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審神者是一期一振的兒子?”蜂須賀虎徹倚在門框上一臉狐疑的看著鶴丸國永,“你把我門板都要敲破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消息?”
鶴丸國永連連點頭“我可是第一個就來找你的我跟你講啊”
“停!”蜂須賀虎徹打住正欲滔滔不絕的鶴丸國永“以后這種不靠譜的消息別來跟我說!”然后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
鶴丸國永上前一步,差點兒撞塌了自己的鼻子。他捂著鼻子眼中流出生理性淚水“嘶鼻梁都快給我撞斷了,不愧是虎徹真品真狠。”
“欸?剛從蜂須賀那里過來呀。”加州清光倒是沒把鶴丸國永拒之門外,還把他邀請進去,給他倒了杯白水。
鶴丸國永一口將茶杯里的水灌下肚然后抹了抹嘴,說道:“我想著他是本丸的初始刀,資格最老,這才想第一個告訴他的,結(jié)果我的鼻子遭了殃。”
看著鶴丸國永還有些紅的鼻頭加州清光笑了笑,“你活該。”想到蜂須賀虎徹的性子加州清光其實很是羨慕。蜂須賀是本丸初始刀在前期是本丸的主要戰(zhàn)力加之他的兩位兄弟都不易獲得所以在本丸沒什么牽絆他一直都活得很肆意。這種光腳不怕穿鞋的態(tài)度反而讓那位審神者不敢動他。
不過加州清光沒辦法向他那樣,因為他有牽絆,有軟肋。“但是鶴丸啊,做為本丸第一皮,你的消息也太落后了吧?”
鶴丸國永反駁,“我這可是第一手消息,保證獨家好不好!”
加州清光撇了撇嘴,說道:“我不僅知道審神者是一期一振的兒子,我還知道一期一振的弟弟們把一期一振送去給石切丸驅(qū)邪了。”
“我說的是要更往后的消息,你知道嗎,審神者帶著藥研他們?nèi)チ怂谔锟诘牟课菡乙黄谝徽瘢 ?br />
“他們不是剛來本丸嗎,怎么會知道粟田口部屋的位置?”
“我?guī)У穆钒 !?br />
“”
“哎,你干嘛呢?加州你推我做什么?”
“滾滾滾,叛徒,我這里不歡迎你,趕緊麻溜的滾蛋!”
“加州”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鶴丸國永的鼻子有一次受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雙手捂著鼻子蹲下,眼淚比大腦更先反應(yīng)過來,等鶴丸國永疼過了第一陣,那張臉都快打濕了。用袖子擦了擦臉,鶴丸國永一臉委屈,“我今天是倒了八輩子霉咋滴?”
即便如此,也沒能擋住鶴丸國永想要分享第一手消息的念頭。
左文字家的部屋,三兄弟圍著桌子坐著,桌上放著個細長的花瓶,花瓶里面插了朵不起眼的小花。三兄弟就盯著這朵花一言不,喪氣彌漫了整間房間。
鶴丸國永悄咪咪的挪了挪坐麻了的腿,“阿諾,宗三啊。”
宗三左文字抬起頭,幽幽的看了鶴丸國永一眼,然后輕輕的嘆了口氣,拒絕交流的意思的非常明顯。
可是鶴丸國永并不想放棄,他硬著頭皮堅持,說道:“關(guān)于審神者”
“啪”,瓷器碎裂的聲音。桌上的花瓶被一振短刀一刀刺破,“復(fù)仇、我要復(fù)仇我要復(fù)仇!!”
噫小夜比上次見到的時候還要可怕了。鶴丸國永邊說邊退出房間:“哈哈,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兒事,就先離開了,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鶴丸國永一臉郁悶的走在走廊上,雖然左文字一家沒有把門板拍在他臉上,可他還是高興不起來。他現(xiàn)在總算能理解一期一振了,明明說的是實話還被弟弟們送去驅(qū)邪,這也太悲催了。
“喲,光坊。”他走進廚房,“你晚飯都做好了啊,剛好,我也餓了,先讓我吃點兒。”說著就伸手往案板上盛放食物的盤子里抓去。
燭臺切光忠一把拍掉他的手,警告道:“這要是讓審神者知道了,當(dāng)心連累大家以后都沒飯吃。”
鶴丸國永捂著被拍紅的手背,“怎么會,我們審神者好歹也算半振刀劍,不會對我們太過苛刻的。”
燭臺切光忠一臉無語,“鶴桑你怎么會這么天真,真的相信審神者是一期殿的兒子?你該不會是頭腦退化了吧?”
鶴丸國永:氣成河豚p
“信濃他們很在乎一期一振的,你可別在他們面前說這樣的話,當(dāng)心他們翻臉。四振極短就算是鶴桑你也要吃虧的。”燭臺切光忠好心的告誡道,讓他別傻乎乎的去蹚粟田口的雷。
鶴丸國永一臉認真的看著燭臺切光忠,他現(xiàn)在也不想什么驚嚇不驚嚇了,就想告訴他們事實。“光坊,審神者真的是一期一振的兒子。我剛從粟田口部屋過來,審神者和一期一振還抱在一起哭呢。不信你跟我一起去瞧瞧。”
燭臺切光忠趕緊拉住鶴丸國永,“鶴桑,我的鶴桑啊,你就別作死了。我才11級,幫不了你,我怕我只能去給你收尸啊!”
