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館出來,陸焉識和維內托漫無目的的走著。
“維內托,你說我們應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先找個地方住下,然后再找機會了。”
維內托看著陸焉識,頗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你要和我開房去?”
“不然呢?你打算睡在街上?”
維內托沒有聽出來陸焉識話中的深意,只是不忿的看著陸焉識。
“嘿嘿嘿,好吧,那我們就先去找個賓館先,不過,盡管放心,我是不會對你出手的。”
“提督你在說什么?什么對我出手?就算對我出手你能打過我嗎?”
看著眼前皺著眉頭不解的維內托,陸焉識心里感慨:“真是個純潔的小姑娘。”
“不對,真是個純潔的大姐大。”
隨意笑笑,陸焉識帶著維內托隨意找了一家賓館住下。
第二天,陸焉識早早來到四不像胡同想要再次偶遇那個疑似密蘇里的艦娘,卻只在一個青年手上接過了一份宣傳單。
“北平藝術團下午在海天體育館重磅推出,白蛇傳。”
“表演?”
陸焉識腦海里立刻有了一個不成熟的計劃。拿著傳單然后買了點早餐回到賓館。
“嗨,起來了嗎?該起來了吧?已經九點多了。”
片刻,隨著一陣動靜,維內托黑著臉把門打開。
擾人清夢如殺人父母,尤其又是那樣的夢,因此,維內托臉色很不好。
“哈哈,做噩夢了嗎?怎么臉色這么差。”
陸焉識可不會客氣,越過維內托然后走進房間開口:“你先洗漱,洗漱完吃早餐,我想我找到了再次接近密蘇里的辦法了。”
“所以,提督想到的辦法就是去看表演嗎?”
手里捏著油條,維內托視線落在陸焉識手里的傳單上,若有所思的開口詢問道。
“怎么樣,我們偽裝成粉絲,然后到后臺去送花,這樣總該有機會接近密蘇里了吧!”
陸焉識開口解釋。
“如果只是個粉絲,人家也不一定見你吧?”
“那也沒辦法啊,只能這樣了,我又不能跟蹤,看人家具體住在哪里。”
陸焉識搖搖頭:“能見面就有機會搭訕,總好過我們在這里干等。”
“提督,你可是說好的,要給我找成長的機會呢,別只顧著撈船。”
維內托懷揣著對成長的美好向往加入鎮守府,陸焉識都不忍心告訴她真相。
一想到以后得鎮守府,果敢成長了,變成長春,成了小學生叛徒,維內托成長了,徹底坐實小學生之名,陸焉識就忍不住搖頭。
那一定會是非常美妙的場景。
又一想,如果什么時候,華盛頓帶著北卡羅來納加入鎮守府,維內托以為有一個戰列艦好朋友了,結果,人家北卡羅來納有特殊技能變身。
本來蘿莉模樣的兩個人友好的交流著,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同伴瞬間變成高挑御姐。
一想到的表情,噗哈哈,喜感十足。
“提督,你在想什么呢?”
維內托看著眼前不時露出奇怪笑容的陸焉識一時感覺莫名其妙。
什么人啊,當初加入鎮守府的時候,說的好聽,一起尋找成長的方法,可是結果呢?加入鎮守府才一周多就帶出來做僚機,撈船這樣的事,明明是提督的工作吧,哼哼,還能說出讓自己出面邀請這樣的話?
如果所有的艦娘一邀請就能加入鎮守府,那這個世界哪還有那么多流浪艦娘?
醒醒吧,現實這么殘酷,戰列艦都能出現蘿莉的樣貌了,還想的那么美好?
現實的殘酷,沒有人會比她維內托有更深刻的體會,講道理的說,每個戰列艦艦娘身材都不錯,但是就她維內托,就她維內托一個人,身高一米三,胸前是砧板。
就連同為維托里奧級的羅馬身材都比她強,不止一點點。
這種事,平時不想還好,但是只要一想起來,說出來簡直能讓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沒想什么,對了,你吃的差不多了吧?我們出去逛逛?”
陸焉識搖搖頭,對維內托道:“你有什么想要的衣服,我們去買回來。”
“還有提爾比茨托我給她買的東西,上次只關注著撈你了,結果忘記了,這次可不能忘記。”
“你去吧,我不去了。”
維內托搖頭拒絕,和提督出去買衣服?這怎么可能。
在旅洋市的時候有過血淋淋的教訓,她維內托怎么會忘記。
和帝國羅馬去nrn服裝店買衣服,結果那個售貨員直接來了一句:“女士,您如果想給您的女兒買衣服,應該到童裝店去。”
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雖然事后,帝國和羅馬不同程度的被自己錘了一頓,保證不會到處宣揚這件事,自己才放過。
但是,這終究是一輩子污點啊,如果那兩個不是自己的親妹妹,維內托甚至考慮過殺人滅口。
也是從那以后,她維內托每次買東西都是一個人去,雖然免不了被別人反復詢問:“小朋友,你家大人呢?”
