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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國之名士崛起 第264章 無藥可救的衛(wèi)人

作者/水鬼游魂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中山國一直是魏擊心中永遠的痛。

    這個諸侯國是在魏文侯時代,被樂羊率軍攻破國都,并滅國的諸侯國,一度還是魏擊第一個封地,他被老爹魏文侯敕封為中山君。當然,他是太子,不可能總在中山國窩著,魏文侯讓魏擊擔任中山君,更多的是給自己這個太子養(yǎng)望,好今后順利繼承魏國國君的寶座。三年之后,讓其弟魏摯執(zhí)掌了中山國,成為新的中山君。

    可是在魏擊的心目中,中山國一直是他的封地。

    但對于魏國來說,中山國是一塊飛地,這是一片遠離魏國,中間隔著一個趙國的魏國領土。管轄起來非常麻煩,周圍還有趙、齊這兩個敵人,想要固守卻缺乏足夠的力量。趙國是絕對不允許魏國的大軍來中山國駐扎的,要不然,趙國夾在中間,酒要腹背受敵了。被滅國的中山國殘余勢力退到了趙國境內的太行山。

    在幾年前,中山國在趙國的支持下,中山又一次脫離魏國的控制,復國了。

    只不過在之前的幾年里,魏國的軍事重心一直在河西之地,秦公贏師隰的態(tài)度非常模糊,不得不讓魏擊將這個魏國養(yǎng)了三十年的秦國公子放回去非常后悔。要是秦國在出公的手里,才一個兩歲的毛孩子,魏國根本就不用擔心秦國的威脅。

    畢竟國君年幼,封君勢大,沒有十幾二十年的成長,秦國是不可能對魏國有任何威脅的存在。

    只能說,當時的魏擊腦袋被屎給堵住了,他竟然以為贏師隰回到秦國之后,會對魏國言聽計從。可實際上,一開始贏師隰確實是這么做的,他回到秦國之后,殺了秦出公母子,安撫了國內的貴族之后,并且派遣使臣來到魏國又是獻地,又割土,俯首稱臣,做到了一個親魏國君該做的一切。

    但是不同的是,贏師隰也開始了變法。

    當然,他這種變法是不全面的,而是以集中自己手中的軍隊和權力為目標的變法,將渭河下游一部分區(qū)域建立縣制,并且仿效魏國的制度治理這些地方,獲得了一筆豐厚的賦稅之后,并且在他手里開始大肆整頓軍隊。

    這時候,魏擊警醒了。他要是再看不出來,那么他就是個傻子。

    贏師隰之所以割地窮的賠不起款,原因是因為贏師隰根本就無法控制秦國的軍政力量,一旦被贏師隰徹底掌握了秦國的力量,河西戰(zhàn)火將再一次燃起來。一旦戰(zhàn)爭爆發(fā),將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秦國不是趙國,秦國拼命起來,根本就是不管不顧的主,舉國之兵出動都是有可能的。到時候,對魏國來說也是一場考驗。當然也是一舉殲滅秦國的大好機會,但是風險也是并存的,要是讓秦國咸魚翻身了,魏國很可能失去經(jīng)營了三十年的河西之地。眼下,雙方交手的苗頭已經(jīng)初顯,河西大戰(zhàn)沒有,可是小戰(zhàn)不斷,讓魏擊頗為擔憂。

    與秦交戰(zhàn),勢在必行。但在此之前,魏擊必須要將在手里丟失的中山給奪回來。

    中山是魏文侯時期開拓的疆域,魏擊根本就不敢丟掉,要是在他手里,魏國不但沒有開疆拓土,還丟失了領地,這還讓他的盟主怎么裝下去?

    所以,中山必須要攻打,而且要盡快,不僅要快,還要將中山國的殘余勢力全部殲滅。

    讓魏擊沒想到的是,趙國國君趙章這個無恥小兒,竟然在這個時候出手了。而且沒有動用軍隊,只是讓幾個看守關隘的小官就讓魏國幾萬大軍進退不能,而手段,也太過齷齪,讓人不齒。在中山國進攻的魏軍遲遲無法獲得軍糧,這讓他如鯁在喉般的難受。一方面,前線大軍沒有軍糧的支撐,肯定要退兵。可萬一趙國不讓魏軍從趙國地盤退兵呢?總不能去齊國兜一圈之后到衛(wèi)國轉回到魏國吧?這樣做,軍糧是個大問題,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齊國恐怕也不答應啊!

    可這不是什么商隊,而是幾萬大軍啊!

