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過去,陸焉識終于恢復(fù)過來,廚房里,大病初愈的陸焉識捧著逸仙特意準(zhǔn)備的不加糖的小米粥,感動的想哭。
吃過早餐,陸焉識沒有去辦公室和列克星敦一起忙于工作,反而是拿著折疊椅來到鎮(zhèn)守府的小廣場邊上,靜靜地閉目養(yǎng)神,秋日的太陽不想夏天那么惡毒,這個時候曬曬太陽舒服極了。
耳旁傳來小宅她們的歡樂的吵鬧聲。
“提督為什么睡在這兒?”
小宅好奇的戳戳陸焉識的臉龐,陸焉識忍著笑沒有出聲,想看看這些小家伙干什么。
“咯咯,村雨,你去抓兩個毛毛蟲來!”
“遵命!”
村雨立正行禮,然后跑去小樹林里尋找目標(biāo)。
陸焉識心里抽了抽,心里不確定小宅是不是來真的。
毛毛蟲!由于小時候的陰影,即使是現(xiàn)在,還是感覺害怕,不對,準(zhǔn)確說,應(yīng)該是所有無脊椎軟骨動物陸焉識都會感到害怕。
不過陸焉識依然閉著眼睛,打心底里,他還是不愿意相信小宅會真的拿毛毛蟲放在他的身上。
村雨很快帶過來兩個綠色的成年人無名指粗細(xì)的毛毛蟲過來。
小宅嘿嘿笑:“村雨,把毛毛蟲放在提督的臉上。”
“啊!”
村雨大驚:“這,確定要放在提督的臉上嗎?”
“對,放在提督的臉上!”小宅又一次肯定道。
“不要了吧,提督會責(zé)怪我們的!”
“放心吧,我有分寸!”
小宅顯然智珠在握。
“這”
村雨顫顫巍巍的拿著毛毛蟲看著陸焉識,嘴里喃喃自語:“提督你可別怪我啊,都是小宅讓我這樣做的!”
顯然,裝睡沒辦法進行下去了,陸焉識剛睜開眼,就看到村雨捏著兩個毛毛蟲懸在自己的頭上,一個轉(zhuǎn)身,掠過村雨,然后伸手抓住想要逃跑的小宅。
即使被抓,小宅沒有絲毫慌張,咯咯的笑:“看到?jīng)],我就知道提督?jīng)]睡著,只要嚇一下,肯定就醒來了!”
狠狠地蹂躪著小宅,把肉呼呼的小臉捏成面餅,陸焉識方才解恨,然后,抱著小宅坐在腿上笑道:“既然小宅知道提督?jīng)]有睡著,那為什么還要讓村雨往我身上扔毛毛蟲啊?”
“提督害怕毛毛蟲?”
“怎么會,提督怎么會怕那些小東西。”
陸焉識矢口否認(rèn),一雙雙大眼睛看著自己,怎么能在這些小家伙面前失了面子。
“咯咯,提督果然害怕毛毛蟲!”
小宅明顯不相信,繼續(xù)說道。
陸焉識無奈的揉著小宅,轉(zhuǎn)移話題道:“好啦,你們不去玩,找我干嘛?”
小宅顯然也沒有糾結(jié)于這些,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陸焉識:“我們想聽提督講故事!”
陸焉識看看周圍,峰風(fēng)夕立村雨,螢火蟲還有紫石英,都點點頭,同時大眼睛里充滿期盼。
“好!我就給你們講北宋末年,大理段家的故事”
下午時分,陸焉識來辦公室轉(zhuǎn)了一圈,空無一人,陸焉識才想起來,這個時候,列克星敦應(yīng)該是在外面跟著s訓(xùn)練呢。
來到鎮(zhèn)守府外,胡騰依然一遍又一遍的練習(xí)炮擊技術(shù),和提爾比茨相比,胡騰簡直算的上是別人家的孩子。
俾斯麥站在旁邊,時不時的開口指點一二,再遠(yuǎn)處,s陪在列克星敦旁邊,艦載機的操縱,這些都是硬實力,沒有捷徑可走,只有一遍又一遍的訓(xùn)練,按照s的說法,當(dāng)你能做到操縱艦載機做各種動作猶如打個響指一般簡單的時候,那么你就算是成功了。
很遺憾的是,目前鎮(zhèn)守府里只有s一個人能做到,赤城練度很高但是也做不到。
來到俾斯麥跟前,陸焉識隨意詢問:“對了俾斯麥,內(nèi)華達(dá)和俄克拉荷馬這幾天有沒有找你訓(xùn)練啥的?”
“沒有!”
“沒有?不會吧,那她倆這幾天在我們鎮(zhèn)守府干嘛呢?”
“提督回來的第二天,內(nèi)華達(dá)和俄克拉荷馬找我演習(xí)過,但是失敗以后就再也沒有主動找過我。”
俾斯麥解釋道。
“好吧,那你知不知道她們有沒有找過威爾士親王?”
俾斯麥看著陸焉識:“一樣,也只是找威爾士親王演習(xí)了一下,然后就再沒有動靜了。”
“哦!”
陸焉識點點頭,然后空氣陷入了沉默。
“俾斯麥”
“提督”
兩人相視一眼,然后俾斯麥開口:“提督有什么想要問的嗎?”
陸焉識尷尬的搖搖頭:“哦,沒什么,沒什么,對了,俾斯麥你要說什么?”
“提督,歐根親王在鎮(zhèn)守府呆的時間不短了,你可以嘗試邀請一下!”
