(zhèn)守府的艦?zāi)铮鐓^(qū)送溫暖什么的,要讓她們感受到鎮(zhèn)守府的愛。
胡騰擺擺手,腫了一半的腮幫子抽了一下,說話都有點漏風:“沒肆,和俾斯麥前輩練習格斗了。”
“俾斯麥?”
陸焉識眉頭微微一皺:“俾斯麥這下手也太狠了吧,完全是不當人的打啊!”
端著餐盤的陸焉識看向俾斯麥坐的地方,依然是餐廳最拐角處的一個偏僻地方,不同的是,這次,沒有s,沒有小宅陪著,只有歐根親王在旁邊,兩個人的背影,看著有點孤獨。
考慮再三陸焉識走了過去。
“俾斯麥怎么坐在這邊!”
“清靜!”
“哦,嗯,也對,這邊的確清靜,那邊驅(qū)逐艦們吵個不停!”
“嗯!”
俾斯麥淡淡的嗯了一聲,陸焉識有點尷尬,和俾斯麥接觸太少,共同話題完全沒有多少。
“唔,對了,小宅和提爾比茨怎么沒有過來一起。”
和俾斯麥在一起,沒有話題了聊提爾比茨和小宅就對了,不過,這次貌似就算是這兩個也沒用啊。
只聽俾斯麥語氣頗為平淡的說道:“我沒有讓她們兩個來。”
陸焉識僵僵的“哦”了一聲。
還要說什么?說什么?軍人的浪漫?見鬼。
“說起來,俾斯麥和提爾比茨是姐妹,但是,性格差異真的太大了,簡直不想姐妹。”
俾斯麥把目光看向陸焉識:“陸提督想說什么?”
“呃,沒有,沒有。”
陸焉識搖搖頭,然后想了又想,繼續(xù)說道:“提爾比茨的性格是由于建造出來以后,一生都沒有出港造成的,唔,俾斯麥呢?軍人性格,鐵血,硬派,是那個歷史上的鐵血宰相的原因還是俾斯麥征戰(zhàn)沙場的原因?”
“我的性格主要來自于歷史上的俾斯麥號戰(zhàn)列艦,和那個同名的鐵血宰相沒有多大關(guān)系!”
俾斯麥雖然臉色冷漠,不過好歹給陸焉識解釋了一下。
“我想也是,明明是繼承了俾斯麥號戰(zhàn)列艦戰(zhàn)艦之魂的,和那個名為俾斯麥的宰相能有什么關(guān)系。”
陸焉識頗為贊同的點點頭。
“如果陸提督?jīng)]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俾斯麥說著,全程甚至沒有正眼看過陸焉識,而陸焉識也一樣,全程都沒有正眼看過俾斯麥,就是低頭專心吃飯。
直到這時,俾斯麥說先走了,陸焉識才抬起頭,看向俾斯麥,然后說:“啊,哦,俾斯麥已經(jīng)吃完了啊,那你就先回去吧!”
接著,俾斯麥二話不說,端起餐盤就走,歐根親王緊隨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陸焉識一眼。
“姐姐,姐姐,等等!”
俾斯麥健步如飛,歐根親王在后面追了上來。
“姐姐,我感覺那個陸提督是有話要和你說!”
俾斯麥依然沒有放慢速度:“我知道!”
“啊!”歐根親王差異:“那,姐姐,你,這。”
歐根親王不能理解,既然知道,為什么還不給陸焉識機會,讓陸焉識說完。
俾斯麥扭頭看了歐根親王一眼:“婆婆媽媽,大男人說話吞吞吐吐。”
“可是,姐姐,萬一那個陸提督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們就這樣走了?”歐根親王繼續(xù)追問。
“如果是重要的事,那更應(yīng)該直接說出來。”
俾斯麥冷聲道。
歐根親王一愣,然后又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啊。
是夜,俾斯麥心緒煩躁,難得的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閉眼就想起白天歐根親王的話。
“不撈姐姐是看不上姐姐嗎?”
“s都被邀請加入鎮(zhèn)守府了!”
“明明姐姐這么強大,這么辛苦。”
俾斯麥微微嘆口氣:“是啊,明明這么強大!”
提爾比茨自然也沒有睡覺,打著手電筒窩在被窩里,不時發(fā)出一陣咯咯的笑聲。
如果是荒郊野外,深更半夜,這樣的笑聲絕對讓人毛骨悚然,不過,已知的情況下,這樣的笑聲就只會讓人想到一個可愛的姑娘了。
想了想,俾斯麥一把掀開提爾比茨的被子,如果提爾比茨看的是本子,那么她要好好教訓教訓了。
被子被掀開,提爾比茨拿著手電筒照在自己的臉上:“我是厲鬼,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俾斯麥被氣笑了,打開床頭燈。
驟然的亮光,微微有些不適應(yīng),俾斯麥瞇起雙眼。
“姐,這么晚了,你還沒睡嗎?”
提爾比茨關(guān)了手電筒,驚訝道,手里拿著的東西并沒有刻意藏起來,不是本子,不怕姐姐追查。
“你在看本子?”
俾斯麥不答反問,目光緊緊的盯著提爾比茨,就等提爾比茨說一個是字了。
“不是,只是普通的漫畫!”
提爾比茨說著,仿佛還擔心俾斯麥不信,坐了起來,把漫畫書舉起來讓俾斯麥看個清楚。
只是漫畫,俾斯麥心里安慰的同時又一股莫名的感覺。
“只是普通的漫畫,你怎么笑那么大聲?”
被俾斯麥詢問,提爾比茨又咯咯的笑了起來:“姐,我和你說啊,這個漫畫太逗了,作者簡直是個智障。”
提爾比茨又搖搖頭:“真是的,都什么時候了,還會有這種智障橋段!”
“怎么了?”
俾斯麥難得的,向提爾比茨詢問漫畫的內(nèi)容。
“一對情侶,女方太強大,男方只是窮絲,然后二人明明互相相愛,結(jié)果,男方多次委婉的想要向男方表白,結(jié)果,總是因為鋪墊太多,被女方各種嫌棄。”
提爾比茨說著,搖搖頭,又道:“姐姐,你說可笑不可笑,現(xiàn)在那還會有這樣的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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