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這廂正趕往大廳,卻沒想到百合那邊卻出了問題。
原來百合將那個被囚禁的金甲使者轉移到廂房,正往回趕。
也不知是誰泄漏了消息,或者是金甲使者本領高強,察覺到了不對。
剛剛走到花園里的時候,兩個高大威猛,神情嚴峻的金甲使者,已經在那候著她了。
見到她時,二人二話不說,立時將她押解,隨后將她帶到花廳。此時芍藥和荷花才匆匆趕到。
金甲使者嚴辭呵斥,說百合行為不端,數次勾結凡人,此次更是囚禁金甲神將。
亂了此界秩序,行為很是惡劣,需要收押到天水河畔,日日受水滴之苦。
這天水河說不清來歷,只是水中靈力深厚,很是不凡。
當初小柳只是初生神智時,受了天水河一滴靈水,就很是受用。
然而,這水里的靈力十分強橫,當時她用過一滴后,只是站在河邊,就覺得渾身被靈力撕扯。
若不是及時離開,剛生出的靈魂就要消散了。
因此,天水河雖然就在距離閣樓百里處,周遭又風景秀麗,又有益于修煉,但很少有人會去玩樂。
“是我不好,那時候,使者問是誰屢教不改不但勾結凡人,更是囚禁金甲神將。”
“我……我是準備說話的。”
“只是,百合低聲承認了,我一時間,又驚訝又有些松了口氣。”
“最后……我也沒有勇氣……”芍藥眼神含淚道:
聽芍藥這樣說,林封不由看了她一眼。
“不是這樣的,芍藥你不要這樣。”桃花握住她的手,“我看到了,百合姐姐,她給你使了眼神,是她阻止你的。”
“怎么回事,金甲神為何會發現那個被囚禁的金甲使者?”林封又看一眼芍藥,意味不言而喻。
芍藥渾身一顫,卻垂頭不說話。
“我覺得使者們早就認定,是百合姐姐犯了事,若不然,怎么會問也不問,徑直將她抓走了。”一旁桃花說道:
按下疑惑,林封又問道:“那荷花又是怎么回事?
“她在囚禁金甲使者的房間被發現了也被押解到天河受刑罰去了。
“此事過去,已經幾日了?”林封又問道。
已經有六日了芍藥悲傷的說道:
此時,朱孝廉將神色倦怠,彷佛好幾日不曾安眠的芍藥摟在懷里。
林封想到了別處于是問道:“金甲使者還在這里嗎?或者是在守著百合二人嗎?”
“那倒沒有,”依舊是芍藥在回答。
“使者們那日訓誡了我等,又將百合和荷花帶到天水河畔,就離開了。”
“那天水河十分霸道,想來即便是他們,也是有些受不住的。”
“那倒是給了我們機會。海棠呢,怎么不見她?”林封記得曾經見到百合和海棠形影不離。
“海棠近日一直在佛堂里,為百合姐姐祈禱。”小柳答道。
“那你陪著芍藥去休息吧,想來你們有不少離愁別緒需要述說。”林封對著朱孝廉說道:
林封頓了頓又說:“小柳,你就陪我去找海棠吧。”
兩人找到海棠時,她果然正在念經,神色莊重,面帶憂慮。
“你竟然回來了。”海棠睜開眼,慢悠悠地說道。
“不只是我,朱兄也回來了,此時正陪著芍藥呢。”
“看來你們還有點良心。”海棠這話有些嘲諷的意味,聲音微微上挑。
林封笑道:“我找你,是有個疑惑,原來我準備找芍藥解惑的,可是她現在心情不佳。”
“我又想過荷花,她和百合看著親近,人也沒有什么紛爭之心,可她也被抓了。”
“于是你只能問我了。難道我好欺負嗎?”
“我怎么敢,海棠姑娘不是個軟柿子。”
林封道:“只是你和百合關系最親近,難免同氣連枝同仇敵愾,你知道的一定比旁人多些。”
算你會說話,我知道你要問什么了。”海棠從蒲團上坐起來,面朝著林封。
“那太好了。我只是想問
“百合為何……”
“為何會被抓是嗎?是誰在泄密對嗎?她又為什么主動站出來對嗎?”
“勞煩海棠姑娘解惑。”
“我以為你會猜,是她自愿的。”
“我確實也這樣想過,只是,她為何要自愿去受罰,并且你還在這里念佛。”林封想到這個,似乎是靈光一閃道:
百合若是為了保護芍藥而上趕著受罰,也說得過去。畢竟故事里的她,已經罹受情傷,一心求死也說得通。
可是,海棠不是芍藥,她性格有些強勢,沒道理看著百合被困不說一句話。
這時候,她起碼應當尋找個開口的機會……
而她,卻恰恰選擇了沉默。反而在事發后,做著徒勞的祈禱。這不是她,也不應該是她。
海棠聞言,突然笑了,她容貌艷麗,氣質嫵媚嬌艷,此時一笑,四周的群花失了顏色。
“早該知道,你是個見微知著的人。”
海棠將一串桃木佛珠放在小幾上,整個人索性站了起來。“請坐,勞先生聽我慢慢說。想來先生才智聰慧和法術神通,定能救出百合二人。”
“先生可是認定了是百合之事有些疑惑?”海棠抿嘴,也不看林封點不點頭,又徑直說道:“確實是應當疑惑的。”
“金甲使者雖然法力高強,嚴肅正派,卻從不毫無緣故就對我們懷疑,更不會有這么重的懲治手段。這其中,一定有人向金甲使者通風報信。”
“是誰”
“先生不妨猜一猜?”海棠有些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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