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陽一皺眉輕輕放下筷子,對公孫容道:“你們先吃,我出去看看。”
公孫容一看魏陽的表情便知道情況不太妙,來人恐怕很棘手,問道:“來人是誰?很棘手么?”
魏陽道:“智家長子,也不算太棘手。”轉身出門,公孫容連忙跟了出來,姜賢娜娜智玲花看看美食,再看看門外,猶豫好久終于選擇了繼續吃飯,畢竟再大的事兒也沒有美容重要。
客棧一樓大廳內站著六個人,最前方是一個魁梧漢子,智何偲緊跟在漢子背后,二人身后站著四名造化級隨從。魏陽帶著公孫容蘭蕙衡芷從樓梯一步一步慢慢走下,智何偲高喝道:“你這個怎么不繼續囂張了?你倒是在大哥面前囂張一下啊?”
魁梧漢子轉頭喝道:“閉嘴!還嫌丟人丟的不夠么?”轉頭向魏陽道:“何偲再不成器,也是我智家的公子,豈能容你如此羞辱?如果不給我一個交代,今天就別想離開獅王客棧!”
魏陽微微一笑,一樓進食的客人不由雙眼發直,筷子夾的菜送了一半停在嘴邊,心神都被魏陽吸引,全然忘記了正在吃飯,魏陽道:“大公子行事還是那么霸道,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把他丟下來?”
魁梧漢子正是智家長子智高禮,造化巔峰修為,智玲花所說的智家唯一可能擊敗魏陽的人便是他,智高禮一回手把智何偲拉到旁邊道:“不管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你可以找我,但是不能動手辱他,那相當于打我智家的臉!無論是誰辱我智家,我必十倍奉還!”
魏陽淡淡的說道:“說的真嚴重,你想怎樣?”
忽然客棧門口闖進來兩個人,一邊走一邊呼喝,來人是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一男一女,兩人衣著簡樸,看樣子像是普通的農民,女人一進門便直沖公孫容而來,口中大喊道:“就是他!各位大人要為我做主啊,這個衣冠禽獸昨天玷污了我!”撲過來就要拉扯公孫容,被公孫容輕輕閃開,連撲幾次都落空,男人過來將女子拉住。
智何偲饒有趣味的上下打量那女子,嘖嘖說道:“這女人長得雖然不是太漂亮,身材卻不錯,你們看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腰細腿長皮膚白,公孫公子的眼光確實很不錯。”被他這么一描述,客人們也把目光轉向女子,雖然衣著雖然簡樸,裹在身上卻別有一番風味。
魏陽一看暗暗贊成,如果是在晚上,這女子倒確實是個極品小容能看上他那是他的造化,正準備開口,公孫容上前一步問道:“這位大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女子大喝道:“當然是你,化成灰我都能認識!”說著嘶啦一聲把上衣一扯露出雪白的玉頸和半個,讓一幫男客人看的兩眼發直,接著說道:“看這里,還有你抓的四道指甲印,不信來比一比,看是不是與你的四指吻合!”四道鮮紅的抓痕從脖子根延伸到左胸之上。
男子指著公孫容喝罵道:“你這個禽獸還有什么話要說?我給你兩條路,要么娶了我妹妹,要么就賠償五十兩不,一百兩銀子!”客人不由向他投去鄙視的目光。
公孫容何曾經歷過這種場面,一雙俊臉被鬧得通紅,雙眼不敢看向女子,本來靠他的精神感應,可以很簡單知道是誰所抓,只是他連看都不敢看,怎么伸手按上去感應?忽然人影一晃,卻是姜賢跳落下來,過去輕輕把女子衣服整理一下問道:“姐姐可不可以詳細說一下當時的經過?”
