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正是貴公子陳茲,在他身邊的是楚國名門公子,大名鼎鼎的斗不卓!陳茲背后跟著兩名護衛,公孫容對著兩名護衛比較陌生,而跟在斗不卓身后的,正是高日和高月兄弟,公孫容已從游俠團得知,高日高月兄弟的靈衍能力是罕有的千里眼能力,他們兩人聯手,更能看破千里之內一切虛妄,正是公孫容靈衍能力的最佳克星,斗不卓一進天涯客棧就直接向猥瑣男子走去,看樣子應該是高日高月看破了猥瑣男子的偽裝。
猥瑣男子正是狐無計!不過看他大搖大擺的模樣,又不像是真的想要隱藏身份。斗不卓走過去直接把桌旁一張凳子一拉徑直坐下,狐無計一臉不悅的抬頭向斗不卓道:“對不起,這位公子,我不想和別人同桌,麻煩你另尋地方。”
斗不卓不但沒走,反而拿起酒壺,翻起一個扣著的酒杯放到面前,給自己慢慢倒上一杯,然后一飲而盡,贊道:“好酒!難怪狐兄會大老遠到陳國來,如果知道這里的酒如此好喝,我也會沒事就過來飲上一壺。”
狐無計嘿嘿笑道:“斗兄說的話讓人覺得好奇怪,斗不卓何許人也?如果真想喝這里的酒,只需要透漏出半點想法,陳公子便會給你送去幾大壇,還用得著你親自跑這么遠么?如果是普通人說這樣的話,我會對他說,是貧窮限制了你的想象力,斗公子說這樣的話,我一時竟然想不起來該怎么評價了。”
斗不卓淡淡的說道:“恐怕狐兄不是不知道怎么評價,而是不便說出怎么評價的吧。”
狐無計用手點著額頭,一臉愁容道:“跟你這人說話真沒意思,一丁點兒的假話都會被你識破,就不能讓別人保持一點兒神秘感么?既然你啥都知道,那就別問我來這里做什么之類的話了。”
斗不卓一時為止語塞,就在這窘迫的關頭,客棧內一陣轟然鬧動,眾人目光的焦點,落在舞臺的入口,一道風騷妖媚的影子出現在從入口,緩緩彎曲延伸進來,一剎那整個客棧大廳內馬變得鴉雀無聲,一眾人連呼吸都壓到最輕,深恐一不小心呼氣太重把女子吹走。
隨著名字的腳延伸進客棧大廳,一名手持紗扇遮住面部的女子出現在眾人眼中,女子一頭烏黑長發披散在后背,整個上半身只有一條粉色長紗,長紗由前向后裹住胸部,長紗兩端又從背后經過肩膀搭回身前。下半身也只有一條綠色的長紗,長紗緊緊裹在跨上,從屁股反繞在小腹打了個結,兩端垂在兩條大腿間。兩條薄紗中間,一截白凈光滑細膩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完全展現在觀眾眼前,這腰絕對比飛舞的大腿還細,但是看起來卻足有兩尺長!
女子就這樣光著雙腳,用那兩條又細又長比公孫容雙腿還長的大長腿,一步三扭的走向中央舞臺,腰肢扭動幅度之大簡直就像沒有脊椎骨一般,公孫容不由心跳加速渾身發燙,雙眼好似被鐵鏈拴在了女子腰上一般,移不開分毫。忽然間耳中傳來一滴輕響,緊接著好像下起了小雨,雨聲讓公孫容腦子清醒了幾分,眼光終于從女子腰上艱難移開,掃視一眼大廳內,把公孫容驚的連忙在鼻子下摸了一把,把手指放在面前,看看沒有異樣方才放下心。
仿佛一群石雕一樣的客人,每人鼻下兩道鮮血,正沽沽的從鼻孔中涌出滴在地上,雨聲就是無數鼻血滴在地上形成,而鼻血的主人卻完全不知!公孫容收斂心神悄悄瞄向姜賢,卻發現她居然也目不轉睛的盯著臺上美女,除了沒有鼻血,呆滯模樣一如余人,公孫容心中一動,連忙把靈力聚于雙眼向女子望去,絲毫沒發現有靈力流轉的跡象,莫非她是天生妖媚?