“我刃品就這么糟糕,就這么不被人信任?”鶴丸國永氣呼呼的問。
“你覺得呢?”燭臺切光忠微笑臉。
無力的垂著肩膀,鶴丸國永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他舉頭看看院子里殘敗的綠植,嘆了口氣,搖了下頭,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這不是鶴丸嗎,怎么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三日月宗近抱著茶杯坐在桌前,看到從他門口路過的鶴丸國永,出聲招呼道,“哈哈哈,要一起喝杯茶嗎?”
鶴丸國永停下腳步,看著穿著高領(lǐng)套頭衫的三日月宗近,抬腳走了過去。他在三日月宗近對面坐下,右手胳膊肘支著桌面,手掌托著臉頰,“三日月啊,我現(xiàn)我做刃實在是太失敗了。”
“恩?怎么這么說?”三日月宗近有些驚訝,這個在最艱難的時候都不忘皮一下的鶴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鶴丸國永嘆了口氣,“唉,我知道了一個重大消息,想要跟大家說,可是他們每一個人愿意聽我說或者愿意相信我的。”
三日月宗近給鶴丸國永倒了杯水,推到他的面前,然后問道:“重大消息?你是說審神者是一期殿兒子的事嗎?”
“對呀!”鶴丸國永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冰涼的白水觸到嘴唇的時候,他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后驚訝的看著對面笑瞇瞇的老爺子,“你怎么,不,你相信?”
三日月宗近魔性一笑:“哈哈哈,其實,在石切丸驅(qū)邪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實在是一期殿那副宛如看智障的眼神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然而你卻什么都沒說,還在一邊看著石切丸驅(qū)邪,看著一期一振被他的弟弟們關(guān)起來!”鶴丸國永拍桌而起,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面前這個自從老爺爺?shù)奶读耍叭赵掳∪赵拢憧烧媸巧畈夭宦丁!?br />
“你們在說什么?”今劍站在門口,看著里面的兩振太刀,他一臉的難以置信,“難道一期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都知道?宗近你明明知道還放任信濃他們讓石切丸給一期桑驅(qū)邪?”
哦豁!
三日月宗近捧著茶杯,歪歪頭,看著自家小小的兄長,“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突然一只手壓在三日月宗近頭頂,鶴丸國永黑著臉,獰笑道:“你給我裝什么傻?”
今劍轉(zhuǎn)身就跑,他往粟田口部屋跑去。不管是三日月還是鶴丸,他們的話他統(tǒng)統(tǒng)不想相信,他要去親自證實一下。
來到粟田口部屋,今劍看到敞開的大門和破碎的門板,以及里面猶如狂風(fēng)過境的狼藉。
而粟田口的短刀們包括新人秋田藤四郎在門口走廊上站成一排,低著頭接受一期一振的教導(dǎo)。
“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的?非要動手打架?你們能啊,拳頭朝著自家兄弟揮!”一期一振快要氣炸了,被弟弟們關(guān)起來不讓他見兒子他也是郁悶煩躁居多,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暴怒。
“對不起。”一群藤四郎低頭道歉。
“你們道歉倒是又快又整齊,打架的時候也沒含糊。”對于他們的道歉,一期一振并不買賬。
“是厚先動手的!”亂藤四郎指著厚藤四郎說道,“一期尼,你看藥研的臉,青了好大一塊。”
厚藤四郎也不甘落后,“是你們把小侄子的消息瞞著,你們肯定是想獨占小侄子,都是你們的錯!”
藥研藤四郎冷笑一聲,“呵,那是我們的侄子,跟你們有毛關(guān)系,這個本丸之前根本沒有一期尼吧,就算是有,也不是生下小哲的一期尼。”
平野藤四郎冷著臉道:“現(xiàn)在一期尼來我們本丸了,他的兒子當(dāng)然就是我們的侄子!”
五虎退絞著手指辯解:“可是當(dāng)時一期尼還沒有來本丸呢。我們也不知道新來的一期尼就是當(dāng)年我們的一期尼。”
后藤藤四郎瞪著眼,虎著臉道:“借口,都是借口!不管是哪個一期尼的兒子,那不都是我們的侄子嗎?”
信濃藤四郎一臉哀怨:“我也好想跟侄子親親熱熱的,中午吃飯的時候還覺得你們太黏糊,現(xiàn)在想起來好氣哦,感覺錯過了一百萬小判。”
秋田藤四郎表示,自己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啊,為什么要一起被罰站?
弟弟們不反省自己的錯誤,還相互推諉指責(zé),一期一振怒極反笑。這時,他的胳膊被人抱住,他側(cè)過頭,眼中的怒火瞬間澆滅,目光柔得能滴出水來,“小哲怎么了,是累了嗎?”
黑子哲也搖搖頭,說道:“爸爸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
被兒子關(guān)心了,強烈的喜悅充滿了胸腔。一期一振笑容滿面:“好好好,爸爸不生氣,小哲別擔(dān)心。”
藤四郎們齊齊松了口氣:呼得救了。
今劍躲在拐角處,粟田口一家是和好了,但是他不好了。三、日、月、宗、近!今劍滿目猙獰的往回走,他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自己這個被鶴丸附身的弟弟不可!
渾身散濃濃殺氣的今劍回去路上遇到了石切丸。
“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嗎?”石切丸擔(dān)心的問。
當(dāng)今劍將事情經(jīng)過一說,忠厚老實的石切丸瞬間爆出比今劍還要濃烈數(shù)倍的殺氣,“所以三日月明知道一期桑說的是真的,但在我驅(qū)邪的時候卻沒有阻止是吧?”
今劍瞬間冷靜了下來,他現(xiàn),老實人生起氣來才是最可怕的,他幸災(zāi)樂禍的給三日月宗近點根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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