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嘶”
兩個壓抑的抽氣聲在安靜的環境里還是很引人注目的。石切丸給了笑面青江一個眼神:這就是你說的打一架就能更好的解決問題。
笑面青江回了他一個微笑繼續抱著自己的金球球陪著數珠丸恒次喝茶。
“很疼吧?”藤原烏用鑷子夾著棉球給小烏丸擦拭傷口。
疼得表情都有些扭曲了小烏丸卻露出一個笑容,對眼淚汪汪的藤原烏道:“放心吧這種小傷要不了多久就會好的。”
“可是父親大人,你頭上頂著中傷的字樣這怎么可能是小傷?”藤原烏也知道小烏丸只是不想讓自己擔心而已,他抬起袖子抹了把淚繼續給小烏丸處理傷口,只是動作越發輕柔了。
另一邊,膝丸也是同樣的給自己的阿尼甲處理傷口。
“很痛啊,痛痛丸。”
“痛痛丸是個什么鬼阿尼甲,我叫膝丸啊膝丸。”
“放心吧,我不會因為弟弟把我弄痛了就砍了你的。”
“阿尼甲”與藤原烏心疼小烏丸而淚眼汪汪不同膝丸的淚眼汪汪純粹是被自己的兄長給欺負的。
黑子哲也他們離開地獄的時候整個人都還處在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之中。他們今天差點兒就親身經歷了一次源氏和平氏的爭斗簡直不可思議。
平將門的女兒瀧夜叉姬死后才發現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顏控而源義經又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這顏控喜歡上美男簡直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瀧夜叉姬給烏天狗警局打騷擾電話只是因為她害羞不知道該跟源義經說些什么。
瀧夜叉姬說要源義經留下來或是要嫁給他。
源義經說我已經有正室了還有兩個側室我不要娶你。
瀧夜叉姬說讓我做側室也可以啊。啊我要把我男朋友源義經介紹給我爸爸平將門認識認識。
源義經搖頭我不要我不是,我拒絕。
然后瀧夜叉姬這方的手下跟源義經帶來的烏天狗警察們就杠上了,戰斗一觸即發。
這算哪門子的源平之戰?
最后還是鬼燈出面,這個強大的地獄鬼神讓瀧夜叉姬退步。不然烏天狗警察打群架的新聞估計第二天就能傳遍整個地獄。
“真是抱歉,你們今天是要參觀地獄的吧,因為我的事情耽擱了你們這么久。”源義經一臉愧疚。
黑子哲也搖頭:“沒事,今天雖然沒能參觀地獄,但也十分有趣呢。”
鬼燈將黑子哲也他們送到地獄的出口。本來只是想送黑子哲也他們一程的鬼燈突然想起一件事,道:“趁著今天有時間,我想去看看閻魔愛他們,你們要一起去嗎?”
黑子哲也連連點頭,“是要去看看閻魔桑的辦公室改建好了沒嗎?”
“沒錯。雖然她說她原本住的地方就可以當做辦公室,可我還是要去瞧一瞧,看看是否合適。”鬼燈說道。
這片只有黃昏,綻放無數彼岸花的地方,迎來了今天的第二批客人。
“鬼燈大人,黑子君。”閻魔愛話不多,可自從她卸下地獄少女的職務后,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也柔和了不少,多了幾分小女生的感覺,不再那么陰森森的了。
得知鬼燈的來意,閻魔愛道:“有件事,我有些在意。”
鬼燈問:“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一目連幫忙解釋,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彼岸花?莫非是?”黑子哲也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嗯?黑子君你認識?”鬼燈奇怪的看了黑子哲也一眼,閻魔愛等人在這里居住了幾百年都不知道這里還有一個人,黑子哲也這個只有十幾歲的人類是如何得知的?
黑子哲也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是聽一目連大人提起過,好像就是這個方向,隱居著一個名為彼岸花的大妖怪。”
“一目連大人?”骨女驚奇的歪歪頭,看向身邊的同伴。
“啊,并不是一目連先生,而是曾為風神守護一方水土的那位一目連大人。”黑子哲也解釋道。
“原來如此。”一目連道,“對了,那個來找彼岸花的年輕人你們也認識,雖然不知道他隱藏著什么秘密,黑子君你們務必要小心一點。”
一目連說出的名字然黑子哲也他們無比震驚。“藤原教練?你確定是藤原教練嗎?”
一目連點頭,“他說他來取走千年前交給彼岸花代為保管的東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取走的,是一振刀劍。”
“等等,他拿走的東西用盒子裝著的,你怎么知道是一振刀?”骨女和輪入道都一臉驚奇的看著一目連。
“我好歹也是刀劍付喪神啊,能夠感覺到那里面裝的是我的同類好吧。”一目連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們。“不過啊,千年前的刀,會是誰呢?”
“真的是刀劍嗎?”刀劍付喪神們都有些在意。藥研看著黑子哲也,問,“大將,你怎么看?”
