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酬勞是四十萬,柳放道友已經(jīng)收了五萬押金,按照三七分,蘇可可又給對方打了七萬過去,自己剩下的錢直接轉(zhuǎn)了一半給慈善機(jī)構(gòu)。轉(zhuǎn)
完錢之后,蘇可可找了個環(huán)境幽靜的小公園,準(zhǔn)備給叔打電話。
沒想到正準(zhǔn)備打的時候,對方先打過來了。蘇
可可眨了眨眼,連忙接通電話,“叔?”“
嗯!薄
叔,我正準(zhǔn)備給你打電話呢!
那邊頓了一下,才問:“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了?”
蘇可可連忙把自己接單抓鬼的事情說了,“……是一只很弱的鬼修,三兩下就收拾了!薄
嗯,沒事就好。”蘇
可可臉上的笑容慢慢變淡,眉頭蹙了起來。
是她的錯覺嗎?為什么覺得叔的語氣比以前冷淡?“
叔,你……生氣了嗎?”
男人道:“沒有,我不會為這種小事生氣,只是有些擔(dān)心你!碧K
可可哦了一聲,還是覺得叔在生氣。
“你現(xiàn)在在哪兒?今天有什么安排?”那邊問。
蘇可可覺得更奇怪了,每天她去哪兒做了什么,叔都不會主動問她,因為每天睡覺前她都會非常自覺地全部跟叔分享。
“我在荊市下面的一個小縣城里!鼻
墨琛掛完電話后,轉(zhuǎn)頭就對吳宗柏道:“去定去荊市的飛機(jī)票,越早越好!
吳宗柏:……
敢情四爺您這幾天化身工作狂,就是為了現(xiàn)在出去找小可愛浪?吳
宗柏維持著精英范兒點(diǎn)頭,然后多嘴問了句:“四爺,您剛才真沒生氣?”
秦墨琛瞥他一眼,“我像是那種會跟小輩置氣的心胸狹隘的長輩?”吳
宗柏回以一個完美的四十五度角上揚(yáng)的微笑,“四爺心胸寬廣,當(dāng)然不會因為蘇小姐沒有給你回短信就置氣。我這就去安排。”
微頓,全能助力貼心地問:“需要定返程票嗎?”
“我不確定什么時候回來。”
“三天后有個重要會議,您看……”“
回不來的話,推遲!眳
宗柏臉上的笑容更加無懈可擊了,“好,我明白了!彼
爺,您真有當(dāng)昏君的潛質(zhì)。收
到酬勞的柳放道友很快就給蘇可可回了消息。
柳放—悟道觀:蘇道友真是個爽快人,以后我要是再遇到合適的單子,直接找你怎么樣?
蘇小師父—蘇氏玄門:我行蹤不定,如果離得近我會接單,遠(yuǎn)的話我就不折騰了。
柳放—悟道觀:哈哈,好。
柳放—悟道觀:忘了問蘇道友,這筆單子順利不?如果有什么損失,可以不用分我這么多。
蘇小師父—蘇氏玄門:并無損失,一只普通的邪惡鬼修而已,幾秒鐘就解決了。
柳放:……呵
呵,這年頭吹牛逼不要錢就可以亂吹么?
不過,看在自己也獲利的份上,他默默地看著對方吹牛裝逼,好心地沒有拆臺。柳
放—悟道觀:有機(jī)會下次再合作。
蘇可可—玄門蘇氏:好。柳
放—悟道觀:改名了?蘇可可是你的全名?道友是個……女的?
天師群里除了少數(shù)幾個,大部分都是直接寫了全名,這樣也親近幾分,蘇可可覺得自己沒什么好顧慮的,所以剛才聊天的時候就順便把群名片改成了真名。蘇
可可—玄門蘇氏:我是女的,很奇怪嗎?
柳放—悟道觀:那倒不是,只是蘇道友行事干脆利落,跟群里某些嗲聲嗲氣的女道友相比,簡直就是一股清流。蘇
可可盯著嗲聲嗲氣幾個字看了會兒,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闲∧槨?br />
不知道她每天給叔發(fā)的么么噠算不上嗲聲嗲氣。
兩人正聊著,天師群突然有了一條艾特全體成員的消息。蘇
可可立馬點(diǎn)開看。
邱承風(fēng)—玄門邱氏:@全體成員。江城市邊境發(fā)生了三樁命案,已經(jīng)確定是厲鬼做的,我需要三個道友隨我一同前往,這三個人最好各有專長,譬如精通占卜,擅長抓鬼,或者陰陽五行陣法,到時候我可能要布陣。若
順利鏟除厲鬼,相應(yīng)的酬勞幾人均分,這件事也會稟給各風(fēng)水玄門,令各位冊上有名。但我也得提醒各位,這一次的厲鬼十分兇惡,各位請量力而行。群
消息剛出來的時候,并無人及時回復(fù),大家似乎都在思考要不要接單。邱
承風(fēng)隨即又補(bǔ)充道:我可以提供我玄門邱氏幾位長老親手繪制的驅(qū)邪化煞符四張。王
泉寶—清水觀:這么給力?邱氏的驅(qū)邪化煞符那可是出了名的好,市場上一張能賣到七八十萬。若是長老畫的,得有百萬以上了吧?胡
涂—自由道士:有驅(qū)邪化煞符的話,我覺得對付厲鬼沒問題了。算我一個?曹
雨—祈福觀:我使羅盤使得好,能準(zhǔn)確判斷出各種陰煞的位置,承風(fēng)道友覺得我可以加入嗎?
就連擅長相宅的柳放也插了句:只會看風(fēng)水,可以不?一
時之間,潛水的風(fēng)水師們紛紛冒泡,如此一塊蛋糕,實(shí)在難以不心動。這
筆單子能讓他們分到不少錢,但大家看中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參與這件事后獲得的其他好處。
鏟除厲鬼這種兇煞,怎么著也能在圈子里小有名氣,對風(fēng)水師來說,名聲打出去了,一切就都有了。
全真觀的老余突然問道:敢問承風(fēng)小道友,這次是什么道行的厲鬼?二十年以下的我可以接,二十年之上的便不好說了。老
余一出口,自薦的人突然少了起來,甚至集體沉默了幾秒鐘。若
是道行深的厲鬼,就算邱氏的符箓厲害,也難保不出什么意外。干
這一行的,隨時都可能將自己的小命搭進(jìn)去,何況這天師群里像老余這樣的老資歷只占了一小部分,真有逼格的風(fēng)水師都是些老人家,根本不玩圍信這些社交軟件。眾
人不禁變得慎重起來。
邱承風(fēng)也不想大家冒險,理性地分析道:能犯下三條命案的厲鬼,肯定有不淺的道行,但如果這厲鬼跟死者有不共戴天之仇,應(yīng)該等不到二十年以上。那三個死者都是三十六歲,二十年前也才十六歲,至于跟人結(jié)下這種大仇?所以,我猜測這厲鬼不超過二十年。老
余—全真觀:分析得有道理,我去。我擅長布陣,畫符也可以。
邱承風(fēng)—玄門邱氏:感謝老余加入,還有嗎?眾
人猶豫,就算沒超過二十年,這厲鬼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好對付。而
此時的蘇可可卻心動了,眼睛晶亮晶亮的。這
么一大筆單子,錢肯定不少吧?
她最近運(yùn)氣真好,一個單子剛完,另一個緊接著就來了!嘿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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