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姑娘,我看你印堂發(fā)黑,一日之內(nèi)可能會有血光之災(zāi),你還是速速離開此地為好。”
蘇牧成板著臉提醒道,目不斜視,表情嚴肅。
蘇可可:……裝,你還裝!別以為吊兒郎當(dāng)?shù)臉觾鹤兂烧齼喊私?jīng)的樣兒,我就不知道你是我?guī)煾噶耍 皫煾,別裝了,您就是從老爺爺喬裝成老奶奶,我也能一眼認出您!
蘇牧成:個討打的臭丫頭!“師父,您死后的這一年就在姬家村嗎?”
蘇可可開門見山地問。
蘇牧成繼續(xù)裝陌生人,板著臉看向秦墨琛,“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速速離去!”
秦墨。骸翱煽伤芟肽,您去世的時候她難過了很久,眼睛都快哭瞎了。
您當(dāng)真要狠心趕她走?”
蘇牧成一怔,鎮(zhèn)定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了,臉上露出了心疼之色。
“師父!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不然我都站在你面前了,你怎么還不認我?”
蘇可可紅著眼看他,忍了好久終于忍不住了,哇地一聲哭出聲,哭得可傷心了。
秦墨琛知道她這是想讓老人心疼,有一些故意的因素在里面,可是,她心里也是真的憋了太多東西,現(xiàn)在恰好有了一個放縱的理由。
“別哭了別哭了,乖徒兒別哭了,師父錯了!錯了好不好?”
蘇牧成看得那個心疼喲,趕忙朝她伸手,“來來,再過來些,讓師父好好看看我的乖徒兒!
蘇可可小腿兒直接挪挪挪,挪到他跟前,望向老人時,一臉孺慕之情。
“唉喲,一年沒見,這小臉怎么一點兒都沒瘦,還是肥嘟嘟的?
徒兒,你是騙人的吧,我死了你要是真難過,怎么不得瘦個兩圈?”
蘇牧成身后的幾人噗噗笑出聲。
“蘇老,您沒見到人的時候不是每天都念叨么,天天跟我們吹噓這孩子的好,怎么人到你跟前了之后,您就變了個樣兒了?”
“孩子,別被你師父騙了,你師父心口不一,這段時間,他每天都在念叨你!
蘇可可破涕為笑,“我知道,師父是最疼我的。
他就是愛開玩笑,以前他老說我笨,我還當(dāng)真了。”
“笨?
蘇老在我們面前可不是這樣說的,他每天都變著法夸你,說你是姬家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風(fēng)水師,不管什么東西一學(xué)就會,哈哈哈。”
那人笑了一陣,直接笑出了原形,從人形變成了一只雄鷹。
剛才耗費精力太多,本就累了。
其他幾個“人”也撐不住了,紛紛變回了原形。
大多是成了精的動物,因為草木很難挪窩,尤其是老樹,當(dāng)年的樹妖基本都戰(zhàn)死了。
“看你這慫樣兒,活該,叫你透我老底!
蘇牧成嘲笑老鷹,結(jié)果笑得咳了起來。
蘇可可連忙給他順氣。
“我沒事沒事,你坐好,師父還沒看完呢。”
蘇可可蹲在老人面前,讓他看個夠,還解釋道:“您剛?cè)ナ赖臅r候我瘦了三圈呢,后來——”她偷偷瞅了一眼秦墨琛,低聲道:“后來被叔養(yǎng)回來了,而且還胖了不少,就是高三壓力太大,又瘦了一圈,這么一綜合,我就跟你離開時一模一樣,沒變!
蘇牧成見她這個時候都不忘給那個男人說好話,十分不爽地瞥了人一眼。
嗯,長得高大帥氣,精神氣也足,通身貴氣,錢財不缺,也就……勉強配得上乖徒兒吧。
秦墨琛極懂眼色地垂了垂頭,乖乖喚了一聲,“爺爺好。”
蘇牧成嘴角頓時一抽。
看面相不像個花言巧語之人。
果然,面相不可盡信,他給徒兒的忠告完全沒錯。
師徒倆絮絮叨叨地說了很久,敘舊完才終于說起了正事兒。
原來,蘇牧成很早就在策劃報仇了,他無意間得知當(dāng)年姬家祖宗在陣法上布了一個很隱蔽的活陣,如今活陣激活,姬家這七七四十九道陣法和重重迷障都跟著變了。
也是這個時候,他腦子里有了一個模糊的計劃。
殷正決的真面目已經(jīng)通過當(dāng)年那一場滅族之災(zāi)全部露了出來,蘇牧成知道他野心勃勃,當(dāng)初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但這只老狐貍很狡猾,輕易不能布置陷阱,一旦給他布置了陷阱,那就一定得保證這陷阱的萬無一失,否則,再想騙殷正決過來,將會難上加難。
這么多年,蘇牧成一邊尋找當(dāng)年幸免于難的姬家人和妖,一邊研究陣法,試圖用更厲害的陣法困住殷正決,來個甕中捉鱉。
于是后來,有了曾老,有了宮玖,還有了在場所有這些前來相幫的朋友,復(fù)仇的隊伍越來越大……宮玖得高人指點,在陣法之上造詣極深,絲毫不遜于當(dāng)初的姬孟湘,有她幫忙改善陣法,事半功倍。
蘇牧成和眾人商量許久,確定萬無一失之后,放出誘餌,引殷正決上鉤。
殷正決一直覬覦姬家藏書齋里的上乘玄術(shù)巫術(shù),然而當(dāng)年在知道滅門之災(zāi)無法阻止之時,大祭司就將姬家秘法毀了,只留下一些不痛不癢的普通風(fēng)水書籍,他自然撲了個空。
另外,姬家有一個古老的傳世寶庫,寶庫里存放著各種極品風(fēng)水寶器。
只是很久以前,因為其中一件寶器給姬家?guī)砹藶?zāi)難,這些寶器便被當(dāng)代家主勒令存庫封鎖。
這種隱秘本來只有姬家核心人物才知道,卻不知殷正決那小人是從哪里得知了這件事。
他不僅想要姬家那些秘法,他還想要那些風(fēng)水寶器。
想的可真美!但正因為他野心勃勃,這次才上了鉤。
殷正決和邱家家主邱平澤一起踏入陷阱,他們成功讓兩人以為姬家消失的秘法和寶庫就藏在這幅畫中。
等兩人一進陣,他們就立馬加固封印陣法,讓兩人有進無出。
殷正決那老東西不是個省油的燈,身上帶了不少風(fēng)水寶器,剛進去那會兒,這封印陣法每隔幾天都要劇烈波動一次,他們即便這么多人聯(lián)手,也有好幾次差點兒沒壓制住。
熬到四個月之后,封印口的動靜才終于沒有了。
這畫里什么都沒有,蘇牧成就是想活活熬死他!手刃敵人當(dāng)然最痛快,但當(dāng)這個敵人非同一般時,他們選擇了最耗時也最穩(wěn)妥的方法。
人不吃不喝七天就會死,就算他殷正決有滔天本事,能從畫外借水,可食物呢,他又從哪兒借?
所以,只要他們守住封印,姬正決和邱平澤兩個老東西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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