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是兩年前加入我們公司的。”
嚴建武坐在一邊,看著忙碌的肯特,陷入回憶。
“兩年前,我攢了一筆資金,來到這里開了這個工作室,肯特是第一個來我的工作室應聘的員工。”
“這兩年來,工作室的業(yè)績一天不如一天,好多老員工紛紛辭職,只有肯特一直跟著我,另外兩個姑娘是半年前招募過來的,我本來想著還有壯大的可能,可是,如果沒有陸先生您的這單生意,我的工作室甚至支撐不到下個月了。”
“呃,你和肯特的關系怎么樣?”
陸焉識又問道,這個問題是他最關心的問題了,如果這個老板和肯特關系非常好,甚至超越普通上下級的那種,那么就算肯特是弱氣的艦娘,說不定當他提出邀請的時候,肯特也會翻臉,老實人發(fā)怒了,可比普通人發(fā)怒更加恐怖。
“關系?”
嚴建武看了陸焉識一眼,現(xiàn)在,他百分之百肯定,這個陸提督就是為了肯特才過來的。
“我們的關系還不錯吧,雖然只是普通的上下級,但是,這兩年的不離不棄,我對她還是挺有好感的。”
“哦?”
再冒昧的問一句,陸焉識看著嚴建武:“你知不知道肯特是艦娘?”
“這個倒不知道,如果不是陸提督你,我還真不知道肯特是艦娘。”
陸焉識點點頭,想了想,還是決定開門見山:“呃,實不相瞞,我這次找貴公司幫忙制作廣告,除了宣傳鎮(zhèn)守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撈肯特。”
看不出嚴建武的態(tài)度,陸焉識又解釋道:“你知道的,作為一個提督,看到鎮(zhèn)守府里沒有的艦娘總是想嘗試的撈一下。”
嚴建武點頭表示理解,然后又說道:“雖然陸先生給我們公司這么大一筆單子,但是,陸提督撈船我依然不會額外給予幫助,無論肯特做出什么樣的決定,加入您的鎮(zhèn)守府,或者拒絕您的邀請,我都不會插手。”
“有嚴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陸焉識點點頭,然后又說道:“既然這樣,那么,就讓肯特和我一起去邦德爾市簽訂我們的合同怎么樣?”
“這?”
“可以!”
嚴建武緩緩吐出一口氣,點頭答應。
車子里,s本來想坐副駕駛,被陸焉識支到后面,明明人家肯特一人坐在車上,一點眼力見兒也沒有。
行程中,車子里的氣氛安靜異常,陸焉識想著要怎么和肯特搭訕,s還在賭氣,而肯特,一個性格弱氣的姑娘,又怎么可能主動開口說話。
“呃,肯特這個名字是本名嗎?”
陸焉識的忽然發(fā)問,讓肯特略微慌亂,局促不安的看著陸焉識道:“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陸焉識笑著搖搖頭:“哦,沒問題,就是感覺挺奇怪的。”
“奇怪?”
肯特的大眼睛眨巴眨,好奇道:“有什么奇怪的嗎?”
“肯特應該聽你們老板說過了吧,我是一名提督,而據(jù)我所知,有一個艦娘,名字也叫肯特。”
肯特更加手足無措,聲音都略微顫抖:“有嗎?呵呵,可能是重名了吧!”
肯特的反應,從鏡子里看的一清二楚,陸焉識又道:“也有可能,畢竟這個世界那么多人,重名的太多了。”
“對!”
肯特從兜里拿出手帕,擦擦額頭的冷汗。
“肯特是感覺熱嗎?”
“有點!”
肯特回答著陸焉識的問題,不過額頭上的細汗更多。
“既然這樣,要不要把窗子打開吧。”
“嗯!”
隨后,車子里又是一陣沉默。
“如果是艦娘肯特的話,不知道有沒有肯特這么漂亮!”
“啊?”
肯特一慌,被一個陌生人這樣夸贊,自己應該怎么辦?怎么辦?
索性,陸焉識也沒有指望肯特會說些什么,反而是繼續(xù)開口道:“好可惜,我的鎮(zhèn)守府沒有肯特,重巡洋艦肯特,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戰(zhàn)斗力了,對于我們這些提督來說,幫助很大。”
肯特點點頭,不說話,她現(xiàn)在有點把不清陸焉識究竟是什么情況,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艦娘身份還是無心之言。
肯特深切的明白一個道理,既然言多必失,那么就笑著附和就好了。
來到邦德爾市,陸焉識又開口詢問:“不知道肯特有沒有來過邦德爾市?”