公孫容不由心中暗嘆,語花八衛果然一個比一個厲害,酷子這個自戀天才不必說,小熊這個老好人也是個智謀極深的主,眼前的風子流星雨下,怎么說呢,遇敵完全不需要動手,只需把她那段水蛇腰扭上一扭,就足以把對手扭得失血過多而死!
流星雨下走到舞臺中央,扭動腰肢開始跳舞,那舞技連塵飛舞都遠遠比她強,與其說他是在跳舞,倒不如說是在臺上單純的扭腰賣騷,但是臺下觀眾還就吃這一套,她扭的快,臺下鼻血雨聲就大一點兒,她扭的慢,臺下鼻血雨聲就小一點兒,等她終于跳舞結束退出舞臺,客棧大廳中已經滿是腥味,多數人轟然而散,只留下成片成片的鼻血。客棧伙計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待流星雨下舞蹈結束觀眾散去,馬上拿著水盆拖布將地上鼻血擦洗干凈。
此時司馬韓也已吃喝完畢,對公孫容幾人說道:“我去和流星談些事情,你們吃完就自己去休息。”說完抓了一把碎鹿肉向流星雨下追了過去。
公孫容望著興沖沖一陣飛奔的司馬韓,低聲問強無畏道:“司馬前輩該不會把錢都送給流星雨下了,所以才這么窮吧?”
強無畏望著一臉壞笑的公孫容,訕訕說道:“不是,不是,壇主有時間就用來修煉,賺錢太少,僅有的錢又都買了好吃的,所以才窮,可沒有送給流星衛帥。”
遠處一人高喊:“那不是公孫兄弟么!沒想到這么巧,我們在這里又見面了,真是有緣的很吶!”這個猥瑣的聲音不用想,一聽就知道是狐無計。
公孫容向強無畏道:“三位大哥先吃,我們過去與老朋友敘敘舊。”
獨臂楊和久別已經站到了狐無計背后,桌子旁只剩下狐無計斗不卓和陳茲三人分兩邊落座,公孫容五人過去,打過招呼分散在桌子另外兩邊坐下。
狐無計笑嘻嘻的看看公孫容幾人,再看看斗不卓和陳茲,不無感慨的說道:“在莊城的時候你還只是個小小的靈衍級靈修,被人欺負了還需要我來替你們出頭,想不到才過去這么短時間,公孫兄弟的修為已經超過我們了,照這個速度下去,不出一年時間,我們就只有仰望你的份了。唉,還好有個吊車尾的在后面,讓我的心里還能得到一點點的平衡。”
陳茲輕哼一聲道:“我雖然沒出息,也還有自知之明,我怎能與晉國名門狐公子比?”
狐無計嘿嘿笑道:“別生氣么,哥哥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斗不卓道:“你大老遠跑到陳國就是為了在這里說閑話么?”
狐無計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小眼睛望著斗不卓,驚訝的說道:“當然不是了,我聽說公孫兄弟一伙到了陳國,思念故友這才連夜趕路過來與公孫兄弟相會,會友怎么能是說閑話?”
斗不卓知道再問也是白問,不過狐無計來做什么,他大概也能猜出來,來這里見狐無計本來也沒指望能問出個什么來,狐無計如果真敢行動,自己少不得在陳國就給他點兒顏色看看。想到這里站身而起,向公孫容道:“本來還想再與公孫少修多交流一下修為方面的心得,只是這次來陳國還有要事要做,時間緊迫,只能有機會再談了,見面便是緣分,今天公孫少修的吃喝住一應花銷我請!”
狐無計嘿嘿笑道:“你跟公孫兄弟好像只有過節沒有情分吧,這樣無事獻殷勤背后藏著什么企圖?請客就不用了,公孫兄弟的飯費我早已結清,還幫他們定了五間上房,不牢你操心,斗兄請自便。”
目送一臉陰沉的斗不卓和陳茲離開客棧,公孫容這才回過頭,看著一臉壞笑的狐無計問道:“狐大哥這下可以說說來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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