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天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紫瑤這一番話直戳他的心,他就是想隱藏都不能。
沒錯,他說為她好,其實(shí)只是不想讓她和帝君凌在一起。
在他的潛意識里,紫瑤一直是他的所有物,如今她喜歡上了別人,他根本無法接受。
“我住哪里?”紫瑤徑直朝清心宮走去。
“嗯?”鈞天微愣。
紫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是要囚著我么?”
“瑤兒,你不要總是把囚字掛在嘴邊,我只是想請你來我這里做客。”
紫瑤沒有理他。
囚就是囚,找什么冠冕堂堂的借口?
虛偽。
鈞天帶著紫瑤去了紫園,那是一處他專門為她修建的園子,如今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見到紫園時,紫瑤并不為所動。
從紫園的一草一木來看,鈞天修建這處園子的確用了心,但是對于見慣男人獻(xiàn)殷勤的紫瑤來說,早已稀疏平常,并沒有什么特別。
對于紫瑤的平淡反應(yīng),鈞天并不生氣。
不論從身份相貌還是能力來看,紫瑤都是佼佼者,是九天人公認(rèn)的九天神女一般的存在。
她早已習(xí)慣眾星捧月的生活,也習(xí)慣了被人寵著。
今日她對他的好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只說明自己做的還不夠好,不夠打動她。
就這樣,紫瑤在紫園住了下來。
鈞天知道她好動頑皮的性子,根本坐不住,所以第二天他便帶著她去外面散步。
……
帝君凌帶著荷蘭豬來了九天。
紫瑤遲遲沒有消息傳來,他心里有些不安,便找了上來。
剛到九天,帝君凌便叫醒荷蘭豬,讓它來幫他指路,帶他去紫瑤宮。
然而,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只小鼠崽子一點(diǎn)也不靠譜,它非但沒有帶他去紫瑤宮,反而領(lǐng)著他來到了星族。
這一日,瑤光從外面歷練回來。
剛到星族,她便看到一抹玄色的身影,身長玉立的站在自家宮殿前,她不禁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劍眉星目,氣度不凡,簡直驚為天人。
瑤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帝君凌,雙頰逐漸紅了起來,心口砰砰的跳個不停。
以前她從來不信一見鐘情,但是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信了。
“這位……這位公子,不知你找誰?”她小心上前,因?yàn)榫o張,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
帝君凌聞聲轉(zhuǎn)了身,清冷的神色自帶疏離感,“我找紫瑤。”
瑤光當(dāng)即擰起了眉頭,“你找紫瑤?”
帝君凌點(diǎn)頭,“敢問這里可是紫瑤宮?”
話音落,躲在空間內(nèi)的荷蘭豬便竄了出來,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錯了錯了,這里是星族,不是我家主人的紫瑤宮。你面前的這個女人,和我家主人是死對頭,我們快走快走!”
“不好意思,打擾了。”帝君凌說著便撩步離開,大手不動聲色的攥緊了衣袖里的小東西。
荷蘭豬驟然感到一陣窒息,差點(diǎn)兩眼一翻,嗝屁過去。
見男人離開,瑤光忽然反應(yīng)過來,立即上前將人攔住,“等一下,敢問公子貴姓?”
帝君凌沒有回答。
因?yàn)閯倓偰侵恍|西說了,眼前這個女人是紫瑤的死對頭。
“公子,你可知這是我星族的領(lǐng)域。”
瑤光不但沒有放棄,反而更加欣賞帝君凌。
她一向高傲,自詡清高,若是有人上趕著對她獻(xiàn)殷勤,她便厭惡那人,但若是有人不將她放在眼里,她反而會生出興趣。
大約就是,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喜歡。
因?yàn)樗妥犀幨撬缹︻^的原因,她總是喜歡和紫瑤爭搶,凡事都要一分高下。但凡和紫瑤扯上關(guān)系的人和事,她都很有興趣,非要橫插一腳不可。
拋卻眼前這個男人出色的外貌,當(dāng)她聽說他找紫瑤時,她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吊了出來。
“多有打擾,告辭。”帝君凌略一拱手,離開。
雖然他身份低微,但他臉上的清冷絕塵總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瑤光留不住他,于是道:“我知道紫瑤宮在哪,我可以為你帶路,不知道你找紫瑤做什么?”
帝君凌頭也不回。
“這位公子,你是找紫瑤看診么?”紫瑤醫(yī)術(shù)精湛在九天是出了名的,每天都有很多人來找她看診。所以,除了這一點(diǎn),瑤光想不到別的理由。
帝君凌腳步匆匆。
瑤光不舍得他離開,下意識跟了兩步,在他身后喊道:“這位公子,你記住了,我叫瑤光,是星族的二小姐!”
帝君凌沒興趣知道。
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見到紫瑤。
然而瑤光并不知道這一點(diǎn),此時她正沉浸在帝君凌那張俊美無儔的盛世美顏之中。
等到人走遠(yuǎn)了,她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
這個男人這么好看,若是紫瑤見到了,也生了喜歡的心思怎么辦?
瑤光心中一緊,立即追了過去。
是她先遇到的這個男人,所以這個男人只能屬于她!
她一路追出星族,那抹玄色的身影便沒了蹤影,再也尋不見了。
瑤光不死心,直接朝紫瑤宮趕去。
走到半道,她聽說紫瑤貪玩去了九冥,至今未回,這才放了心。
那男人肯定見不到紫瑤了!
回到星族之禍,她便遣了下人去查帝君凌。
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只看了一眼就如此喜歡一個男人呢。
……
帝君凌并沒有去紫瑤宮,因?yàn)樗麆倓傋叩教旌樱憧匆娏四悄ㄊ煜さ淖仙碛啊?br />
他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她和那一抹銀色的身影并肩再走一起,宛若璧人。
懷中那只從窒息中喘過來氣的荷蘭豬為他介紹著,“你看見了吧,前面那個穿銀色衣服,和我家主人走在一起的人是天尊,他和我家主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也從小就喜歡我家主人。人家都說,我家主人將來是要做天后的。這么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你是不是也覺得他們兩個人很般配?”
正說著,荷蘭豬突然察覺到一抹令人窒息的力道再次朝它襲來。
它被人勒得喘不過來氣,翻了個白眼,直接暈了過去。
這個小心眼男人怎么老是掐它,它也是實(shí)話實(shí)說好么?
鈞天極其機(jī)敏,帝君凌剛出現(xiàn)他便發(fā)現(xiàn)他了。
于是,他對身邊的紫瑤道:“瑤兒,時間不早了,我們明日再來。”
好好的散步被人打擾了,真是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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