肯特還沒好回答,s在旁邊不耐煩道:“提督,你是不是傻啊,司各特鎮(zhèn)距離邦德爾市連六十公里都沒有,人家怎么可能沒來過這里,你就算是搭訕,你也找個其他的話題啊。”
肯特的臉紅撲撲的,一言不發(fā)在旁邊,弱氣的模樣讓陸焉識心里又是一嘆。
“如果擱其她艦娘,自己這么搭訕,怕是早已經(jīng)威脅警告了。”
搖搖頭,陸焉識不清楚究竟是弱氣的原因還是擔心得罪自己這個大客戶,害得公司沒有業(yè)績。應該是兩者都有吧,如果只是前者,那么這個姑娘就太惹人憐惜了。
車子緩緩停在華盛頓工作室所在的商務大樓底下。
下車,肯特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陸焉識心里又有了定論:這個肯特,怕是真的沒來過邦德爾市。
“走吧,肯特,華盛頓的律師事務所就在六樓。”
來到六樓,推開華盛頓的辦公室,驚人的一幕。
御姐模樣的北卡羅來納正把內(nèi)華達按在地上摩擦,內(nèi)華達雙手被箍在背后求饒,俄克拉荷馬和田納西在看戲,手里還拿著兩塊西瓜,華盛頓坐在辦公桌后,對此視而不見。
“你們”
陸焉識感到無語,自己才離開四五個小時吧,這是什么情況?
“提督,你回來了?”
田納西扭頭看了陸焉識一眼,然后繼續(xù)吃瓜。
陸焉識眉頭皺啊皺,讓s先看好肯特,弱氣的少女看到眼前這一幕,還以為進了黑幫窩,正欲離開。
來到華盛頓跟前,陸焉識詢問:“這是怎么回事?我才走了四個多小時吧?”
華盛頓白了內(nèi)華達一眼,說道:“待會兒你自己問內(nèi)華達去,對了,你過來有什么事?”
“找你幫忙訂個合同。”
陸焉識無奈搖頭,看樣子,十有是內(nèi)華達又招惹小蘿莉版北卡羅來納了。
“簽合同?”
華盛頓皺眉,看向站在s身后的肯特,又小聲對陸焉識說道:“你什么打算?通過合同騙人家加入你的鎮(zhèn)守府?我告訴你,這可不行,這是違法的,我可不會幫你弄。”
“想什么呢,是正經(jīng)的商業(yè)合同。”
陸焉識說著,又對華盛頓吐槽:“我說你們的觀察能力也太差了吧?那個公司老板人不錯啊,真心對待下屬,而且,肯特對那個老板也沒有什么抵觸敵視的情緒啊。”
說完,陸焉識又憤憤不平道:“你們這不是坑我呢嗎?”
對于陸焉識的責問,華盛頓毫不客氣把鍋甩給艦娘聯(lián)盟部長無比:“這又不是我派人調(diào)查的,是無比調(diào)查以后給我說的,而且,你不是撈船能力無敵嗎?就算這樣應該也難不住你吧?”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抱怨毫無意義,陸焉識道:“幫我制定一份合同吧,我和那個公司約定了一單生意。”
“什么生意?”
“廣告生意啊。”
陸焉識笑道:“幫我的鎮(zhèn)守府做宣傳廣告。”
“鎮(zhèn)守府要廣告干什么?”華盛頓仿佛看b一般看著陸焉識。
“我想通過廣告吸引艦娘,也不指望加入,只要對我們鎮(zhèn)守府產(chǎn)生興趣就行了,這樣能增加我撈船的成功率。”
聽完陸焉識的解釋,華盛頓感慨:“你這個人啊,如果不是提督,一定是一個大商人。”
“何以見得?”
“嗅覺敏銳,能抓住好時機。”
“謝謝夸獎!”
陸焉識說完,招呼s把肯特帶過來,然后小聲沖華盛頓說道:“記得,待會別暴露我們已經(jīng)知道她身份的事啊。”
只是個簡單的合同,華盛頓不知道做過多少份,輕而易舉,不到一個小時,在華盛頓的見證下,簽字蓋章,合同具備了邦德爾市的法律效益。
“肯特今天就別回去了吧,在這里住一天,明天再回去,讓我提督送你回去。”
在陸焉識的眼神攻勢下,s頗為不耐煩的說出這樣的話。
“啊?”
天生不會拒絕人,肯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陸焉識適時開口:“肯特要不就先住一晚上吧,呃,就住在華盛頓家里,華盛頓是邦德爾市大名鼎鼎的艦娘律師,肯定不會對你怎么樣,明天我再開車送你回去。”
“這?”
華盛頓先是瞪了陸焉識一眼,才又對肯特說道:“住一晚上吧,我認識很多邦德爾市商業(yè)界的大佬,如果可以,我還能給你們公司介紹點廣告訂單。”
好嘛,一句話,直擊肯特的要害,介紹些訂單,肯特一直以來堅持的,不就是希望公司能恢復過來嗎?
“那,那好吧!”
肯特不再猶豫,點點頭,然后又對華盛頓鞠躬:“實在是打擾了。”
“沒事沒事,這么弱氣的姑娘,看著就惹人疼惜。”
肯特頓時羞紅了臉。
這應該算是調(diào)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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