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怎么……能不去上朝啊?這文武百官可都等著您呢。“
楊總管急的一頭的汗,他辰時二刻從觀雪殿回來,陛下貼身的宮女便來稟告,陛下還在自己的龍揚宮寫字,未去早朝,這可急壞了楊總管。
古五執(zhí)筆抄經(jīng),抿唇不語,亦未理他。
楊總管急的團團轉(zhuǎn),這昨兒可還好好的,讓自己去觀雪殿宣旨,怎么今兒……
楊總管愣是瞪了金子好幾眼,金子自是扭頭不理,自己是說服不了主子的,除了臣相的話,主子還考慮考慮,可還見誰敢駁了他的意?
”陛下,禮部尚書曹大人,在外求見!“
進來通傳的是楊總管的小徒弟,小應子。
楊總管總算歇了腳,鞠躬提聲道:”陛下,禮部尚書曹允曹大人求見!“
古五總算有些動怒,虎著臉仍不搭理。
楊總管最是擅長揣著明白裝糊涂道,伸著脖子,試探道:“陛下,您不吱聲,老奴敢問,這可是默許的意思?”
楊總管見古五仍不點頭,亦不搖頭,雖面色微沉,卻未真惱火,便揚聲宣道:“宣曹大人覲見!”
楊總管與小應子埋頭,退到兩側(cè),皆不去看他家陛下。
“參見陛下!”曹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行禮,陛下無故不早朝,他身為禮部尚書,自被眾大臣“圍剿”。不得不來面對這雖還年輕卻軍政一體的君主。
“啟稟陛下小女明珠嬌縱,日前在御花園無意冒犯陛下,德承王,七公主,啟朝公主。臣已罰她閉門思過三個月。微臣教導無方,還望陛下海涵!”曹允毫不猶豫的恭敬跪下先請罪。
古五遲疑,終是疑惑停了筆,許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抬頭瞥了他一眼,亦埋頭繼續(xù)抄經(jīng)。
“雖不過是女兒家的小事,登不上大雅之堂。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曹允低著頭,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繞彎子。
古五向來懶得和這些老臣繞彎子了,今兒倒是好脾性,硬是未呵斥與他。不過,他心中嗤笑,快到正題了。
“先王一生勵精圖治,仁厚禮賢,恭檢愛民……陛下,先王國喪在即。”
曹允自說自話,已是一頭的冷汗,抬眼看了面無表情的古南風繼續(xù)抄經(jīng)的陛下一眼,更是顫抖不已,陛下心情不妙,更要注意……措辭!
“禮部業(yè)已將祭祀大典的一應章程,用度,準備妥帖,不知陛下……您……可有補充?”曹允向來識趣,本想拐彎勸誡陛下上朝,此刻卻話鋒一轉(zhuǎn),掏出折子。
楊總管心中暗惱,“這慫包!著實可惡。“卻呷著笑意,上前拿了折子,恭敬呈上。
“陛下……請過目。”
古五這才放下手中毛筆,翻閱了一遍,這才像張了金口,道:“父王祭日快到了,孤昨日憶起父王生平勤勉,日理萬機,便是病重之時,亦不顧龍體,日日上朝,與你等……”
曹允一聽慌了,這時要秋后算賬了,當時為了先太子,朝中大臣可沒少給先王添亂,忙擁簇道。
“先王以身作則,臣等自當竭盡全力,為朝廷,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唔~父王宏圖大志,卻不得抱負,孤看你這章程,用度甚好,便是這心意……著實……”
古五將折子扔與曹允面前,語氣雖無指責之意,可態(tài)度中多的那一抹意味深長。
“臣愚昧!臣該死!”曹允雖不明所以,“請陛下明示!“
“楊總管,著……文武大臣如素吃齋一個月,家家抄經(jīng)百份,宮中亦是如此,以祭先王在天之靈!”古五站起身來。
“孤,雖為先王不值!但亦無發(fā)落爾等之意!”
“如今楚趙一家,爾等莫惹了麻煩,讓孤揪著小辮子,嗯~”
古五虎著臉,揮手讓他自去。
“臣遵旨!”
曹允心下惶恐,又跪了良久,彎腰板扶著發(fā)顫的腿,自是離去,殿外還有多少大臣等著消息。
“芙蓉只知,王爺必能入宮。請王爺帶芙蓉,去見見長公主殿下!”
芙蓉尋到德賢王府,見了德賢王古亦風,便跪地不起。
芙蓉實在是無法,昨日她本安派人欲潛入宮中,卻不得其法。只聽到長公主被秦王冊封,并賜婚的消息!
這叫她如何能等,只得求到德賢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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