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很快。
眨眼間,墓幺幺嫁到初家,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讓初家的人很是驚愕也很是不理解的是,比起婚禮那天,現在的墓幺幺簡直是判若兩人。她那天舉步殺數人的模樣還讓初太君記憶猶新,頗為忌憚,然而這些時日里,她閉門不出,整日里分外乖巧安靜的待在別苑里,不吵不鬧,規矩知禮,切實地像是一個剛嫁過來的普通新婦。更讓初家的人震驚的是他們的小少爺,初之韶幾乎和墓幺幺寸步不離,形影無間。
初少爺也不再只鎖在咒門里閉門不出,更讓人驚奇的是,那種隨他出現閾值與來的莫名其妙的黑暗,也隨著和墓幺幺一起出現的時候,次數變得越來越少。
甚至,整個初家一天也見不著那種被稱為靨咒的黑暗。
而一直沉悶于恐絕死寂的初家別苑里,還多了太久太久沒有聽到過的歡聲笑語。
這讓肅尊很是驚喜。
可初笑棠和初太君的表情一大早就變得很不好看。
反而是初肅離老遠地望見了枯樹園子里樹下坐著的那兩個人,表情難得露出一絲欣慰來。
“肅哥哥”初笑棠氣惱地收回視線,說道,“果然是個小賤蹄子,就會勾引男人,我看,早點把她休了吧!”
初肅并沒有理會她,一甩袖子轉頭走了。初笑棠只得懊惱地一跺腳,告訴初太君說:“盯緊這個丫頭,要是敢欺負小韶,不能殺也得要她半條命!”
墓幺幺將初之韶額前散亂的發絲撥開理開,笑容溫柔而和煦:“你奶奶很生氣呢。”
初之韶依然閉著眼睛:“她每天都會很生氣。”說完,懶洋洋地側了個身子,窩在她的心口仰著臉望她,“接下來我們玩什么?墓姐?今天已經玩了捉迷藏了,還能玩什么?”
這時,她的視線掠過一直在不遠處站著的輕瑤,輕輕地將初之韶的發冠帶好,將他肩膀上的落葉掃掉,聲音淡淡地:“我今天有些累,可能傷又復發了,想早點休息。”
初之韶表情登時變了,真切的關心從明澈的眼睛里流露出來:“肅太爺爺給的丹藥不好用嗎?我再去問他要!”
墓幺幺按住了他,搖了搖頭:“沒有,我就是想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再陪你玩。明天說不定我可以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那好吧,拉鉤哦。”
她顯然很是習慣了初之韶這樣的行為,輕車熟路地伸出小手指勾著他的:“嗯,拉鉤。”
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暮色已昏沉,房間里應點上燈才是。可是墓幺幺阻止了要去點燈的輕瑤,坐在了梳妝臺面前。隨著輕瑤將她的發髻放下,又仔細地為她擦去臉上的鉛華,墓幺幺白日里那種溫柔快意仿佛發自內心的暢笑也宛如一面精致的妝容,被她陳冷無波的眸光擦拭的干干凈凈。
“貴子,丹祖親自來要人,相爺就把人給放了,藺雀歌成了丹祖的襲服弟子。”
“嗯。”
輕瑤繼續給墓幺幺梳著頭,說道:“鳴城馬家,上個月因為一處山莊和食苦山發生了大戰,死傷無數,果木大宗重傷。”
“嗯。”
“戍城苗家投靠了弗羽家。”
“嗯。”
“苗家的小女兒要送給弗羽家二爵爺當妾。”
“嗯。”
“然后他逃婚了,現在不知道人在哪里”
“輕瑤”墓幺幺打斷了她,拿起軟巾擦去嘴角殘余的口脂,露出一張猩猩紅唇。“不用刻意去隱瞞什么,你知道你的謊話說的很差勁。”
“”輕瑤的臉色白了一下,她咬了咬嘴唇,噎濡道,“貴子,你知道相爺真的是很疼很疼你的!”
“你說。”
“相爺和天狐族達成了協議,現在天狐族是我們霸相府的頭號助力。相爺相爺說狐玉瑯,不能動。”
說完,輕瑤有些怯怯地望去鏡子里。
墓幺幺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起伏,她仿佛早就心里有數一般,反應極為冷淡。“我爹的原話,輕瑤。”
輕瑤一愣,遲疑了半天,才繼續說道:“相爺說,白韞玉可以死,狐玉瑯不能動。”
二更啦!
快表揚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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