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三個黑衣蒙面人,正在圍攻龍英和葉雯。
錯云大師長嘯一聲,飛身躍起,直撲那三人。
殘弱道長也不怠慢,只兩個起落,人已到了三個黑衣人面前,二話不說,揮掌便打。
三個黑衣人一見,忙跳出圈邊,手一揚,灑出一把小蛇。
錯云大師見勢不妙,急一展僧袍,那僧袍猶如一張大,將小蛇盡數裹了進去。
三名黑衣人見狀,齊聲躍起,轉身便逃。
錯云大師飛身便追,探手點翻一位。
殘弱道長也沒閑著,見他們要逃,一揚手,打出兩粒石子。
“卟”,石子打翻一個,可是另一個,卻逃得比石子還快。
其身法,猶如一道驚電閃過,讓人無暇看清楚,他用得是什么樣的身法。
殘弱道長嘆道:“好俊的輕功,天下恐怕無人能及。”
錯云大師道:“看他的身法,似乎同我們前些時候在孤女幫門前看到的那條白影是同一個人。”
殘弱道長點頭道:“有可能,不過,我們還是先別管他,將這兩人拍醒,一問便知道了。”
錯云大師道:“你說得不錯,從他們身上,一定能夠找到有價值的東西。”
兩人將捕獵的兩名黑衣人拎到一處,點開他們的穴道,道:“任英,省訊工作,就交給你了!”
任英點點頭,剛要過去,只見龍英一搖手中木棍,兩道銀光,直射向兩人的手腕。
兩名黑衣人的右手同時一顫,一股鮮血,從袖中淌出。
任英吃驚地望著龍英,不知道她這樣做是什么意思。
龍英似乎沒看見任英在瞧自己,只顧走到兩名黑衣人面前,從他們的衣袖內,掏出兩條小蛇。
錯云大師一見這兩條小蛇,驚道:“哇,原來是火云幫的人,可能他們便是三天以前襲擊我們的那些人。”
任英道:“大師父,等我們問問便知道。”
說罷,走上前,揭開兩名黑衣人的蒙面布。
殘弱道長一見兩人的真面目,不由驚道:“哇,原來是你們!”
錯云大師單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五邪客楊天保,你不是死了嗎?我記得,江湖中傳說你是被任英殺死的!”
楊天保閉著雙眼,一言不發。
錯云大師緩緩又道:“任英,另一個你認識嗎?”
任英道:“化做灰塵我也認識,這家伙是百足門掌門劉子云,曾三番二次要害我,不是我腦子靈一點,早成游魂了。”
殘弱道長搖動手中的撣塵,道:“任英,你錯了,他其實不叫劉子云,他的真實名字叫尹明九,人稱紅繩錐,不知什么時候,加入了火云幫。”
任英拍拍尹明九,道:“尹明九,想不到吧,你居然也有落難的時候,不過呢,我任英可不像你,專做落井下石的勾當。”
尹明九微睜雙目,道:“小子,別得意的太早,有朝一日,你便會變成一名瘋子。”
任英笑道:“我現在就是瘋子,哈哈哈我問你,你在火云幫是什么身分,籃彩妙到底在什么地方?”
尹明九只輕輕一哼,閉上雙眼,默不作聲。
任英揉揉鼻子,道:“呵,倒挺硬的,好,待會兒再收拾你!”
轉身,任英面向楊天保,蹲下身子,拍拍他的嘴巴,道:“喂,喂,天保,別他媽的裝熊,該到你說話的時候了。”
楊天保閉著雙眼,裝作沒聽見。
任英沖著錯云大師淺然一笑,道:“大師父,這家伙死活不開口,我看,來文的終究不是辦法。”
錯云大師道:“來文的不行是嗎?你這個笨蛋,文的不行你就用別的法子,比如,給他做個體能測驗。”
任英道:“好,做一能測驗,不過,我想開始先做個耐力測驗吧!”
一抬頭,任英沖著葉雯道:“葉姑娘,請你把劍借我用一下。”
葉雯默默地腰間解下寶劍,連鞘都送給了任英。
任英接過寶劍,抽劍出鞘,不由地贊道:“好劍,好一把摧金斷玉的寶劍,可惜,用作做耐力測驗,是大材小用了。”
他揉了揉鼻子,蹲下身,翻開楊天保的眼皮,道:“楊天保,你睜大眼看著,他用這把劍,從你的腳開始,一下一下地往上劃,直到你開口為止,記住,從腳到頭,每一下都很重。”
說完,他站起身,做了個展胸的動作,然后雙手握緊劍把,嘻笑道:“楊天保,疼不疼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會讓人淌汗的。”
在他說話時,楊天保的雙眼已張到極限,驚恐地望著任英。
還沒等任英手中的劍落下之時,楊天保便大叫道:“慢著,慢著,我說,我說!”
尹明九怒目圓睜,大吼道:“楊天保,你這個懦夫,難道你不怕說出來性命不保嗎?”
任英照著尹明九的小腹踹上一腳,對楊天保道:“別聽他的,他若不說,活受罪的是你,你若說了,我們保證你死不了,而他,哼哼,我不說你也明白。”
楊天保歪過腦袋,對尹明九道:“尹堂主,我不說不行了,到這個時候,我也只有自認倒楣了。”
尹明九欲阻止,可是楊天保道:“區少俠,我告訴你,他在火云幫是百變堂堂主,而我,只是善財堂堂主。”
任英道:“那籃彩妙她們呢?”
楊天保道:“還在孤女幫內,我知道你們上次去找到她,可是實際上,她們就在孤女幫內,只是機關太多,無法進去。”
任英道:“我曾經去過,機關我都知道,可是我們上次去看到的只是一些破房爛舍,一個人影也沒有,這是為什么?”
楊天保道:“這我不大清楚,可是我知道,籃彩妙背叛了本幫,躲進了孤女幫,我們曾攻打過,可是機關太多,我們無法進去,所以,成天守在外面,只要發現孤女幫內有人出來,我們便殺了她們。”
任英問道:“我還有一件事覺得怪怪的,你們中人怎么每人手腕中都藏有一條小蛇?”
楊天保道:“那是我們身上的東西,凡是本幫中人都得帶著,而且,我們手腕都經過一種藥水洗過,小蛇被盤在袖內,用根很細的繩子扎著,只要我們略一使勁便會被蛇咬死。”
任英道:“要是站著也有被咬死的,那是怎么回事?”
楊天保道:“那是他自身的問題,要知道,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個相同的氣息,氣息隨著你的情緒變化,一旦你背叛別人時,你的氣息不是憤怒就是又驚又喜又害怕,而那種小蛇卻恰恰能感覺到這兩種氣息,一旦它感覺到這兩種氣息,便會掙斷繩索,咬死那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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