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云聽到這個問題后,仔細(xì)回想一番,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道:“好像聽師父一個人發(fā)呆的時候自言自語提到過,不過時間太久,記不太清楚了,不過他的名字中應(yīng)該有一個云字,我的道號似乎就是就是思云的諧音,不過這個話題是我們昆侖的禁忌,我也是無意間聽到過兩位長輩說起……”
張?zhí)煊铍S即試探道:“姜少云?”
聽到這姜少云這個名字后,詩云不由眼前一亮,隨即大喜道:“你怎么知道?是叫姜少云!”
張?zhí)煊畈挥梢汇叮f萬沒想到昆侖山當(dāng)真有姜少云的畫像,而且這張畫像居然在還在詩云的師父曉月仙子手中,一時間,張?zhí)煊顚@個曉月仙子的身份好奇至極,隨即追問道:“你知道你師父曉月仙子的來歷嗎?”
詩云搖搖頭道:“不知道,不過聽說師尊已經(jīng)在昆侖修行了將近一千年了。”
“哦……”張?zhí)煊钕乱庾R點(diǎn)點(diǎn)頭,一千年前的話,她和姜少云的確是同一個時期的人,二人的確有可能認(rèn)識,而且還可能關(guān)系非淺,否則怎么可能拿著他的畫像掛了千年。
要知道詩云也不過才不到二十歲,但是想到這里,張?zhí)煊钔蝗簧鹆艘唤z擔(dān)憂現(xiàn)在夫易已經(jīng)在晨露和朱雀之間焦頭爛額了,如果再出來一個前世的戀人,那畫面,簡直……
想到此處,張?zhí)煊钊滩蛔〈蛄藗冷顫,詩云看到張?zhí)煊畹漠悹睿B忙關(guān)切道:“怎么了,你不舒服?”
“沒有……”
正說話時,李凌峰的聲音從鼎口飄來:“你們兩個偷偷呆在鼎里干什么呢?”
聲音中滿是調(diào)侃之意,雖然還不太懂男女之事,但是詩云頓時感覺臉上一陣滾燙,連忙對張?zhí)煊畹溃骸拔覀兛斐鋈グ桑淮蠹矣忠獊y說了。”
張?zhí)煊钚α诵Φ溃骸昂谩!?br />
二人隨即鉆出鼎外,看到眾人看向他們二人的眼神滿是戲謔之意,詩云頓時羞得無地自容,一張俏臉在火光的映射下顯得更加艷紅。
看到詩云這般姿態(tài),雖然有心調(diào)侃,但是眼下處于絕境之中,再加上詩云畢竟是兒女家,面皮薄,所以眾人也沒有再說什么。
“啊!”就在這時,眾人突然聽到李靖慘叫一聲,連忙轉(zhuǎn)頭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李靖一只右手此刻正觸摸在寒冰之上,他的右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冰封,并且直接向小臂蔓延。
眾人頓時驚駭無比,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要知道這寒冰可是被夫易和朱雀二人合擊半個時辰,也僅僅只是燒出丁點(diǎn)大的缺口。
不過就在眾人驚慌失措之際,那寒冰卻于李靖肘部止住了蔓延之勢。
“怎么回事?”詩云不覺有些意外,下意識驚呼道。
就在這時,原來在這赤焰的遮蓋下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被李靖這么一手,晨露終于看清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原來火焰與寒冰之間有一段空間,這段空間中沒有寒冰,同樣也沒有烈火,李靖手臂被冰封的地方,正好是火焰的最外圍。
晨露看出這絲端倪之后,隨即說了出來。
眾人原本以為這火光只是假象,因為他們身處其中根本感受不到一絲灼熱,甚至連一絲溫暖的感覺都沒有,但是直到李靖將手控出去后,他們才明白,這不足三尺的火焰,其品階居然與那寒冰在一個境界,絕對在夫易和朱雀的合擊之上。
“先把李靖救出來再說。”夫易低喝一聲,隨手喚出梧桐木劍。
晨露連忙阻攔道:“你這樣會毀掉他一只右手。”
李靖峰雖然也提起噬血霸王戟,但是卻是猶豫不絕,下不了手。
張?zhí)煊顕@息一聲道:“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如果他的手一直在被冰封,一旦受到寒氣侵襲,別說只是他一只右手,就連性命都保不住了。”
“那就……”晨露有些遲疑,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倒是張?zhí)煊罾潇o果斷,直接對李靖道:“李靖道友,還是你自己做決定吧。”
此時李靖苦不堪言,雖然神農(nóng)鼎之火阻絕了寒冰的蔓延,但是他明顯感覺到有一股強(qiáng)大的寒冰之氣從掌心侵入,此時已順著經(jīng)脈游走全身,此時他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不由控制,別說說話,就連眨一眨眼睛他都做不到。
于是只能焦急的看著眾人,心中不斷祈求眾人趕快下決定,不要再推來推去,如果能解除這份痛苦,即便是斬掉他這只手臂又有何妨?