女子一抹眼淚,大聲道:“反正已是破敗之身,只要能討回公道,再說一次又如何?昨天黃昏時刻,奴家正在河邊洗衣服,忽然遠處來了一個人,那個人走的好快,一轉眼就到了奴家面前。”
一樓客人中也有靈修,他們自然能看出公孫容是一名修為高深的靈修,心道:“女子所形容的行走速度倒也符合他的修為。”不由便相信了幾分。
女子繼續說道:“那人來到奴家身邊,咦了一聲停下腳步,問道,這位大姐,曲沃城可是在這個方向?”她說到“這位大姐”四個字時故意模仿公孫容的語氣,客人們一聽,果然與剛才公孫容的語氣一模一樣,便又相信了幾分。
女子接著說到:“我看他年紀輕輕又面帶微笑,便誤以為他是個好人,便站起身道,是的,繼續走一個多時辰便可到達,小兄弟要加快腳步,不然天黑前就趕不到了。他說道,哎喲,還有這么遠,大姐家可在附近?能否讓我借住一宿,我已經走了很遠的路,實在走不動了。”她說的聲音很大,話語中卻充滿傷心后悔之意,粗魯的客人又信了幾分,有人忍不住便喊了出來:“尋常人一個多時辰的路程,他片刻間便到,姑娘你被騙了。”
男子道:“我妹妹從小就天真善良,沒有防人之心,別人說什么她都很容易相信。”
女子接著道:“奴家看他年輕俊俏面色和善,怎會能想到他是個衣冠禽獸?奴家便道,小兄弟這么小年紀,就要一個人走這么遠的路,真是難為你了,姐姐家就在這東邊一里遠處,穿過這片樹林就到了。奴家便帶著他往家方向走,誰知走到樹林中他便對奴家下手,玷污了奴家。”她這一番聲情并茂的傾訴,客人中粗魯者便已相信,誰家姑娘會在大庭廣眾下說自己被玷污了清白?不由喝罵道:“堂堂靈修居然做出這種勾當,真是丟人!”
姜賢道:“這一切都是大姐的一面之詞,如果沒有其它證據,我還是更相信他一些。”
女子又去拽衣服,姜賢按住她雙手道:“這四道抓痕誰抓都是一個樣的。這樣吧,我們在武遂區調查黃河決口的時候,與人有過激烈的戰斗,他在那個時候胸腹部受過幾乎致命的重傷,到現在還有一處非常明顯的,拳頭大小的傷疤,如果他真的玷污了你,你肯定能發現傷疤的形狀和具體位置,只要你能準確說出,便能證明你的話是實。”
女子一愣,望了眼公孫容,又望向同來男子,接著道:“那時候天色已晚,又是在樹林中,在他施暴的時候我沒看太清。大概是在是在右胸的位置。”對靈修來說幾乎致命又有拳頭大,當然在右胸最合理,在左胸他就死了,腹部相對來說就輕一些。
姜賢一皺眉道:“你確定在右胸?會不會看錯了,或者慌亂中把左胸記成右胸了?”
女子一把把姜賢推開,大聲道:“怎么會錯?他化成灰我都記得他右胸那塊猙獰的傷疤!”
姜賢笑了笑不再說話,凌空躍到二樓,匆匆開門返回竹韻閣,看來還在惦記她的美容套餐。女子忽然蹲在地上大哭道:“各位大人,各位英雄好漢,你們一定要為小女子做主啊!”
男子又過來揪公孫容,公孫容沒有躲閃,任由他抓住手臂,笑道:“大姐確定沒有認錯人么?我身上可沒有一點兒傷痕。”向身邊男子道:“大哥要確認一下么?我在調查決堤原因的時候確實被人打成重傷,不過是被造化巔峰掌力所傷,內傷嚴重卻沒有外傷。”
男子馬上知道上了姜賢的當,連忙回到女子身邊問道:“妹妹當真沒看錯人?”
女子再仔細打量一番公孫容道:“是個俊俏的年輕人,不過仔細一看確實與他長得有些出入。”
男子一個耳光抽過去,罵道:“沒看清就在這里丟人!還不快跟我回家!”拉著女子就往外走。
一直沒說話的魏陽平淡卻威嚴十足的說道:“慢著!是誰指使你們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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