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燕一聽搖頭失笑，看著老師眼里的笑意男孩有些惱怒，“老師，我是男孩子，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

    怕學生凍生病，張曉燕好笑的拍拍他腦袋，“你們還是孩子，不算男人，趕緊得把褲子給我換了。”

    學生那控訴的眼神讓張曉燕妥協了，“行行行，我去門口等著，你們抓緊時間把褲子給我換了。”

    一看張曉燕出去，有同學招呼著，“大家趕緊換褲子，不然等會女同學就進來了。”

    高飛顫抖的手拿著褲子，咬著牙齒的嘴唇直打顫。

    “好冷啊！”

    錢順所在的班級也有這樣的狀況，身位老師不能不管學生的死活，知道這些人淌過冰冷的河水過來真是又氣又心疼。

    張曉燕看著來人問道：“錢順，我記得今天有你的課，你咋還在門口溜達？”

    倆個班級的學生看著對方老師，禮貌的叫道：“老師好。”

    聽見這錢順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班里有25個學生，有6個褲子濕了，這不我帶幾個學生出來去廚房里拿柴火。”

    “先生火把褲子哄干在說。”

    錢順帶人在廚房里找到捆干柴禾，一進班級就把桌椅板凳累積在一起空出中間位置。

    他拿出火柴和不要的廢紙點燃，眾人面前升起火堆。

    幾個學生站在墻角瑟瑟發抖，錢順叫道：“你們幾個拿著板凳過來坐下，一邊烤火一邊上課。”

    教室里本來挺冷，誰知中間燃起堆火堆眾人覺得好暖和。

    張曉燕還在門口站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打開門伸出個小腦袋，“老師，你們可以進來了。”

    一進門就見大家換好褲子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空中還飄著鵝毛大雪，張曉燕走上講臺拍拍桌子，“大家都聽我說，如果明天或以后還下雨，河水上漲得厲害那就別來學校了。”

    “讀書固然重要，可安全比讀書更重要，萬一被河水沖走就什么都沒了，你父母得多傷心。”

    被喝斥了，部分同學慫拉著頭承認錯誤，“老師，我們聽話，以后在也不沖動了。”

    “以后要是還漲潮，我就讓河對岸的同學來幫我請假。”

    看著學生眼里直盯著之前換衣服同學看，眼里滿是羨慕。

    張曉燕咳嗽兩聲，“這衣服是老師之前準備給家里孩子買的，今天就是借給高飛幾人穿穿。”

    “明天等人來齊就測驗，如果誰能考到八十五分以上，這衣服老師就轉送給他。”

    眾人眼前一亮，“老師，你說真的？”

    “嗯，對，沒錯。”張曉燕回答道。

    有同學不解的問道：“那萬一我們大家都考85分就這幾件衣服怎么分？”

    都考85分啊！

    張曉燕想到沒想就開口，“要是你們都考85分，都有都有。”

    “下個禮拜村里供銷社會出去采購生活用品，到時候老師自掏包包買衣服，考到八十五分獎勵條褲子或件棉襖，要是考到滿分，那就獎勵一套新衣裳。”

    聽到同學們的歡呼聲，張曉燕笑道：“希望你們別辜負我的期望，現在都拿起書開始上課。”

    教室膈音不太好，張曉燕所說的話讓幾個班級包括老師都聽見了。

    錢順是個窮苦人家的孩子，看著學生期待的眼神說到，“考試滿分的我也獎勵套衣服，要是八十五分就送文具盒，或鞋子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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