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餐廳都因為這句話,靜了兩秒。
聶霜景氣得一腳踩在聶茹墨的背上,用鞋跟狠狠地碾:“你這個賤種,有什么資格拿阿城的禮物!”
就在眾人以為聶茹墨會像剛才一樣奮起反抗的時候,聶茹墨卻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任由聶霜景踩著,好像只要聶霜景不碰她的裙子,她就是個死人。
吳憐兒看得來氣,索性悶頭吃菜。
周圍有認(rèn)識這對姐妹的食客,小聲的議論著:“這女生也太過分了吧?”
“噓!小聲點,千萬別讓聶霜景聽見,聽見你就玩完了!那女生在云恒都是橫著走的,沒幾個人敢招惹她。”
“再有背景,也不能這么欺負(fù)一個女生,我看不下去。”
“等等等,你可別犯傻了!聶霜景那是在教訓(xùn)她妹妹呢!你跑去跟著瞎攪合什么,這是人聶家自己的事兒,你就是報警也解決不了問題。那聶茹墨只要還想在聶家待,就得受聶霜景的欺負(fù)。要不然你覺得她為啥不敢反抗?”
眾人得知了兩人的來歷,想要出來阻攔的人漸漸都熄火了。
這時,聶霜景從吧臺上跳下來,站在聶茹墨面前,指著她身上的裙子,瞇著眼狠道:“我今天非得讓你長點教訓(xùn)不可!脫!現(xiàn)在就給我把這裙子脫了!”
聶茹墨猛地抬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著聶霜景。
聶霜景冷笑:“怎么,知道怕了啊?知道怕你以后才能記住,梟城是我的人,沒你這賤種什么事!”
聶茹墨從地上爬起來,咬著牙說:“聶霜景,你別欺人太甚!我也和你一樣,姓聶!”
聶霜景笑得肩膀都在顫,朝身后打了兩個響指,應(yīng)聲走來兩個保鏢,“給我把她的裙子脫了!我要讓她知道,誰才是聶家唯一的大小姐!”
保鏢有些為難的愣了一下,聶霜景歪著嘴角壞笑:“脫和辭職,你們自己選。”
兩個保鏢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一左一右朝聶茹墨走去。“聶小姐,對不住了!”
聶茹墨一看不對,轉(zhuǎn)身就跑,被保鏢搶先擋住去路,這時身后的保鏢已經(jīng)抓住了裙子的后擺。
餐廳里所有人都擰起眉頭,卻沒有人站出來阻止。
因為,能在這里吃飯的人,都是云恒的貴族學(xué)生。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被稱為貴族,一是因為父母有錢,二是因為父母跟有權(quán)勢的人攀上了關(guān)系。
而聶霜景的父親聶震權(quán),正是他們父母攀附的權(quán)勢大佬。
所以,再看不慣聶霜景,在座的也沒人敢去得罪聶家大小姐,更何況這明顯是聶家內(nèi)部的矛盾,外人根本沒法管。
這時,聶茹墨終于哭出了聲。
“不許動我的裙子!混蛋,放開!”
眾人依舊冷漠的吃著菜,喝著酒,甚至先前彈鋼琴的少女都還在隨著旋律搖晃身體,可原本復(fù)古又唯美的畫面,卻突然讓吳憐兒覺得反胃。
“哥,我忍不了了!”吳憐兒將筷子往桌上一拍,起身走到保鏢身后,抬腿就是一招斷子絕孫腳。
保鏢抓著聶茹墨裙擺的手,當(dāng)即松開,然后跪在地上,疼得蜷成一團(tuán)。
另外一個保鏢見同胞被偷襲,來了脾氣,也不管吳憐兒是男是女,反手就是一拳。
砰!
吳憐兒嚇得閉著眼,伸手去擋,接著就聽到吳道清朗的聲線,又冷又沉:“離我妹遠(yuǎn)點!”
等吳憐兒再次睜眼時,就見另一個保鏢也倒在地上,縮著身體,可憐巴巴的捂著襠部。
吳憐兒沖吳道豎著大拇指,一臉“沒想到你也會用這招”的表情,看的吳道有點尷尬。
聶霜景一看,替聶茹墨打抱不平的人,正是競拍會時,用27連桿壓了她威風(fēng)的吳憐兒兄妹,頓時氣得肉顫!
“又是你們兩!”
吳憐兒一把將聶茹墨拽到身后護(hù)著,學(xué)著聶霜景的語氣說:“又是你這個賤人!”
吳道不合時宜的笑場,讓聶霜景有殺人的沖動!
可聶霜景轉(zhuǎn)念一想,之前云恒的股東大會上,是東方玉卿極力爭取讓吳道轉(zhuǎn)入云恒上學(xué)。
為了吳道兄妹得罪東方家的繼承人?這種不劃算的事,聶霜景可不會去做。
所以,想要除掉吳道兄妹,只能讓他們自己退學(xué)!
一念及此,聶霜景壓著火氣,語調(diào)一轉(zhuǎn),“真打起來,就憑你們兄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如果想救人,就讓你妹妹跟我比一場。她輸了,你們兄妹兩人一起退學(xué)!”
聶茹墨不想給吳道兄妹添麻煩,剛想站出去,又被吳憐兒按回去。
“行,你想比什么?”
聶霜景見吳憐兒上鉤了,得逞的抿著嘴笑:“飛鏢。別告訴我你連這個都不會!”
吳憐兒還真不會,心里暗罵云恒高中這幫貴族學(xué)生,怎么全玩這種小眾娛樂項目,沒一個她擅長的。正在發(fā)愁該怎么下臺的時候,吳道突然話鋒一轉(zhuǎn)。
“這件事是她們姐妹之間的事,你跟她比不合適,讓她們兩個比。”
吳憐兒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吳道,完全不知道吳道這是唱的哪一出。
聶霜景卻靈機一動,想到了更好的主意:“讓她跟我比也行,但不能射靶。”
吳憐兒一瞧就知道,聶霜景一定又想到了什么陰謀,一臉戒備的問:“飛鏢不射靶還能射什么?”
“我跟她對著站,互為靶心。誰先先動算誰輸!”聶霜景冷笑著說。
吳憐兒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聶茹墨,再轉(zhuǎn)頭看向一臉得意的聶霜景。
“你可真夠惡毒的,明明知道你妹妹不會飛鏢,還用這么惡毒的招兒?”
聶霜景用手指圈著耳邊的卷發(fā),嘴角明明噙著笑,聲音卻狠毒得讓人發(fā)寒:“這都是她應(yīng)得的,因為她天生就是聶家的罪人!就算她用一輩子贖罪,也是應(yīng)該的!”
吳憐兒想不到聶茹墨這么乖巧的女生,能犯什么錯,值得她用一輩子來贖罪。
就算有,也肯定是被聶霜景這個潑婦冤枉的!
“聶霜景,你可真是心思歹毒。用飛鏢射人你根本就是想害死她,我不同……”
話沒說完,就聽到吳道接過話頭說:“我們同意,但如果你輸了,你就得替她把地上這攤咖啡擦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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