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隨著幾聲槍響,五十米開外的幾個啤酒瓶子應聲爆開。
一身牛仔打扮的女子像模像樣的舉起槍管,吹了一下,然后手指轉動,阻擊槍在手里轉了幾個圈最后被放進腰間的槍袋里。
然后,女子壓了壓頭上的大檐帽,一只手揣在風衣里轉身離去。
旁邊,和她有幾分相似的女子跟在后面,二人不僅長相相似,就連打扮都有幾分相似。
“姐,我這次的賞金你別再全部拿去賭了!”
“安啦安啦,上次是意外,這次我一定會把之前輸得全部撈回來的,你就放心了看吧。”
先前的女子滿不在乎的揮揮手,然后轟的一聲,發動機車。
另一個女子無奈的搖搖頭,然后也發動車子。
這兩個人,是斯維爾市有名的賞金獵人,不對,只有妹妹才是賞金獵人,姐姐是斯維爾市有名的黑幫大佬,手底下小弟超過二百,而且,與眾不同的是,別的黑幫,殺人放火,販毒走私,總而言之,無所不盡其惡,而她的黑幫,只收保護費,而她本人,也沒有那些黑幫大佬的惡習,最多就是好賭,不止一次賭光自己妹妹的賞金。
讓女子在斯維爾市出名的,還要從一年前說起。
一年以前,女子剛接手斯維爾市的一家黑幫組織,手下管理著兩條街的生意,周圍的同僚欺負新人,因此在這邊鬧事,結果被她一人全部解決,打斷手腳,然后送到醫院。
那些黑幫大佬見明的不成,暗地里搞破壞,在她的地盤上的商店鬧事,同樣被斷手送進醫院。
自此,斯維爾市約克大街霸王花的名號瞬間打響。
在斯維爾市,如果有人想要開店鋪,第一想法就是來這兩條街,因為這里的黑幫絕對不會鬧事,雖然每月需要繳一筆保護費,但是和其他地方生命安全都有威脅相比,簡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就這樣,一年的時間里,這里的產業飛起,堪稱是斯維爾市第二大繁榮的地方。
沿路上,興興向榮,這在以混亂著稱的斯維爾市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兩輛機車一前一后停在一家酒吧前,酒吧門口,看門的兩個小弟熟練的替二人把車子推進旁邊的車庫,顯然,二人是這里的常客。
“唔,老妹,旁邊那些黑幫組織的保護費又漲了百分之三十,你說我的地盤是不是也要漲一下了?”
內華達向自己的妹妹俄克拉荷馬詢問道。
“別漲了吧,我們要那么多錢又沒有什么用。”
“沒用?”
內華達頓時炸毛:“怎么會沒用,現在物價越來越高,收的保護費還不夠我玩一周!”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別的幫派地盤,每月的保護費已經漲到總利潤的百分之三十五,可是她這里,還是百分之十,兩相對比之下,也難怪內華達會不高興了。
俄克拉荷馬笑了笑,說道:“那些地方收百分之三十五,最后得到的不是和姐姐你百分之十的差不多嗎?”
內華達一愣:“這倒也是!”
進入酒吧,整個地方一覽無余,左邊,擺放著桌球臺,右邊,是賭博的地方,中間好大一片,一排排半圓形的沙發圍著木質小圓桌。
沒有舞臺舞池,這里看起來更像是喝酒的地方。
賭博區人數眾多,圍著一個桌子,吵吵鬧鬧,有輸紅眼的賭徒,也有得了一些好處,沾沾自喜的。
桌球區寥寥幾人,得益于內華達的愛好,在這里,喜歡賭的人居多。
內華達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拍了拍木質的柜臺。
吧臺里,穿著白襯衣黑馬甲的調酒師看了過來,笑道:“大姐大還是老樣子?”
“廢話!”
內華達沒好氣道。
“烈陽和極冰!”
俄克拉荷馬坐在旁邊,然后看著服務員問道:“最近有沒有什么好的賞金任務?”
“有!”
服務員從吧臺底下拿出來一張報紙:“邦德爾市提督懸賞,尋找加利福尼亞州的艦娘,賞金一千元!”
俄克拉荷馬結果報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要求必須有疑似艦娘的正面照片,還必須要得到確認才能獲得賞金。
“大姐大,你的烈陽!大姐,你的極冰!”
調酒師把兩杯特調酒端過來遞給二人,然后過去招呼別的客人。
見沒人注意,俄克拉荷馬拿著報紙對內華達抱怨:“姐,你看,你惹禍了吧,作為艦娘隨意炮擊,現在我們也被人關注了!
端著酒杯喝了一口,內華達翻翻白眼:“關注就關注唄,而且,我們本來就是艦娘啊,在這里生活這么久沒有演習,我的炮管都快要生銹了!
“拜托,當初可是你要來這里的,本來在邦德爾市多好,加入艦娘聯盟,我們兩個作為戰列艦,還能沒有出擊的機會?”
