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說的都對，我照做！”牧彬說什么，牧凜照單全收。

    “這就對了！媳婦娶回家是用來疼的！以后對蕾蕾熱情點，你總不能讓她追著你的屁股后頭總是攆著你！”牧彬教育兒子說道。

    “行。我記住了！”牧凜微笑。

    “這就對了來來來！包餃子！”牧彬見兒子這么聽話，心情舒暢，嘴上又忍不住埋怨了牧冽幾句，“這個臭小子，心里都沒有我這個爸，到了部隊上一天到晚都不回個家！還是我的小凜讓我省心！”

    “爸，牧冽在部隊上自然是聽部隊領(lǐng)導(dǎo)的吩咐了，工作性質(zhì)跟我不同，但是他的心里都是有你的！“牧凜替弟弟辯解道。

    “行了，你就別替他說好話了！“牧彬自然明白。

    他也當(dāng)過兵，知道部隊上是需要遵守什么紀(jì)律的。他只不過是想兒子，嘴巴上嘮叨一下而已。

    “牧伯伯，來包餃子早早包完給阿姨供上一碗！”

    “行！“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包完了餃子，牧凜負(fù)責(zé)煮餃子。

    貝蕾這個孩子在外面對人不茍言笑的，可是唯獨對待牧彬卻是親切又加。

    她在客廳里陪著牧彬下棋。

    牧凜煮好了餃子，從廚房里端了一碗熱騰騰的餃子雙手遞給了牧彬：“爸，去吧“

    牧家一家人都喜歡吃餃子。

    但是，每次給牧凜死去的母親上供香，這件事情卻都是由牧彬來完成的。

    已經(jīng)二十多年過去了，幾乎是年年都不變。

    牧彬接過餃子去了那件空著的臥室里，牧凜母親的遺像就擺在那里，照片上的女人笑靨如花。

    牧彬端著餃子站在遺像前，還未開口，眼圈先紅了：“孩子他媽啊！你都走了這么多年了，小凜和小冽都長大成人了！小凜明年都要娶媳婦了，你要當(dāng)婆婆了高興不”

    牧凜一直在外面站著，透過門縫，他把父親牧彬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的。

    忽然間，腦海里那個念頭又翻騰了出來他會是牧家人真正的兒子嗎？

    “牧凜哥，你在想什么？”貝蕾見他盯著門縫出了神，就湊上前輕輕的推了推他。

    “沒什么。“牧凜想把這個想法壓下去，不再提起。

    可想起年華和戰(zhàn)厲江那無比期待的目光，牧凜又覺得于心不忍。

    而他也很想要弄明白那種沒來由的親切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趁著父親頭腦還算是清楚的時候，牧凜打算問一問。

    牧彬從屋里出來，眼圈明顯還很紅。

    “爸！你和媽的感情真是很深！”牧凜隨口說道，聽起來像是感慨，可這句話也是牧凜拐彎抹角打聽身世的一個開始。

    “當(dāng)然很深了。“牧彬瞇起眼睛回憶起往事，”我和你媽是參軍的時候認(rèn)識的。她是野戰(zhàn)醫(yī)院的醫(yī)生，在陣地上救了我的命！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經(jīng)過了炮火的洗禮，經(jīng)歷了生死的考驗的！”

    牧凜點頭：“爸，我是你和媽愛情的結(jié)晶了，對不對”

    這問題問的有些怪，牧彬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當(dāng)然是了，這還用問怎么你小子想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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