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緣不再理會呂通的尸體,而是走向狼獒寬頭的身邊。
寬頭的腹部重了呂通的暗箭,正蜷縮在地上,疼得用爪子使勁扒著地上的塵土。
黃緣走到寬頭跟前,一把將寬頭腹部的那支冷箭拔了出來,鮮血一下子噴濺了出來。
狼獒寬頭嗷得叫喚了一嗓子。那嚎叫聲凄慘而悲涼。
黃緣從丹藥清單里面搜索出了一粒九陽愈傷金丹。
然后示意寬頭張口,將那粒九陽愈傷金丹投進了寬頭的嘴里。
兩個呼吸之后,寬頭腹部已經完全恢復,竟然沒有半點皮毛受損。
剛才說過,要讓寬頭修煉成一頭神獸。
于是,便去功法清單當中搜索到了適合寬頭修煉的馭風駕云功的丹丸。
此時,馭風駕云功在寬頭體內來回竄動著,有一股力量打通了寬頭的各個經絡。
寬頭開始奔跑起來,就好像生了翅膀一樣。
寬頭在整個平臺上來回的穿梭奔跑,忽然直接沖下了平臺,往山澗里奔去。
亭子邊上的山谷非常陡峭,懸崖峭壁,光溜溜的。無論誰掉下去之后必死無疑。
可是寬頭竟然懸浮在半空中,仿佛有一股強大的氣流托浮著它一樣。
最后徑直飛向了對面的山峰上,速度特別快。
七八個呼吸之后,那寬頭竟然又從對面的山峰一下子飛到這邊的平臺上來了。
那寬頭心中一陣狂喜,顧不上有呂胭這個外人在場。
急忙對黃緣說道:“主人,我會飛了,想不到幾年不見,主人神通廣大。”
一看見寬頭剛才飛躍了這個平臺到那個山巔之間,呂胭已經驚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師傅僅僅是在這狼獒的頭上撫摸了一下,這頭狼獒的箭傷瞬間就消失了。
再撫摸一下,狼獒竟然會飛了,能夠馭風駕云。
師傅神通如此廣大,絕不是修煉界的得道高人所能比的。
為什么爹爹竟然說他是個傻子,為何所有的人都說他是傻子呢?
飛回來的狼獒寬頭,搖著尾巴匍匐在黃緣的腳下。
呂胭看了看那頭狼獒,問道:“師傅,這是哪里來的狼獒?”
“這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狼獒寬頭,他是一頭靈獸,不但能聽懂人語還會說人話。
跟你姐姐婉兒訂婚的時候,我父親便把它作為聘禮送給你姐姐婉兒了。
可是婉兒并不喜歡寬頭,將它的腿踢斷,然后拋棄到了山林之中。”
“哦,還有這種事兒,更讓我驚訝的是,這寬頭竟然會講人話,真是稀奇。”
說著,小姑娘呂胭便伸手去摸寬頭的頭。
寬頭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朝呂胭小姑娘一呲牙,露出一副將要進攻的架勢。
寬頭似乎很抵觸呂家的人。
黃緣見了,急忙喊道:“寬頭干什么?呂胭小姐是個好人,如今他也是她的徒弟了,不可無禮。”
寬頭這才搖搖尾巴,繼續匍匐在黃緣的腳下,特別溫順。
突然,寬頭機警的朝亭子方向的小樹林里扭頭看去,似乎在那個樹林子里面仍然隱藏著有什么危險?
寬頭并沒有吠叫,只是猛然躍起,直接沖向林子。
望著寬頭猛然奔去的背影,黃緣跟呂胭說道:“這頭狼獒跟我一起長大,就像兄弟一般。
沒想到今日在這呂家后山上重逢,這一別竟是4四、五年了。”
正說著,樹林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尖叫聲:“啊,疼死我啦,疼死我啦。”特別凄慘。
當寬頭再奔跑回來的時候,它嘴里叼著一條黑色的半截褲管兒,褲管上還留下了斑斑血跡。
“主人又來一個人要放冷箭射你,看來呂府是是非之地,咱們得趕緊離開了。”
“鈴,危險已消除。”
我操,多虧了寬頭出擊,幫我消除了危險。
這系統的信號來得有些慢呀。
“好吧,咱們下山去,這就離開呂府。”
二小姐呂胭從地上撿起了那錠金子,雙手捧給了黃緣:“師傅真的要離開嗎?胭兒還想跟你學習功法呢。
你這離開了,還會不會再回來?咱們還會不會再見面?”
“你也看到了,我在呂府多呆一會兒,便有一會兒的危險,要說再見面,只要有緣,我們肯定會再見到的。
若是緣已盡,自然不必再牽掛彼此。”
“那師傅便收下這錠金子,這是胭兒多年來的積蓄,如今你孤身一人,漂泊的市井之上,吃飯住宿都是需要錢。”
“不,不,胭兒的美意,我黃緣銘記在心,就是我出去偷搶也不能要你的錢。你是我徒弟,我怎么能要你的錢呢。”
寬頭狼獒走在呂胭、黃緣的前頭,三人一起下了山。
剛剛進入到四院的小徑上,便聽見一隊人馬喊叫著,由三院朝四院這邊奔了過來。
“竟然狎褻二小姐,宰了他,宰了他,今天一定要宰了他。”
呂胭聽到那群人的喊叫聲,瞬間驚訝道:“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肯定是你爹爹帶領一干人馬過來要殺我的。”
果然,呂淮、呂婉以及一群家丁、護衛,氣勢洶洶的來到四院當中。
呂淮,呂婉氣勢洶洶的瞪著黃緣:“好一個小畜生,竟然狎褻胭兒。胭兒快過來,他對你怎么了?”
呂胭很驚訝,看看呂淮、呂婉以及眾家丁、護衛,再看看黃緣。
呂婉臉上也露出一副慍怒之色:“好不要臉的畜生,胭兒她還是個孩子。”
“爹爹,到底怎么了?”呂胭問道。
雖見二女兒呂胭沒事,可呂淮并沒有消氣。
而是一把將二女兒呂胭拉到身后,惡狠狠地指著黃緣,罵道:“你個畜生,不躲在客房里面,到處胡亂跑什么,今天不宰了你,難解心頭之恨。”
在呂淮身邊的家丁、護衛也跟著起哄道:“宰了他,將他剁成肉泥喂狗。”
站在呂淮身邊的那名家丁護衛,此刻,褲管兒被撕扯的如爛狗肉一般。
他看見了寬頭便向后退了兩步,躲在了呂淮的身后。
“這是哪里來的狗?”呂淮問家丁。
站在旁邊的呂婉認出了是幾年前被自己踢斷腿的那頭狼獒。
便對呂淮說道:“是黃家作為聘禮送來的那頭狼獒,被我踢斷了腿,逃到后山去了的,如今又出來了。讓我砍了它,讓眾家丁吃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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