順著俾斯麥的目光,陸焉識看向鎮(zhèn)守府方向,歐根親王抱著一箱啤酒走過來,見俾斯麥看向她,她放下啤酒揮手。
“可以嗎?”
陸焉識心里莫名其妙嘀咕了一下,然后又想起來,在邦德爾市支線任務(wù):解決肯特的煩惱,完成以后還獎勵了兩件重巡裝備。
雖然按照游戲里的機制,歐根親王成長也就是改造以后,裝甲值更關(guān)鍵,可是自己鎮(zhèn)守府的這個歐根親王可還沒成長呢,兩件火力超強的主炮,絕對對歐根親王的實力提升不少。
見陸焉識不說話,俾斯麥繼續(xù)說道:“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以后,歐根親王就一直跟著我,一個人的旅途,如果不是歐根親王,我都不確定會不會堅持下來,現(xiàn)在,雖然別的不說,但是我也把她當(dāng)做我的妹妹來看,提督,如果機會合適,你就邀請歐根親王加入我們鎮(zhèn)守府吧。”
“嗯!”
陸焉識點點頭:“俾斯麥放心吧,我明白的!”
順著,陸焉識又輕笑:“其實俾斯麥不知道,你當(dāng)初同意加入我們鎮(zhèn)守府的時候,我已經(jīng)邀請過歐根親王了,只是,歐根親王感覺關(guān)系還沒到,所以就一直沒同意。”
“如果提督現(xiàn)在邀請的話,歐根親王不會拒絕的!”
俾斯麥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看著走過來的歐根親王:“我去和胡騰演習(xí),提督,交給你了!”
陸焉識點頭,做出個放心的手勢,歐根親王,護衛(wèi)艦里最起碼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成長以后技能就是概率替相鄰戰(zhàn)艦格擋傷害,怎么能不邀請。
“呃,陸提督,俾斯麥姐姐怎么走了?”
歐根親王抱著啤酒走過來,明明看到姐姐和自己打招呼的,結(jié)果自己過來了,姐姐卻走了,讓人感覺沮喪。
“哈,俾斯麥心情不錯,所以決定去和胡騰演習(xí)演習(xí)!”
陸焉識看著歐根親王解釋道。
“哎,是陸提督和俾斯麥姐姐說了什么開心的事嗎?”
對于之前二人說了什么,歐根親王完全不知道,此刻正好奇的看著陸焉識,想要知道,什么樣的消息,能讓自己的俾斯麥姐姐開心。
“嗯,其實也沒說什么,就是說到了歐根親王!”
“說到我?”
歐根親王茫然的看著陸焉識:“我有什么糗事值得俾斯麥姐姐開心嗎?”
陸焉識忍著笑意:“歐根親王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糗事嗎?”
“當(dāng)然沒有!”
“那不就得了!”
陸焉識繼續(xù)道:“我們只是在商量,她俾斯麥都已經(jīng)加入鎮(zhèn)守府這么久了,你作為他的小跟班卻還不加入鎮(zhèn)守府,有點說不過去!”
“這個嗎?”
歐根親王似有所感,低著頭,糯糯不知道說什么。
陸焉識也沒有說什么調(diào)戲的話,直接開口道:“加入我們鎮(zhèn)守府吧,歐根親王,俾斯麥離不開你,我們鎮(zhèn)守府也沒有一個重巡洋艦。”
“是,這樣嗎?”
歐根親王喃喃自語。
“我決定加入您的鎮(zhèn)守府,提督!”
陸焉識笑笑,這才是理所當(dāng)然的,沒有一百二十集的狗血連續(xù)劇,沒有血親倫理,感覺到了,關(guān)系到了,你的一句簡單的邀請,我自然而然的肯定回答,簡單卻又讓人放心。
歐根親王繼續(xù)說道:“既然加入鎮(zhèn)守府,那么提督,我們就重新認(rèn)識一下吧!”
順著,歐根親王拿出兩罐啤酒,一罐遞給陸焉識,一罐自己打開,二話不說仰頭喝完。
“我是重巡洋艦特格特嗝歐根親王號!很高興成為您的護衛(wèi)艦,以后,我會守護好您和您的艦?zāi)锏模埗喽嘀附蹋 ?br />
一席話說完,歐根親王臉紅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明明這么嚴(yán)肅的場合,居然打嗝,真是的!
陸焉識倒沒有在意,仰頭喝完啤酒,正式道:“既然這樣,那我也要自我介紹一下咯!”
“我是海口市艦?zāi)锫?lián)盟下轄中級提督陸焉識,秘書艦列克星敦,以后,請多指教!”
“嗝”
剛說完,長長的打了個嗝,算是解了歐根親王的窘境。
果然,歐根親王噗嗤笑出聲:“陸提督的信息我早就知道了哦!”
“還叫陸提督嗎?”
“嗯,提督?”
歐根親王歪著頭看了看陸焉識,然后看向海上和胡騰演習(xí)的俾斯麥,俾斯麥似乎心有所感,同樣看了過來,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沖歐根親王點點頭。
歐根親王心里舒了一口氣,加入鎮(zhèn)守府嗎?只是稱呼變了吧,感覺好像和往日沒什么不同。
還是?
早已經(jīng)在心底里就自己加入了這個鎮(zhèn)守府呢?
歐根親王一時有點想不明白。
不過,這也不是關(guān)鍵了,海上,胡騰看到俾斯麥走神抓住機會,一輪齊射,俾斯麥遺憾沉沒,胡騰對決俾斯麥,第一百十四次,胡騰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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