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靖宇明顯一副,準(zhǔn)備回去再算賬的樣子。
雖然他面無表情,讀不出情緒,但是顧安暖有這樣的感覺。
至于顧安暖,在心情好不容易平復(fù)之后,已經(jīng)錯過了開口去談任何一件事情的時機。
更別說,今天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
已經(jīng)不知道該從哪一件開始解釋,談起了。
這樣走到了半路,忽然下起了陣雨。
道路被雨水沖刷的模糊,歐靖宇打開了雨刷。
顧安暖有些擔(dān)心地微微蹙起了眉,小聲道:“下雨了,還是我來開吧。”
“我是夜盲癥,又不是瞎了,我能開。”歐靖宇冷淡地開口。
顧安暖被噎了一句,低下頭了頭。
果然很生氣。
自己今天做的錯事,一件一件數(shù)起來,都夠她挨罰一個月了。
不過……
顧安暖的心里,其實偷偷的松了一口氣。
她有感覺,自己并沒有被厭惡。
這么說來,她是有些沒有出息。
但是只要能不被大叔厭惡,她覺得被怎樣氣惱的懲罰都沒有關(guān)系。
半夜里路沒有那么多車,也因為下雨的關(guān)系,歐靖宇稍微放慢了速度。
之前,他本是打算等回了酒店再和顧安暖談?wù)劦摹?br />
但是現(xiàn)在,路會變得漫長起來。
歐靖宇掃了一眼顧安暖,改變了主意。
“我需要你的解釋,現(xiàn)在說給我聽。”
聽到歐靖宇的話,顧安暖一怔。
看了他一眼,有些無措和下意識的伸出手,她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那里,火辣辣的,又燙又有些疼。
低下頭,顧安暖咬著唇,組織了下語言,說道:“之前他救過我,我讓魏謙送過謝禮。但是他并不滿意,所以我……”
“那些事情不重要。”歐靖宇沒等她說完,打斷了她,說道:“你有你可以自主決定的事情,不需要讓我知道。
我并不在意你和他在一起的緣由,反正終歸是有緣由的。
而至于吻痕,我知道你們沒做什么。他只是故意留下了,那么他留下的目的是什么?”
顧安暖眨了眨眸子,透過車內(nèi)的鏡子看他,“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大叔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
“我和男人一起呆到了后半夜,出來的時候身穿著男人的襯衣,脖子還有男人留下來的痕跡,為什么你會覺得,我和那個人之間,什么事情都沒做?
不應(yīng)該這么想,無論怎么想,看到這些,都該認(rèn)為我做了什么才對。”
顧安暖想要知道答案。
關(guān)于你無條件信任我的這件事,我怎么也搞不清楚。
“從稍微科學(xué)一點的角度來說,大概是因為我從你身感覺不到。從不太科學(xué)的感覺來說,是一種直覺。我直覺你不會做那種事情。”
歐靖宇說著,想了想,覺得自己該多解釋一點。
于是,他繼續(xù)說道:“至于我對你的脖子做的事情,你可以不用介懷。
只是那一瞬間看到那個男人的眼神,覺得很不爽,直覺我該那么做。
你也說過吧,讓我在那個男人面前,扮演你的男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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