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弓和黃雀兩個確認自己的耳朵沒有聾,他們倆明明聽見小蘿卜頭撕心裂肺的吶喊聲,所以兩人急急地沖了進來。
可沖進來一看,小蘿卜頭不是應(yīng)該淚流滿面,撕心裂肺的吼叫嗎?怎么這蘿卜頭這么安靜的坐在塌子上捏著二喜的耳朵玩兒?至于主子,他只是一個勁兒的在捏著眉心。
“主子,夫人她?”東弓搞不懂這父女倆的操作了,這屋子里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啊!難道是自己耳聾了?可是不應(yīng)該啊!
“是這丫頭喊得,故意混淆視聽。”見東弓一臉的懷疑人生,蕭鎮(zhèn)捏著眉心的右手終于放了下來,他的左手始終握著洛裳的,不斷的摩挲著她的掌心,只是抬眼朝小蘿卜頭看過去的時候,眉目間的神色有些又好氣又好笑。
“你不要冤枉我們寧寧,我們寧寧才不會說謊的。”黃雀堅定的站在小蘿卜頭的那邊。
“你自己說。”蕭鎮(zhèn)抬了抬眼皮,看向小蘿卜頭。
小蘿卜頭抱著二喜的腦袋,大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了一圈,然后這才低頭,聲音悶悶的道:“我我會說說謊的。”
“是我一直錯看了,我就說,我的女兒怎么會這么笨!”蕭鎮(zhèn)好氣的說了句,這蘿卜頭喊了那樣一句話,確實成功的讓外面的刀劍聲停住了。
不過,這丫頭并不是扮豬吃老虎,反而像是間歇性聰明大部分時間還是笨的。
“你你嫌我我笨!我告訴告訴娘親!”小蘿卜頭哼了一聲,她剛要動,二喜嗖的一下子躥下了塌子,張嘴就把掉在地上的那張請柬給叼了起來。
“誰給的?趙淮北?”蕭鎮(zhèn)朝二喜招手,可二喜立即甩了一個大屁股給蕭鎮(zhèn),最后還是東弓將那請柬從二喜的嘴巴里給拽了出來。
看著那請柬上的二喜的哈喇子,蕭鎮(zhèn)連接手都沒接手,直接讓東弓打開看看。
“主子,上面寫著三日后在后花園舉行晚宴,屆時皇上會出席,并且還請了幾位得道高僧來。”東弓認真的看了好幾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皇上不是從來不信什么僧佛么?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當(dāng)年他還平了好幾座寺廟呢,怎么現(xiàn)在又開始請得道高僧了?”東弓看完,順手就將那請柬再次遞給二喜,但這次輪到二喜嫌棄了。
“可能覺得人已經(jīng)救了不了他了,便開始求神了。”蕭鎮(zhèn)挑了挑眉,繼而道:“你們都退下吧。”
他不能讓人再吵到她休息
這天晚上,洛裳終于醒了,而洛裳醒來的時候,隔壁的蕭鈺也終于有了動靜。
“什么,她醒了?我要過去。”一聽見蕭鈺醒了,洛裳伸手就將身上的被子給掀了去,立馬就要下床。
“主子,你的衣服還沒”黃雀看了眼洛裳身上那單薄的里衣,她剛要說話,就見蕭鎮(zhèn)迅速的拿起了一邊的袍子跟在洛裳的身后走,一邊走一邊給她穿衣服,多余的話一個字都沒有說。
“黃雀,夫人,你們快來,六小姐要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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