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領著劉惠,慢慢走向下游,眼睛觀察著水面和河岸,希望看到水中吸氣或爬到岸上來曬背的甲魚。
“這幾天放假,經過你家好幾次,沒看到你幫忙守店。”隨心說道。
劉惠家也屬于“公私合營”的商戶,經營布料和日用品,她媽媽開著縫紉店,家里經濟條件較好,家有奶奶,父親叫劉正明,母親叫蔣芙清,有一個弟弟劉兵上初三,和青心同班。
劉惠在隨心上風,微風將她少女體香帶入隨心鼻端,如蘭似麝。“是淡淡的清香,而非濃烈的奇香”,這是生物學家的描述,現在是隨心的親身感受。
隨心不由想,美女都是香的,靜枝和秋容是,玉華和劉惠還有妹妹都是。腦海中浮現一段某個研究者的一段話:“少女是女性一生中的生育旺盛期,體香分泌也最多,以達到吸引異性的目的,使異性產生性沖動。只是男性的嗅覺,在幾十萬年來生物進化過程中逐漸退化,造成男性中只有極少數人可聞到少女的體香,這不能不說是男性的遺憾。”
哦!以前沒想過,現在自己是極少數可聞到少女體香的有幸之人啊!重生的自己還真是個幸運兒呢。
隨心腦海里浮想聯翩時,只聽劉惠輕笑道:“誰不想輕松幾天啊,我們當學生的多累!剛放假,媽媽讓我多歇幾天。聽說你還住了一晚上醫院,還不是精神放松了惹的禍。”姑娘揶揄地笑話隨心。
“說得有些道理。”隨心贊同道,“按理講,我的身體不該如此,想不通,真是‘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不信‘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都不行。”隨心現在信,畢竟靈魂穿越重生都遇上了。
劉惠聽得“卟嗤”一笑,笑著說隨心:“你想的太多了。我看你八字很好,運氣不錯。”
兩人間氣氛輕松,都有營造這種氛圍的意愿。
隨心點頭贊同道:“你這‘八字先生’批得很對。我覺得我這輩子能認識你,就是運氣不錯的表現之一。”
劉惠的白嫩耳根霎地都紅了,低下頭來,輕輕說道:“我只是之一啊!”姑娘語意雙關,隱蔽地揭開了一角遮掩著的情感帷幕。
隨心早已開竅,聞弦歌而知雅意,把握機會,真情實意地說道:“我珍惜我的運氣,我希望你這道運氣能永遠陪伴我。”隨心只能選擇性地回避關于“之一”的話題,只談運氣。
隨心沒想到,三言兩語之間,兩人的關系一下就來到了十字路口,自己必須表明態度。對女孩子真不能小瞧,摸不透她們的心性發育到了什么地步?但能肯定,她們對自己的未來考慮的不比自己少,隨心等待和期盼著姑娘的宣判!
劉惠看著隨心,他眼睛里充滿著對自己的愛慕和期待,他回避關于“之一”的話題自己懂,但明確了對自己的希冀。這不就是自己希望、冀盼的那一幕嗎?可面對的現實和少女的矜持讓她選擇了想到過的其中一句話,低頭輕聲道:“讓我想想,好嗎?”同時,那姐妹間的“夜話”不由浮上心頭。
隨心暗自松了一口氣,只要不直接拒絕就好,這些才貌俱佳的女孩們,自己是一個也舍不得放棄,誰叫自己成了重生者呢!
說實話,自己的心大了!
自己上世經歷了那么多,也清楚上世社會將是什么變化,就算只是一個在腦海記憶當中裝滿了未來三十年里所發生過的那些事情的人,也可說是個“半仙”,他在未來歲月里有什么事干不成!何況自己算是進化了,記憶力強了,有內功了,何事不成?絕對有底氣!
自己不怕別人說自己想“后宮”!而且這不叫“后宮”,是為了她們的幸福,可以肯定,上世她們不會很幸福,因為她們長得太好了!
此刻,隨心和劉惠兩人之間隔著的一層“窗戶紙”算是揭開了。
隨心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當然可以!劉惠,我相信我能做得比你想象的更好,一輩子都不會讓你失望。”
劉惠抬頭看著隨心沉穩俊秀的面容、凝重的眼神,內心里都相信了,點頭回應道:“我相信你。”
兩人已走近緩緩延伸入河底的石山,岸邊的很多石頭,經過千百年來的水流沖刷,頂部已經成了圓潤的石板。
聽了劉惠的回答,隨心輕松下來,知道姑娘心中確實有自己,只是在被玉華和靜枝她們困擾。視線掃過岸邊的石頭,一下就看見一團青色的東西爬伏在一塊石頭的上面,定睛一看,不是甲魚還能是什么?它四肢和頭都伸出老長,正在曬太陽。
隨心忙對心情激蕩的姑娘說道:“劉惠,前面石頭上有只腳魚。”手持甩鉤的右手指向目標。
“在哪啊?”姑娘一下靠近隨心,順著他指示的方向望向前方,一時幽香撲鼻,讓隨心己不平凡的心更加動心。
“在河邊的大石頭上,中間那砣青灰色東西,就是腳魚。”隨心告之方位,心中有些躍躍欲試。
“這么遠,你打得中?”劉惠在心中與學校的百米跑道估模一下,這距離至少有個八十米以上吧,很懷疑隨心能用她從沒聽說過、見過的東西捉到腳魚。
“我先試試。劉惠,打中了你給我個什么獎勵啊?算抵消你對本公子的懷疑。”隨心向劉惠露出帶點算計的笑容。
劉惠警惕地看著隨心帶笑的臉,這是自己作夢都常見到的臉,此刻怎么覺得有點陰險、卻又覺得十分的親近呢?少女施拖刀計道:“到時再說,你還沒打中呢!”
