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停在原地準備放飛艦載機,黎塞留和提爾比茨繼續(xù)往前走,這么遠的距離,還沒有到她們的射程范圍之內(nèi)。
貞德留在s旁邊,防止水下單位。
“翁嗡嗡!”
黎塞留抬頭看,兩排金色的飛機在頭頂飛過。
提爾比茨皺著眉頭撇撇嘴:“每次聽見飛機的聲音就好煩!”
黎塞留笑道:“那可是友軍的飛機。”
“那也煩!”
二人的交流s完全沒有注意,她現(xiàn)在正專心操控著艦載機,深海沒有航母輕母,她的艦載機只遇到了深海輕巡和驅(qū)逐艦的防空炮火,完全不夠看的。
控制著艦載機接近深海編隊,然后艦載機一分為二,一大部分瞄準了二號位的深海戰(zhàn)列巡洋艦,剩下的飛機瞄準深海重巡洋艦。
她的實力最強,責任自然也越大,同時擊沉兩艘深海戰(zhàn)列巡洋艦不一定能做到,但是,至少要確保先擊沉其中一艘。
“還想逃?”
s嘴角浮現(xiàn)淡淡的冷笑,然后掌心一翻,操控著轟炸機追了過去。
普通的深海艦娘,是毫無意識的野獸,但是,野獸對危險的警覺往往比普通人更強,飛機上的n還沒投下去,二號位的深海艦娘就感覺不妙,全速轉(zhuǎn)向后撤。
然而,她的航速又怎么可能比得過艦載機,結(jié)果顯而易見,接近三十艘轟炸機俯沖式投彈。
伴隨著火光,在深海戰(zhàn)巡身上,以及周圍爆發(fā)出陣陣的b。
濃烈的黑煙,夾雜著被b激起來的水花,片刻以后,落幕,深海戰(zhàn)巡的位置那還有人影,只留下一堆鋼鐵殘骸。
另一小股的轟炸機就沒這么好運了,由于s過多關(guān)注在這只準備逃跑的深海戰(zhàn)巡,轟炸深海重巡的轟炸機成果了了。
輕輕拍滅身上的火星,深海重巡更加放肆的咆哮了起來。同一時間,炮口瞄準還在戰(zhàn)場上的客船的護衛(wèi)艦,那個不知名的輕巡洋艦。
一身寬大軍裝的少女,她是輕巡洋艦萊比錫,本來是一個輕松的工作,平時也就查查航線上有沒有異常,就能領(lǐng)到一份不菲報酬的好差事,可是,誰會想到真的會出事。
幾乎是一瞬間,本來還晴空萬里的海洋瞬間變得陰郁,幾十次護航任務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意外情況,沒想到這次,陰溝里翻船。
深海瞄準自己了嗎?
萊比錫苦笑:“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但是,我萊比錫也不是好惹的。”
萊比錫冷哼一聲,看著迎面而來,泛著銀白色光澤的炮彈,她想到了好多,不過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存錢罐里,那一枚枚閃閃發(fā)亮的金幣。
“見鬼去吧!”
宛如一名體操運動員,萊比錫正對著炮彈,然后雙腿微屈,緊接著,一個前空翻三百六十度完美起跳,炮彈堪堪擦著萊比錫的后背飛了過去,緊接著,萊比錫瀟灑落地,雙臂微微張開,仿佛在向觀眾示意。
“轟!”
抱著在萊比錫身后想起,萊比錫嘴角露出淡淡笑意。
“女漢子,從來不回頭看b!”
“啊,好痛!”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萊比錫微微蹙眉。
回頭看,正好對上一雙幽怨的目光。
護衛(wèi)艦團隊里的重巡洋艦之一,北安普頓可憐兮兮的看著萊比錫:“我中破了!”
北安普頓又怎么會意識到會這樣,偏偏受到無妄之禍,池魚之災。
萊比錫美目一瞪,用強勢掩蓋尷尬:“這么笨,這都躲不過去,中破了就快撤,真是麻煩。”
唯一的輕型nn母艦,突擊者說道:“對啊,北安普頓你中破了就快撤退吧!”
“我撤了,你們怎么辦?”
稍微有些弱氣的姑娘,沒有立刻撤退,勉強笑道:“放心吧,我還有戰(zhàn)斗力,本來我們就是弱勢,如果我撤退了,你們不是危險了嗎?”
“麻煩!”
萊比錫冷哼一聲,然后用嘴努了努,看向黎塞留和提爾比茨那邊說道:“快回去吧,大姐,你幾歲啦,我們還要你一個中破的艦娘來保護?你沒看那邊援兵已經(jīng)來了嗎?”
“啊,哦!”
北安普頓看向另一邊,正好看到提爾比茨懶洋洋的舉著自己的炮臺,準備攻擊,開心的笑了。
“約克,你帶北安普頓撤退先。”
突擊者又對另一個穿著修女服的姑娘說道。
約克點點頭,然后扶著北安普頓往客船方向撤退。
這邊,黎塞留看著提爾比茨嘆氣,這個漫不經(jīng)心,懶洋洋的姑娘,真的是讓提督都推崇的強大戰(zhàn)列艦嗎?北方的孤獨女王?
