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緣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白色衣衫,然后對呂淮講道:“到現在為止,是你第三次置我于死地了,我已讓你三次了。
黃、呂兩家之情恩斷義絕,以后我們誰也不認識誰。
要是你再敢冒犯我,休怪我黃緣不客氣了。”
說完,黃緣看了看狼獒寬頭:“寬頭,咱們走。”
眾家丁、護衛每個人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色,這小子的抗擊打能力這么強。
老爺的那一掌足有千鈞之力,他竟然沒有任何皮肉之傷。
也許是受了內傷說不定?
看吧,也許這小子走不出十步,便會吐血而亡。
可是,黃緣已經走出十五步了,竟然跟沒事兒人兒一樣。
黃緣使勁甩甩衣袖,然后大踏步繼續往前走著。
眾家丁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我去,這小子也太抗打了。
難道是老爺的掌力弱了,還是這小子,天生就不怕打。
昨天老爺一個勁兒地嚷著自己突破了什么的,難道是假的不成。
當然,在這人群中最驚訝的還要數呂淮。
昨天,自己連續兩次將他擊飛,都還吐了鮮血。
今天自己用了全部的力量,那小子竟然跟沒事兒人一樣。
這一夜之間,竟然長了許多功力。不但沒有吐血而且連腳步都沒有晃動一下。真奇了怪了。
今日,自然不能讓他走脫了,一旦走脫,日后便不能降服他,說不定還要吃他的虧。
于是,便從身旁一位家丁手中搶過一把大刀。揮起大刀,向黃緣劈去。
“鈴,危險源朝宿主襲來,傷亡概率為百分之五十。”
此刻,站在旁邊的呂胭見父親抄起大刀朝黃緣砍過去,心頭先是一驚,接著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師傅小心!”
黃緣循著呂胭的喊聲回頭,只見那呂淮如兇神惡煞般揮舞著大刀朝自己劈來。
我去,這是一掌見殺不死我,便惱羞成怒,抄起刀來要砍殺我。這是要趕盡殺絕呀。
我給了你臉,你不要臉,自然不能怪我。
于是,便提起雙掌,身體內運動那股渾厚的清流,使出渾身的氣力,朝呂淮轟然擊去。
黃緣連續三次被呂淮擊胸,體內積累了強大的力量。再加上呂婉跟喬平的力量。此刻,自然兩倍于呂淮的力量。
呂淮之掌有千斤之力,黃緣的足有一噸的力量。
此刻,但見黃緣揮舞的雙掌,轟隆轟隆地巨響不停,從掌心里飛出來的力量,如龍吟虎嘯一樣。
掌鋒如同強烈的颶風朝呂淮吹過去,只吹的呂淮在那里舉步維艱,幾乎難以舞動那大刀。
仿佛在呂淮的身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扯拽著他,讓他不能動彈。
“呼哈!”黃緣一聲暴喝,然后用足了力量。兩道掌風合二為一。朝呂淮的頭顱擊去。
此刻,呂淮頓時感覺到有如兩只大錘朝自己的頭顱敲擊過來。
要躲是來不及了。
只覺得“嗡”的一聲,頓時失去了知覺,然后向身后飛去。
眾家丁見狀,急忙將呂淮接住,才免得呂淮摔倒在地上。
黃緣俯身撿起剛剛呂海的那把大刀,然后向呂淮以及眾家丁沖過去。
眾家丁見狀,急忙抬著呂淮向后退了幾步。
“師傅手下留情!”
二小姐呂胭急忙奔過來,一把握住黃緣的手臂。
“師傅,請放過爹爹。今日只要你放過爹爹,日后我怎么報答都成。”
此刻,少女眼中已經噙著淚水,眼巴巴地盯著黃緣。十分可憐。
黃緣將目光投到呂胭臉上,少女的這張臉充滿了無限的哀求,她那無奈的神情,似乎用自己的乞求來獲得黃緣對爹爹的原諒。
黃緣輕輕將眉頭一皺,將呂胭的手從胳膊上輕輕拿開。
“呂胭小姐,你親眼所見,你爹對我三番五次痛下殺手,好在是我黃緣命大。
我也不知道他為何對我如此仇恨,他無非是想侵吞我的靈隱天道功,以及仙劍訣而已。你父親有如此下作的行為,深為人不齒。
他如此對我,我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諒他,任其對我痛下殺手,那我不就成了真正的傻子么。
換位思考,假設你處在如此境地,對自己的仇人,宿敵能夠原諒嗎?”
那少女見自己沒有打動黃緣,眼中噙著那兩滴淚水便順著腮邊輕輕的滑落了下來,滴在黃緣潔白的衣袖上。
“師傅,就是我爹爹有萬般不是,請看在我的面上,放他一馬。”
“哼,有如此的爹爹,你應該感到羞恥才對,不能一味的替他說情。
我本可以放他一馬。但是今日放過他,說不定明日便又來害我,這種人自然不能再活在世上。”
于是,便猛然將呂胭向旁邊一推,舉起了大刀,用足了氣力朝呂淮及眾家丁投擲過去。
那把凌空飛行的砍刀帶著勁風,呼呼作響。
眾家丁見那大刀飛過來,急忙抬著呂淮躲閃。
剛剛移動了半步,那把大刀瞬間而至,一下子將扶住呂淮左手的那名家丁穿堂而過。
那把大刀穿過那家丁的胸膛之后,一股鮮血噴薄而出,劃出了一條長長的拋物線。
看著倒地而亡的家丁,呂淮倒吸了一口冷氣。打了個趔趄,慢慢站直了身子。他擺出了一副聽天由命的架勢,等待著黃緣接下來的攻擊。
可是,黃緣看了看那倒地的尸體,又看了看面露懼怕之色的呂淮,憤怒的喝道:“今日看在呂胭的份上,暫且饒你不死,他日再讓我碰見,定要做個徹底了斷。”
此刻,二小姐呂胭見爹爹安然無恙,雖損傷了一名家丁,她也知道是黃緣手下留了情。
于是,急忙奔到黃緣跟前,竟然雙膝跪倒在地:“謝師傅手下留情。此恩情,胭兒今世定要報答。”
黃緣急忙將呂胭扶起來:“胭兒何必如此,人生死由命,仇恨在心。
今日我投他一刀,便是將心中的仇恨發泄出去了。他不死,那是他的造化,我與你也沒有什么恩情,請胭兒不必掛懷于心,更不必言謝恩。
好啦,我走啦,如若有緣,他日必當相見,如若無緣,自然不必掛懷,牽掛彼此。”
黃緣神情冷漠的看了一眼呂胭,然后這才招呼狼獒寬頭,大踏步向門外走去。
“站住,打傷了爹爹,羞辱了我姐妹兩個,就一走了之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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