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是陳豐的一個嘍羅。
往日里仰仗著陳豐尊者的勢力,在神教內飛揚跋扈,蠻橫慣了。
他一向眼中無人,由此養成了更加狂妄的性格。
教主也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平日里,我沒少受他的欺辱。
我早就發了狠心,等我復原之后一定要先斬殺他,立我毛略之名!
“好,今日便是機會到了。
這廝誣陷我偷了神教的東西,非常可惡,一定要斬殺他,你立名樹威的時候到了!
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來一把尖刀,一尺多長,交給了毛略。
毛略接過那把尖刀,看了看黃緣,又看了看那把尖刀。
驚疑地問道:“方才,主人身上并沒有什么刀劍,這是哪里來的?”
“這把刀是我祖傳的隱形刀,放在我身上便隱形匿跡等我拿出來,它便顯出真形。
既然要立名,你就用它殺了門外陳豐的嘍啰。”
看著手里的利劍,毛略竟然發呆起來。
自己經受命運的捉弄,整整八百多年了,忍受別人的欺凌侮辱。就是由于自己身為侏儒,不能修煉魔法,被別人騎著脖子拉屎。
如今,聽著門外的陳豐的嘍羅薛咨喝罵之聲越來越高,腔調越來越憤怒。大有見了毛略必將拳腳相加之勢。
“你個死東西,你是睡死了,還是去了哪里,若再不出來應差,讓那徐志堅跑了。
陳豐尊者怪罪下來,看不把你活活打死。
怪不得,當年教主祖父,把你化形為侏儒呢。
你這等人磨磨蹭蹭,分不清眉眼高低。將你化形為侏儒都是輕的了。如果當時是我,便一劍將你斬殺。”
門打開了,立在薛咨跟前的是黃緣和赤身**的毛略。
“你們這是”
薛咨瞬間呆住了,原來這倆家伙躲在這里戲耍起來了,青天白日的搞基,就躲在這門廳里戲耍,真真不知羞恥。
“你是誰”
薛咨用一副審查罪犯的眼神緊緊盯著黃緣。
“我就是你要搜查的徐志堅,方才聽誰說是要搜查我,是誰懷疑我偷了神教里的東西。”
“哼,既然入教就得遵守神教的規矩。
神教里的一草一木,一點一滴都不準帶出去。我便是奉陳豐尊者之命,前來進行搜查于你!
說著薛咨朝黃緣招招手,示意黃緣靠近他一些。
可黃緣雙臂抱在胸前,并沒有動彈地方。只是臉上帶著笑,看著薛咨。
他要看一看,如果自己不聽他的話,不聽他的命令。他會行出什么事來。
果然,那薛咨朝黃緣厲聲呵斥起來:“說你呢,尊者要我盤查你,看你是否偷了神教里的東西。
一個新入教的小子,就不聽使喚了。他又是誰,赤身**的躲在這里成何體統?
毛略又去了哪里?這頭死豬越來越不像話了。
讓我見了他,非要打死他不可。
身為門官,不勤勉于看護守衛工作。竟然擅離職守,回來了,一定捉他去見尊者!
“我就是毛略,你這刁賊,既然時時刻刻對我輕慢侮辱,我早已恨透你了。
不消說,你要打死我。我先取了你命來。”
說完,便疾步向前,揮起手里的利劍穿朝薛咨的脖子上割去。
不知是由于憤怒,還是毛略天生神力。
一劍便將薛咨的頭顱割下來了,薛咨的頭顱落地,在地上滾了兩下。
一雙眼珠子驚恐的瞪著毛略,還沒有反應過來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他的魂魄便抽離自己的身軀。
一腔熱血,從薛咨體內噴濺而出。那血落在墻上,整個門廳里面瞬間彌漫著血腥氣。
“我殺了他,我殺了他。終于吐了胸中的怒氣。
讓你再辱罵我是侏儒,再欺負我沒有功法。
終于知道我毛略也不是好欺負的了,再有人辱罵我毛略,他們的下場都跟你一樣!
“趕快脫下他的衣服,自己穿上。然后再把他收拾收拾,待天色暗下來,把它扔出去。
總不能把他放在門廳里吧,先穿上他的衣服,暫時遮遮羞。等晚些時候我再給你弄一套新衣服!
毛略在門房墻角處找一個青色布袋子,將薛咨的身體裝好。
又朝墻角挪挪,然后自己走到銅鏡跟前,反復觀摩著自己的模樣。
“果然是一表人才,行啦,現在不是臭美地時候。先想想如何交差!
“既然恢復了本來面貌,這封脈神教里,我已別無所求。
不如干脆一走了之,可是一時又不知去往何處!
“你自然不用離開封脈神教,還是像往常一樣潛伏在封脈神教之內。
你的形貌已經發生變化,不再是以往的矮人毛略。
可這又如何是好。
不如這樣,你暫且跟隨在我的身邊。就當是我的隨從!
“對,當年我便是徐志堅尊者的貼身侍衛。如今,你又是徐志堅,不如我就做你的貼身侍從。
咱們就把這薛咨停放在這里,偽裝出毛略將薛咨殺害的并逃跑的假象,任他封脈神教如何如何!
說干就干,二人將薛咨的尸體用門廳里的一些雜物掩蓋了一番。
然后二人分期走出封脈神教的大門。
二人跨上黃緣的座駕,朝封府去了。
大鳥昆梟飛行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便回到了封府。
從云端降落下來之后,早有封府的雜役迎接著黃緣。
進入封府大門之后,黃緣對雜役總管說道:“這位是我的貼身侍從,你給他找一件新衣服,讓他換上!
總管封坤領著毛略下去了,黃緣則獨自去了封國邦的廳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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