站在那個旗艦位深海戰(zhàn)列巡洋艦的面前,人家都不愿意攻擊她。
提爾比茨可不管黎塞留怎么想,或者,就算知道,她也完全不在乎,此刻,舉起自己的豪華裝備,然后,按照s說的那樣,瞄準旗艦位的深海艦娘,炮火無情的宣泄。
這個深海戰(zhàn)列巡洋艦甚至來不及做出什么反應就淹沒在炮雨之中。
b接二連三想起來,提爾比茨回頭看黎塞留:“旗艦已經(jīng)解決了,其他的交給你們吧,好煩。”
黎塞留早已經(jīng)看呆了,火力如何先不說,是否擊沉也不在意,當她看到提爾比茨發(fā)射的滿天炮雨的時候,她的腦子里暈暈乎乎的,只剩下一個念頭:“什么樣的裝備,能讓這樣一個姑娘發(fā)揮出這么強大的實力?”
隨后,才聽見提爾比茨不滿的話,黎塞留才反應過來,該自己出手了,只是解決了兩個最大的深海艦娘,還有目標。
抽出騎士長劍,豎在胸前,劍刃上,寒芒一閃而逝。
“沖鋒,開火!”
提爾比茨在旁邊冷不丁來了一句:“就你一個人,沖什么鋒啊,快打啊,打完回去睡覺了!”
“咳咳!”
黎塞留干咳一聲,然后騎士劍直指唯一的深海重巡,同時,身后的炮臺也調(diào)轉(zhuǎn)炮口,瞄準了那個深海重巡。
“迎接法蘭西的憤怒吧!”
裝備雖然不如提爾比茨,但是,艦裝參數(shù)絕對不差,更何況,戰(zhàn)列打重巡,黎塞留的攻擊絕對能讓這個已經(jīng)受傷的深海重巡迎接沉沒的命運。
而練度又不低,雖然四十幾可能還是有點低,但是對比起提爾比茨,刻苦訓練的黎塞留絕對要強不少,還是齊射,ss的幾率幾乎為零。
b接二連三響起,深海重巡沉沒。
另外深海還剩下一艘輕巡兩艘驅(qū)逐。
s的轟炸機又飛了過來。
輕而易舉帶走一艘深海驅(qū)逐艦。
黎塞留在著急的裝填n,那邊,輕型nn母艦突擊者也操縱著自己的艦載機準備進行一輪轟炸,她瞄準了那艘深海輕巡洋艦。
她還心有不甘,明明她們才是護衛(wèi)艦,結(jié)果居然零戰(zhàn)果,這怎么能受得了,以后傳出去,還有誰肯雇傭她。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轟炸機的n在深海艦娘的后邊投下,而深海輕巡洋艦紋絲不動。
萊比錫看向突擊者,突擊者吐吐舌頭,嘿嘿笑了起來。
“抱歉啊,沒計算好距離。”
萊比錫搖搖頭,不理會突擊者,她自然看到那兩個戰(zhàn)列艦火力突然停下,猜測應該是在裝彈,這個時候當然是該她上場了,擊沉一個深海艦娘,說不定到時候在船長那里說說好話,最后還能多獲得一點報仇呢。
于是,萊比錫從大腿處掏出兩把阻擊槍,不要誤會,這不是她的艦裝,她只是比較喜歡用這兩把阻擊槍操控自己的艦炮而已。
“迎接姑奶奶的怒火吧!”
阻擊槍在手上漂亮的打了個轉(zhuǎn),然后雙槍齊齊瞄準剩下的那個深海驅(qū)逐艦。
她有自知之明,如果攻擊輕巡的話,能不能擊沉還是個問題,還是攻擊驅(qū)逐艦保險一點。
“b,b!”
萊比錫為自己的阻擊槍配音,兩側(cè)的炮管同一時間,發(fā)射了比戰(zhàn)列艦口徑小了好多的炮彈。
然后就見那個深海驅(qū)逐艦n嘴里驚聲尖叫,然后不甘的沉沒。
“不多不少,剛剛好!”
萊比錫嘿嘿的笑了起來,她的攻擊,剛好擊沉那個驅(qū)逐艦。
貞德不知道什么時候趕到戰(zhàn)場,站在黎塞留旁邊。
“你先幫我吸引火力,我炮彈馬上填裝完畢。”
黎塞留對旁邊的貞德說道,深海全部被遏止在這邊,s肯定平安無事,因此,黎塞留也沒糾結(jié)貞德為什么過來。
貞德點點頭,先是疑惑的看了提爾比茨一眼,然后拿出騎士槍,揮舞了起來。
漂亮的旌旗被海風吹的唰唰作響。
“哎,這個深海輕巡洋艦的閃避有點高啊。”
一輪齊射,結(jié)果竟然只有兩發(fā)炮彈命中,圣女貞德看著黎塞留疑惑道。
“小心一點。”
黎塞留話音剛落,深海輕巡的攻擊又命中了戰(zhàn)場另一邊的突擊者。
突擊者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嚶嚶,被擊中了,好痛!”
貞德看著這邊輕笑:“看來深海暫時認定的敵人只有她們了。”
隨著真的得話音落下,黎塞留騎士劍橫著在虛空中一砍,嘴角請呵:“開火!”
然后,新的一輪齊射,最后一個深海輕巡洋艦沉沒。
“走吧,結(jié)束了!”
黎塞留看看提爾比茨,又看看圣女貞德說道。
圣女貞德說:“要不要過去和那幾個艦娘打個招呼?”
“交給提督去做吧,我們回去!”
黎塞留回答道。
“提爾比茨,你看著我干嘛?我的臉上有花嗎?”
提爾比茨咯咯笑了起來:“黎塞留,中二是一種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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