    一旦趙國不讓魏國的糧車過境,無奈之下,恐怕魏國只能向燕國和齊國購買糧食,運送到前線。耗費的錢財魏國根本就不在乎,可是魏擊猜到了趙國的企圖。或者說是趙侯趙章的企圖,逼著他讓他答應趙國侵吞衛(wèi)國的國土和國民。

    趙國早就看上了衛(wèi)國的肥沃國土,百姓的富足,想要搶一把。

    加上趙國的危機感很重。自從下宮之難之后,趙國似乎有種備荒備戰(zhàn)的嚴重思潮給影響著。但是趙國又很苦逼,需要防范邊境的異族,國內糧食產(chǎn)量嚴重不足,每當打仗就要借糧,苦逼的很。當然打衛(wèi)國不算,趙人將入侵衛(wèi)國叫去衛(wèi)國發(fā)財。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畢其功于一役,徹底吞并衛(wèi)國。對于這個可能,魏擊是存有疑惑的。倒不是看不起趙軍的戰(zhàn)斗力,而是想要滅國,短時間內就算是趙章這個混蛋用吃奶的力氣,恐怕也沒有辦法攻破衛(wèi)國的國都帝丘。這是一座擁有二十萬人口的超級大城,比邯鄲都要繁華。

    沒有攻破帝丘,趙軍的行為就只能是搶劫。

    車內,噤如寒蟬,誰也不敢說話。

    從趙國扣押了魏軍的軍糧,在場的人都能猜到,趙國是真的要對衛(wèi)國動手了。只是王鐘等人不清楚,衛(wèi)國是否有所準備。而魏擊也開始擔憂起來。

    良久,魏擊才開口道:“衛(wèi)國可有準備?”

    這話問的人顯然是辛賁,這個魏國在帝丘的聯(lián)絡官。

    這對辛賁來說并不難,太子訓多次派人聯(lián)絡他,目的就是讓魏國出兵。可是被他拒絕了,他最多只能上報給少梁,至于結果如何,就不是他一個下大夫能夠決定的了。辛賁想了想,鄭重道:“衛(wèi)國上下都已經(jīng)知道,但是卻出現(xiàn)了分歧。”

    “分歧?”公子緩對于被父親帶著來帝丘,以為是表明了一種態(tài)度,他要當太子了。感覺良好的公子緩認為自己必須要在邦交和軍事問題上多說兩句:“此戰(zhàn)無法避免。”

    魏擊點頭道:“沒錯。辛賁,說一說,衛(wèi)國內部的分歧到底是什么情況?”

    “衛(wèi)公在半個月之前就讓太子訓監(jiān)國,似乎身體抱恙,不再出面署理朝政。而太子訓呢?他的主張是讓我們魏國屯兵進入朝歌,這個消息臣已經(jīng)將密報送到少梁,不過被大司馬給拒絕了。”發(fā)現(xiàn)他說到這里的時候,公子緩的眼神如同要吃人一般地看向他,頓時明悟,大司馬不就是公子緩的舅舅嗎?自己這是作死啊!

    辛賁頓時支吾著不敢接著往下說了,不過魏擊卻擺手道:“此事是我的主張,在收復中山國之前,魏趙不宜動兵。”

    好不容易跳出了坑之后,辛賁再也不敢說他和魏國的密報聯(lián)系了,只能避重就輕的說衛(wèi)國內部的矛盾:“太子訓沒有勇氣也沒有底氣憑借衛(wèi)國的實力挫敗趙國的進攻。預計戰(zhàn)爭會在今年冬,或是明年春發(fā)動,距離現(xiàn)在半年左右。但是以大宗伯南豐為首的北方封君并不認同太子訓的做法,他們決心用上軍的兵力抗擊趙軍。”

    “南氏有如此底氣?”連魏擊都很驚訝,南氏是戚邑之主,衛(wèi)國北方最大的封君。但是南氏并非是以軍隊中的影響力為主。

    而是過多的依賴于商業(yè)崛起的一個公族。

    南氏竟然要保衛(wèi)衛(wèi)國的北方不受趙國的侵犯,聽起來似乎太假了。

    辛賁解釋道:“因為南氏獲得情報,趙國的目標很可能就是南氏的戚邑,大宗伯南豐不得不奮起保護自己的封地。就算是和太子訓鬧僵,也不得不這樣做。沒有了戚邑的南氏,就不再是南氏了。”

    王鐘的臉色很難看:“戚邑可是十萬人的大城,趙人的胃口這么大?”