隨心笑著對她說道:“就到時再說吧,你站左邊些。我人稱江湖奇俠‘無影手’,看我略施手段,一定鉤出鱉回。”擺了個姿勢,讓姑娘欣賞。
劉惠見隨心逗自己開心,覺得天地間再無一絲煩惱,自己只有歡笑才能由衷的揮發出渾身的舒暢,“咯咯”笑得合不擾嘴,露出潔白的貝齒,催道:“快點啊!‘無影手’,別讓腳魚跑了。”
說時遲,那時快,伴隨著姑娘悅耳動聽的笑語聲,隨心手中的甩鉤向目光鎖定的甲魚飛出。
甩鉤出手,隨心就了然小鐵球在甲魚身上的落點,哪兩只鐵鉤會勾住甲魚的裙邊都了然,腦海中就是如此清晰,隨心有空想這玄妙的事情,知道自己不再是普通人,這情形,應當和精神力有關。
在甩鉤上的鐵鉤勾住甲魚的那一剎那,隨心左手止住了轉輪放繩,將手中把柄回拉了一下,銳利的鐵鉤扎進了甲魚裙邊和龜甲,搞定。
隨心將甩鉤的轉輪輕轉,收緊麻繩,將甲魚拉下石頭,看下已經沒了笑語、轉而露出驚訝神色的姑娘,輕笑道:“劉惠同學,怎么不說話了?”
劉惠聽到隨心對自己說話,仍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啊!你真的打中了。”隨即興奮道:“隨心,給我,我來繞線。”她接過甩鉤把柄,轉動轉輪,興致勃勃地絞著輪子收線,向甲魚走去。
這只甲魚有六七斤重。
劉惠快活地轉著輪子,高興地說道:“隨心,塘灣沒有比你再厲害的人了,水滸里那沒羽箭張清都可能不如你呢!”
隨心看著開心的姑娘,指著開始掙扎的大甲魚笑道:“這只腳魚證明了我自學成才。劉惠,是你見證的,這有你很大功勞,這只腳魚是你的了,等會送回去,讓奶奶好好吃一頓,老人吃腳魚最補身子。”
劉惠聽了隨心的話,不假思索地拒絕道:“不行,我不能要。”話一出口,覺得不對,又忙小聲道:“不、不是,是我不好和爸爸媽媽說。”
這句話已表達清楚了劉惠對隨心的態度。
隨心想想道:“那讓我媽送,行不行?老人吃腳魚好,飯店的薛世人早上給我說,要買腳魚給他六十八歲的老父親補身子呢。”
姑娘羞澀地避開隨心眼光,低頭道:“我不知道,你看著辦。”嬌羞的模樣讓隨心想起自己想要的獎勵。
隨心決定道:“那就這么辦。下午就送去。”看著嬌艷欲滴的美少女,輕聲問:“劉惠,說好的,有什么獎勵?”
聽到隨心的問話,姑娘不由縮縮身體,遲疑著、含羞反問:“你想要什么獎勵?”
隨心看著眼前嬌美俏麗、恐怕千個中也難得挑一的姑娘,劉惠羞怯地注視著面前高個而勻稱、面容俊秀的青年,兩人似忘了頭上的驕陽。
終于隨心開口道:“我們同學已經七年了,都從小孩長成了大人,不能象小孩子那樣要根棒棒糖做獎勵。”看著姑娘微露的笑意,突然道:“你親我一下!”
“啊!”盡管有心里準備,可當面聽到這樣的羞人要求,讓劉惠還是羞得馬上轉身背對隨心,不敢看隨心一眼,良久才道:“換一個行不行?”
隨心嘴角露出些竊笑,問姑娘:“那我親你一下?”
“啊!”姑娘又是一驚,隨心的回答打破了常規,超出她的想象。
劉惠明白過來,隨心是想跟自己更親密,想一親芳澤,更是在追問自己,自己是否想好了今生不分開的答案。
這和往日的陳隨心性情有些不符呢!
但自己和他在一起,不正是想和他多親近些、讓倆人之間的關系有所突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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