好在張?zhí)煊顚⑦@個問題推回李靖之時,眾人終于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他這邊。
這一看不要緊,眾人頓時嚇了一跳,只見李靖此時臉色煞白,嘴唇發(fā)紫,最可怕的是,他的臉?biāo)坪跄蹋粍硬粍涌粗娙耍劬Χ疾徽R幌隆?br />
晨露連忙試探性的問道:“李靖?”
但是李靖依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沒有回話。
張?zhí)煊铑D時大驚失色,驚呼一聲道:“不好,他已經(jīng)被寒毒侵體!”
話音未落,夫易手掐御劍訣,梧桐木劍當(dāng)即迸發(fā)出三寸赤焰,化成一柄烈火之劍著劃出一道火往李靖右手和寒冰接觸的地方斬去。
“轟!”
劍落之時,一聲巨大的聲響隨之響起,緊接著梧桐木劍倒飛而回,夫易連忙捏一收劍訣,這才將倒飛的劍勢穩(wěn)住,木劍懸于半空,眾人不由驚呼一聲,只見上半截劍上火光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層寒冰,不過那層寒冰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的溶化。
“是神農(nóng)鼎之火!”張?zhí)煊羁粗菜偃芑暮腥淮笪虻馈?br />
經(jīng)張?zhí)煊钸@么一聲提醒,眾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神農(nóng)鼎之火的確厲害無比,只是因為它不傷人,故而讓眾人誤以為只是虛象罷了,如今終于確定,若非神農(nóng)鼎之火阻隔寒氣,他們早已被這寒氣封印。
“怎么辦!”李靖峰知道朱雀神劍的來歷,自然知道其不俗之處,如今連它都不能將寒冰斬開,那么他的噬血霸王戟就更不可能。
一眾人瞬間沉默下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李靖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大聲吼出來:斬了我這只手臂不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李靖的心聲,就在這時,張?zhí)煊蠲嫔氐溃骸翱磥碇荒軘厝ダ罹傅挠沂郑拍鼙K幻!?br />
夫易卻是直接否定道:“不行,衛(wèi)前輩曾經(jīng)說過,人生而道體,與天地大道對應(yīng),四肢對應(yīng)天地四方,若斷其一臂,便是毀去他的道體,日后對他的修行必有損傷。”
聽到張?zhí)煊钪詴r,李靖頓時大喜,但是夫易這么一說,李靖再次心沉深淵,恨不得大喊一聲:命都沒了還講什么修行!
可惜他喊不出來,只能將希望寄托于張?zhí)煊钌砩稀?br />
好在,張?zhí)煊罘氯粽娴哪苈牭剿男穆曇话悖瑖@息一聲道:“人之道體于修行的確息息相關(guān),但若是因為不忍舍其一臂,他便會死在這里,與此相比,卻是因小失大了。”
“哎……”夫易其實(shí)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于心不忍罷了,聽到張?zhí)煊钸@么說,只能長長嘆了口氣,但是讓他揮劍斬李靖之手臂,他還是下不得手。
看到眾人面露遲疑,面對這種事情時,張?zhí)煊铍m是眾人中年紀(jì)最小的,反倒是他們之間最為冷靜果斷的,只聽他嘆息一聲道:“還是我來吧!”
說著從法寶囊中喚出七星寶劍,隨后手捏御劍訣,七星寶劍隨即化成一道銀光,直接向李靖的手臂斬去。
“等等!”就在七星寶劍離李靖手臂只有不到一尺距離時,夫易突然大喝一聲,直接以朱雀神劍將七星寶劍攔下,崩起無數(shù)火花。
李靖看在眼中,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直覺得夫易也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沒想到值此關(guān)鍵時刻居然這般婆婆媽媽,此時他的血?dú)庠诤畾獾那忠u之下已經(jīng)幾乎停滯,若再耽擱幾分鐘,恐怕就算是斬去其右臂,也是無力回天了,想到此處,李靖心如死灰。
張?zhí)煊羁粗蛞撞挥捎行┮苫螅瑒e說是李靖,就連他也覺得意外,夫易心性耿直,在大事大非前面從不含糊,也算是難得的殺伐果斷之人,今日居然如此婆婆媽媽,難道還有別的辦法?
張?zhí)煊钫龑枺瑓s見夫易右手輕撫七星劍劍鋒,七星劍乃是世間少有的神兵利器,論其鋒利程度猶在朱雀神劍之上,夫易之手剛剛劃過,便看到手上多了一道血痕,熱血隨即緩緩流出。
夫易的行為讓眾人大惑不解,晨露和朱雀二女更是心疼的要死,連忙想要阻止。
卻看到夫易隨手一甩,將血液揮灑在神農(nóng)鼎上。
“轟!”
只聽一聲巨大無比的悶響隨之傳來,眾人被這一聲炸地頭暈眼花,待眾人回過神來之時不由瞪大雙眼,驚駭無比地看著李靖,只見他此時完好無缺的站在那里,右手上的寒冰已經(jīng)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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