    “何人為將?兵力如何?”公子緩嘖嘖稱奇,南卓那個家伙一心一意投靠公子罃,早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最讓他生氣的是,南卓還是個金主,有錢的很。有了錢的公子罃,在魏國朝中大肆揮霍,拉攏了不少人,這讓公子緩的局面更加不利起來。

    辛賁苦笑道:“據(jù)臣探到的消息,衛(wèi)國主將是大宗伯南豐,但他不善于領兵作戰(zhàn)。”

    “總不至于讓南卓去領兵作戰(zhàn)吧?”公子緩不屑的口氣,仿佛將南卓看扁了。當然,就算是南卓在場,也不會介意。他怎么可能去領兵作戰(zhàn)?他根本就不會哎。

    魏擊皺眉道:“不可能,南豐這個人我很熟悉,當年也是寡人酒宴常客。南氏傳家的是詩書,而非兵法。再說這家伙惜命的很,肯定不會舍得讓自己的親兒子去送死。多半是南豐招攬了武將,覺得有一搏的機會,加上戚邑不能丟,這才硬著頭皮上。辛賁,你有沒有探聽到南氏是否招攬了武將?”

    辛賁繼續(xù)說道:“有一個茍變。”

    “這是誰?”魏擊很疑惑,這名字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根本就不是名將。隨即,他又釋然了,衛(wèi)國能招攬名將嗎?

    憑什么呀!

    “是衛(wèi)國國內商賈之子。”辛賁解釋道:“茍氏是帝丘的豪商,很有錢。當初衛(wèi)國的國相子思還舉薦了茍變,只不過后來被衛(wèi)公不滿而罷黜了官職。最近才被南氏啟用,任命為上軍司馬,擔任訓練上軍。不過此人的境遇另有玄機,他是當年懷公重臣子蒙的弟子。”

    “并不是每一個商賈之子都是吳起。”公子緩冷哼一聲,覺得辛賁對茍變的論述似乎有意在引導些什么。一旦讓君父誤會了,肯定會更加看重南氏,進而對公子罃也會倚重起來,這不是給本公子上眼藥嗎?

    魏擊點頭道:“看來南氏多半是以他為將了!”

    子蒙魏擊當然聽說過,他年紀不如姬頹那么大,對于三十多年前的人物,還不是本國的記憶就不會那么清晰了。

    王鐘突然笑道“君上,您可不要給衛(wèi)人蒙騙了,到時候還是需要我們魏國出兵才能解救衛(wèi)國。茍變此人臣聽說過,他被衛(wèi)公罷黜是因為下鄉(xiāng)收稅的時候,吃了納稅黔首的兩個雞子,在衛(wèi)國,人稱雞子司馬,帝丘百姓不人不知,無人不曉。”

    “哦,竟有此事!”頂著一個雞蛋將軍的名頭,這絕對是列國之中的頭一遭。似乎茍變的能力在商賈之子之后,再一次被降低。

    而雞蛋將軍的稱號,頓時惹得魏擊等rn笑起來,似乎衛(wèi)國真的沒什么人了,連這樣的獲得都能領兵作戰(zhàn)。

    咳咳咳

    笑地太投入,公子緩竟然連連咳嗽起來,好不容易忍住了,這才對魏擊說道:“君父,看來衛(wèi)國已經(jīng)方寸大亂,只能讓其自守了。等到我軍在中山大勝之后,揮兵南下,才能解其兵禍。至于茍變,這樣的人在我大魏,連一個百人將都不配。”

    公子緩開口之后,一股天朝大國的優(yōu)越感展露無遺。

    可辛賁知道,茍變并非是主將,主將恐怕另有其人。為了不讓到時候公子緩等大人物不滿,他還是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吧,萬一惹惱了這些大人物,他一個小小的中大夫可吃罪不起:“臣以為,茍變還不是主將,主將另有其人。”

    “哦!”魏擊挑眉道。

    辛賁趕緊解釋:“衛(wèi)國司馬府任命了邊子白為上軍副將,很有可能他才是衛(wèi)公上軍的主將,也是對抗趙軍的統(tǒng)帥。”

    “他又是誰?”魏擊很不滿,為什么都是自己沒聽說過的小人物。

    “就是著千字文和勸學的文士,衛(wèi)國的內史令。”

    “他能領兵作戰(zhàn)嗎?”

    “他才十五歲,快十六了,根本就沒機會領兵作戰(zhàn)啊!不過據(jù)密報傳回來的消息是,太子訓促成了此事。而南氏也沒有反對。但臣聽聞,邊子白是惹怒了太子,算是發(fā)配。”顯然,不用繼續(xù)解釋下去了,邊子白肯定是得罪了太子訓的倒霉蛋。衛(wèi)國內部如此內耗下去,讓魏國國君魏擊非常擔憂,他的軍隊不能一直留在衛(wèi)國保護這個小弟,但是要讓魏國一舉殲滅趙軍主力,攻克邯鄲,吞并趙國,魏國恐怕真沒有這份底氣。

    辛賁很無奈,他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已經(jīng)說了,至于結果,他已經(jīng)看到了。魏擊像是吃了只蒼蠅似的難受,他有種被豬隊友給禍害的難受。而公子緩憋得臉色通紅,想笑又不敢笑,他認為衛(wèi)國已經(jīng)無可救藥到極致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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