黑子哲也回看了藥研一眼,又看到一臉苦思的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今劍和巖融,“阿諾,這不是很明顯了嗎?”
刀劍們互視一眼,什么很明顯了?
“一目連先生剛才說了呀,那是千年前的刀。藤原教練長得又跟髭切殿極為相似,如果這不是巧合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黑子哲也擺出工藤新一的招牌動作,“真相只有一個,藤原教練就是小烏!”
“小烏?”藥研驚道,“髭切的仿刀小烏?”
“對對對,他取東西的時候就是自稱小烏的。”骨女說道。
加州清光無比震驚,“藤原教練是小烏?可、可是不對呀,主公你不是說藤原教練是人類并非刀劍付喪神嗎?”
黑子哲也皺眉,“唔,這個我也想不通呢。”
“如果是小烏的話,我想我知道原因。”鬼燈想起了千年前的一件往事。“那時候種花地獄與霓虹地獄聯誼,閻魔大王跟種花地獄的閻魔大人做了交換生,為期百年。百年后閻魔大人回去了種花地獄,走之前讓判官與我交接,特別說明了一件事。閻魔大人認識了一個即將死去的刀劍付喪神,用自己的力量將刀劍付喪神的靈魂與刀劍分離,將那個靈魂送去轉生。而那位刀劍付喪神的本體刀則交給了閻魔大人的好友彼岸花代為保管。那時候閻魔大人就預言了,那位轉生的刀劍付喪神終有一天會來取回他的本體刀。”
“正是如此。”陌生的聲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只見彼岸花海中快速的生長出一個巨大的花苞,花苞綻放后,一位極美艷的女子懸浮在花海上空。
閻魔愛看著這位陌生女子,問:“你就是彼岸花嗎?”
彼岸花點頭,她看向這位陪伴了她數百年的少女,“愛,我這還是初次用這般模樣與你見面呢。”
閻魔愛瞬間睜大了眼睛,“婆婆。”
輪入道、一目連和骨女差點兒咬斷自己的舌頭,“什么?房間里那位婆婆難道就是她?”
“自然不是,那只是為我的花海提供養分的泥土罷了。”算是彼岸花操縱的傀儡。“好了,言歸正傳,若非受閻魔大人之托,我還真不想出來見你們。”當初閻魔囑咐她,把當年的因由告知為了小烏來此的人。
但是面前來的這些人,其實算不是是為了小烏來此之人吧。彼岸花心想。不過有什么關系,反正當時閻魔也沒指名說一定要告訴哪一個人不是嗎。
“鬼切?”黑子哲也微微一愣,“鬼切不就是髭切殿嗎?”
“不是哦,那是大江山的另一個惡鬼。好了,閻魔大人交代的事情我就辦完了,這里不歡迎你們,早點給我離開,不然就成為我腳下這片花海的養分吧。”
花海在彼岸花的妖力作用下瞬間變得不一樣了,十分妖冶極具攻擊性,只要稍有動作就會被攻擊。
“風符。”黑子哲也慶幸自己隨身攜帶一目連送給他的風符,給每個人都發了一張。
彼岸花目露驚訝,“一目連竟把他的風符給了你們?”
“趁著風符起了作用,大家快離開這里吧。”黑子哲也說道。
見鬼燈和黑子哲也他們離開了,彼岸花這才收回自己布下的花海。她看向冷汗淋漓的一目連、骨女和輪入道,什么也沒說,化作一個大花苞,然后隱入花海中消失不見了。
“小姐?”
閻魔愛搖搖頭,她走進小屋,看到仍然存在的婆婆,喊道:“婆婆。”
“我只是彼岸花大人的一個傀儡,對不起,愛。”她記得自己生前的事,也擁有自己的意識,可她也很清楚,自己只是一個傀儡,什么都做不了。
離開了彼岸花的花海后,鬼燈不由得有些頭疼,“看來要重新給閻魔愛他們找辦公地點了。”
然后雙方告別。
黑子哲也邊走邊想,小烏,髭切,鬼切,大江山的惡鬼。“提到大江山,想到的就是酒吞童子大人吧。”
藥研道:“還有茨木童子。”
“所以說,大江山的妖怪跟髭切殿砍斷小烏有什么關系?”黑子哲也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就別想了。”藥研伸手揉揉黑子哲也的太陽穴,“我們去問問吧。”
“問酒吞童子大人和茨木童子大人嗎?”
藥研搖搖頭,“當然是去問一目連大人或是妖刀姬大人啊。如果問不出來我們再請求一目連大人幫忙帶我們去找酒吞童子大人他們。”不然我們這樣直接過去,他們要是不買賬還不直接把我們都給吞了。
黑子哲也瞬間懂了藥研的想法,嗯,沒錯,畢竟不是所有妖怪都跟一目連大人一樣溫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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