但是,終究沒人看到不是?而且,作為小朋友,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隨便賣賣萌,就能獲得平時意想不到的好處。
不理會莫名其妙的維內托,陸焉識一個人從旅館出來,想想那個讓人頭疼的宅女,陸焉識嘴角上揚。
宅女,總是讓人想到喪的屬性,但是,一個n宅,只會讓人感覺可愛,況且,由于是和俾斯麥一間宿舍,歐根親王每天都有打掃,完全沒有前世上的那樣,垃圾如山。
總而言之,一個精致的豬豬女孩,讓人忍不住想要關心愛護,蹂躪。
奈何,漫展可遇而不可求,七拐拐,陸焉識在一個街角旮旯處,見到了一個書店。
按理說,這個世界,沒有電子刊物,電子書籍,書店絕對非常火,但是,給提爾比茨買的東西是什么你我都清楚,那些開在繁華街區的書店里怎么可能找得到。
走進書店,沒有幾個人,這種開在犄角旮旯處的書店,向來很少人,他們都有私活。
陸焉識熟絡的走到老板跟前:“老板,有漫畫沒?”
老板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大叔,厚厚的羽絨服掩蓋不住渾身的猥瑣氣息。
此刻,大叔頭也不回指了指一處喊道:“漫畫?那里多的是,自己挑。”
陸焉識走過去看了看,都是正經漫畫,又走過來開口:“你懂的!”
“番?”
猥瑣大叔瞬間站了起來,瞇瞇眼雞賊的看了看門外。
陸焉識笑呵呵:“對,就是番,本子。”
“等著。”
大叔變戲法一般從柜臺底下搬出來兩個紙箱子。
“有沒有艦娘系的?”
陸焉識繼續詢問。
“行家啊!”
大叔嘖嘖道,真正的老司機畫本子,都喜歡艦娘,百合,這一類的,一方面自帶流量,另一方面,艦娘漂亮啊。
“那,這里都是了!”
那個大叔放下其中一個箱子,然后又拿出來一箱。
“好,好,好!”
陸焉識笑的合不攏嘴:“大部分都是作死老師的番啊。”
“你是作死的粉絲?”
陸焉識開口:“嗨,我是她的死忠粉,她的番,劇情合理,內容豐富,而且的部分畫的都很細膩。”
這些話都是提爾比茨說的,陸焉識發誓,他才沒有看過那些本子呢。
“難得遇見同僚啊!”
大叔感慨了一下,然后豪氣干云:“你今天在這里隨便看,隨便買,我給你打七折!”
“這么感人?”
陸焉識激動的熱淚盈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男人的友誼?
“既然大叔你這么給力,那么,這一箱子,我全都要了。”
那個大叔同樣熱淚盈眶,含情脈脈的看著陸焉識,良久,緩緩吐出幾個字:“兄弟,我今年才二十三。”
“二十三?”
陸焉識震驚了,眼前這人,唏噓的胡渣子,深陷下去的眼眶,頂著兩個黑眼圈,雞窩一般的頭發,明顯昨夜縱欲過度的樣子,居然才二十三?
“敢問大師是如何做到,二十三歲搞得跟五十三歲一樣的?”
書店老板搖搖頭:“昨天畫本子,畫到今天早上,所以整個人都沒精神。”
“畫本子?”
陸焉識詢問:“還未請教大師法號?”
“作死浪一波!”
“你就是作死浪一波?”
“不才,正是區區在下。”
“這些本子都是你畫的?”
“是的!”
陸焉識一時有些難以置信,作死浪一波,他在腦海里想過最多的形象是:一個三無宅女,結果,居然是眼前這貨?
現實果然是殘酷的。
雖然殘酷,但是,本子還是要買。
除了這一箱本子,陸焉識又買了些正兒經的漫畫,一方面,小宅喜歡看,另一方面,本子終究不能讓維內托看到,這是很好的掩飾。
搬著滿滿一箱子的東西,陸焉識心滿意足的回到賓館,然后把東西放在自己的房間。
已經中午十二點多,和維內托出去吃了飯,陸焉識回來準備休息一下,下午,密蘇里的演出就要開始了。
海天體育館。
北平藝術團的團長正在抓緊時間排練著。
“艾游,你演的是小青啊,那是青蛇,又不是狐貍精!”
“你在干什么?之前排練的時候不是很好嗎?怎么回事?”
雖然不是北平藝術團的成員,但是,密蘇里憑借著自己的實力和容貌,這次白蛇傳扮演小青,也是一個重要的角色,而她的好朋友許霜,是這次的主角,白素貞。
“艾游,怎么了?”
許霜頂著白素貞的裝扮關心道。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心緒不寧。”
密蘇里搖搖頭,勉強笑笑,示意自己沒事。
而密蘇里為什么會心緒不寧?還不是昨天被那個提督害得。
艦娘加入鎮守府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的,可是,那個提督什么意思?當自己是那么隨意的人嗎?還想撩自己?呵呵。
就算自己要加入鎮守府,那也只會加入那種能和深海大和打個七進七出的強大鎮守府。
比如海口市那個姓陸的提督就不錯,深入深海,解救胡滕。
說起來,據說胡滕是世界上第一次出現的艦娘,自己也是第一次出現的,不知道那個胡滕的實力怎么樣?
有機會一定要去比劃比劃。
密蘇里這樣想著。
她,愛旅游,愛表演,愛給別人講解歷史,同樣愛挑戰強者。
舊世界的時候,密蘇里出現在戰列艦的末世,艦載機取代戰列艦,成為海上霸主的時代。
她空有一身強橫的實力,卻根本沒有機會表現。
這未免不是一種悲哀。
現在,成為艦娘了,又怎么會讓那種遺憾重寫?
所以,她渴望著挑戰強者,艦裝參數本來就優秀的她,聽說那里有強者就去哪里,一方面是旅游,另一方面就是挑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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