說起這個,俄克拉荷馬就怨氣滿滿,和自己的姐姐內華達一前一后在海上蘇醒,然后登陸到最近的城市邦德爾市,結果,姐姐居然迷戀上了賭博,為此還被人教訓了一頓,最后,不甘心的內華達就來到了這個混亂之都,來就來,還謊話連篇坑的自己一起過來。
“安啦安啦!”
內華達尷尬的笑,當初被一個名叫華盛頓的艦娘批評教育,打又打不過,說理也說不過,只好跑到這個她管不到的地方來放縱了,至于自己的妹妹?哼,都說了是自己的妹妹,當然跟著自己啦,難不成還留在那里給她們艦娘聯盟當打手?明明肥水不流外人田才對。
酒館的大門又被打開,走進來一男二女,正是從小鎮上趕過來的陸焉識三人。
教訓幾個不懂事的居然害得自己被公安機構審查了兩個多小時,這在沿海城市根本不可思議,只要拿出提督證,那里還會有這些麻煩事。
最后,還是和和邦德爾市艦娘聯盟通了電話才被釋放出來。
因此,s的心情格外的不愉快,本來就不是自己的錯,最后搞得好像她們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明明只是小小的教訓了一下而已。
“來三杯啤酒!”
擱在平時,無論是s還是陸焉識,絕對不是愛喝酒的主,不過,心情不好,偶爾喝一杯還是闊以的。
“哎,你好,我問你個問題。
陸焉識隨手拿出一點零錢放在服務員的托盤上,然后叫住服務員。
“你們在這里工作,有沒有聽說過這附近那里有艦娘?”
聲音沒有刻意壓低,吧臺邊上的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相視一眼,居然找上門來了?
“提督,你想艦娘想瘋了吧!”
s端著啤酒看向陸焉識,明明說的旅游為主,撈船為輔,結果,自家提督這一路走來,見個人就問有沒有聽說過這附近有艦娘。
陸焉識搖搖頭:“問一問又不費什么勁,能問出來自然最好,就算問不出來,那也浪費不了多少功夫啊。”
吧臺邊上,內華達小聲嘀咕:“俄克拉荷馬你猜,這個提督能不能發現我們兩個?”
“姐,人家已經看過來了。”
“什么?”
內華達一驚,然后身子坐正,看向陸焉識這邊,見陸焉識還盯著二人,又狠狠地瞪了一眼。
s順著陸焉識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后一拍桌子:“好你個提督,才出來就想獵艷嗎?”
“怎么?嬌滴滴的姐姐才婚就膩味了?又喜歡這種西部狂野風的了?”
s表情兇惡,田納西在旁邊偷笑。
陸焉識收回目光,擺擺手:“加加別胡說,我只是好奇罷了!
“好奇什么?”
s怎么可能輕易放過陸焉識:“好奇人家的顏色?好奇人家有沒有穿br?”
作為列克星敦的妹妹,這次出來,她自己為自己賦予了艱巨的任務,禁止提督,也就是自己的姐夫,背著姐姐在外面搞曖昧。
雖然列克星敦沒有說,但是,s相信,姐姐派自己出來就是這個目的。
“加加你的腦洞也太大了吧?”
陸焉識無語:“我只是奇怪為什么這里的人對那兩個女的那么恭敬!
“真的?”
s狐疑的看著陸焉識。
“真的,不信你看,那個服務員,和那兩個女的說話都畢恭畢敬的!
“確實哎!”
田納西看了一會兒,然后沖s肯定道。
“就算是恭敬又如何?說不定那兩個女的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呢?”
陸焉識點點頭:“倒也不是沒這種可能!
“姐,你說那個人會不會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存在?”
內華達抬頭看向俄克拉荷馬,俄克拉荷馬指著陸焉識,然后又說道:“你看那個提督,來酒吧了,結果一口酒都不喝,就盯著我們兩個看了!
“不管怎么樣,記住,你叫克洛伊,我叫,,不管他們怎么問,就用我們平常用的名義就行了!”
內華達看著俄克拉荷馬說道,在人類世界低調的生活了一年多,她們當然有人類名字,只不過這里敢于直呼二人姓名的實在沒有幾個。
“對了,我記得你還有幾百塊錢吧?”
說完,內華達又笑嘻嘻的看向俄克拉荷馬。
俄克拉荷馬頓時警惕:“沒有!”
“誰說沒有,我都看見了,那來吧!”
內華達笑的像個惡魔,俄克拉荷馬不是內華達的對手,尤其在內華達為了賭無所不用其極,準備掀俄克拉荷馬內衣的時候,俄克拉荷馬認輸,乖乖掏出自己的最后積蓄。
“放心吧,看我今天大顯神威把你的賞金全部贏回來!”
喝完酒杯里的最后一點酒,然后內華達大笑著走到旁邊的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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