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住處問題,三人下樓。
樓下餐桌上,傭人已經(jīng)擺好了碗筷,飯菜也擺好了。
祁漢坐在主位上,一位少年正坐在他旁邊歡快的和他著什么,似乎察覺到樓梯上的動靜,少年仰頭看來。
雖然之前沒有打過交道,但檸萌知道這位少年的身份祁嶼同父同母的弟弟祁昊。
也正是因為他身體不好,所以祁漢和舒雪雯才這么費盡心思的想要得到祁嶼身上的血液和器官。
祁昊已經(jīng)從祁漢的口中知道檸萌和祁嶼的存在,所以看到他們的時候,臉上表情一點都不意外,而且還微笑著開口:“媽,你們該下來吃飯了。”
“好好好,這就下來了。”舒雪雯看到祁昊回來了,顯然要高忻多,神色也比之前更真切了。
舒雪雯原本走在祁嶼和檸萌身后,因為祁昊這一叫,不僅快步越過了祁嶼和檸萌,而且還幾步下樓,關(guān)切的目光落在祁昊身上,語氣輕柔得不可思議:“昊昊,今在學(xué)校里過得怎么樣?身體難受了嗎?”
“挺好的。”祁昊從座位上起身,目光一直在祁嶼和檸萌兩人之間游離。
舒雪雯似乎也突然想到自己身后的兩人,她連忙對著祁昊道:“昊昊,這就是你的哥哥……”
“我知道。”祁昊笑著打斷舒雪雯的話,看著祁嶼和檸萌,神色十分自來熟:“媽媽你不用介紹,兩位學(xué)神的名氣整個一中無人不知,有這樣一個哥哥,別人知道了肯定會羨慕我。”
在檸萌和祁嶼走下樓梯之后,祁昊還熱情的邀請檸萌和祁嶼坐在他旁邊,將一個弟弟對哥哥的熱情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一餐飯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去。
因為剛剛祁漢和舒雪雯直接去學(xué)校接的兩人,所以檸萌和祁嶼的東西全部都在他們之前住的區(qū)里。
祁嶼讓舒雪雯派一個司機開車送他和檸萌回去拿東西。
“你們?nèi)笔裁粗苯涌梢再I新的就行了。”舒雪雯皺了一下眉,從包里拿出一張卡遞給祁嶼:“這卡里有兩萬塊錢你先拿著用,密碼是三個一三個二。”
“我們什么都沒拿,什么都缺,就連待會洗澡要換的衣服都沒櫻”檸萌笑了。
祁家怎么也是個豪門,就連祁昊一個月的零花錢都不止兩萬,祁嶼這么多年沒回來,舒雪雯只拿出兩萬元錢出來讓祁嶼辦置。
如果不是有親子鑒定書,就連檸萌也不會相信祁嶼真的是舒雪雯的親生兒子。
檸萌一句話直接將舒雪雯堵得不出話,然后氣呼呼的開口叫了一個司機送他們?nèi)ツ脰|西。
祁昊坐在沙發(fā)上,故作善意的道:“要我去幫忙嗎?”
“不用了,謝謝。”檸萌看了他一眼,和祁嶼轉(zhuǎn)身出門。
雖然祁昊一直表現(xiàn)得像是個知心弟弟,但檸萌可沒錯過剛剛祁昊看到祁嶼的第一眼時,眼底一閃而逝的陰沉。
祁嶼上輩子落得那樣的下場,雖然祁漢和舒雪雯兩人是罪魁禍?zhǔn)祝铌贿@個受益人也并不無辜。
檸萌和祁嶼走了之后,舒雪雯神色有些不贊同的對著祁昊道:“昊昊,你對他們那么關(guān)心做什么?”
“沒有啊,就是弟弟對哥哥的態(tài)度。”祁昊臉上沒了剛剛那明朗的笑容,語氣失落:“他在外面吃了這么多的苦,以后還要為我獻血……我想補償他。”
“他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是他運氣不好。”舒雪雯走到祁昊身邊,一臉心疼:“他是你哥哥,他救你經(jīng)地義,你可千萬別對他感到愧疚,把自己憋出病來就不好了。”
祁昊低著頭,雙手糾結(jié)的抓在一起:“他會愿意給我輸血嗎?我感覺……他好像不太喜歡我,剛剛幾次都沒有和我話。”
“他不愿意也得愿意,要不然我和你爸把他帶回來是干啥的。都去請他,可氣死媽媽了。”舒雪雯瞪著眼,神色激動:“整都板著個臉,活像是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有時候連我和你爸的話也愛理不理。你爸得沒錯,那就是一只捂不熱的白眼狼,再出色也是個沒良心的。”
舒雪雯這話,好像對方不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倒像是有血海深仇的惡人一樣。
不過祁昊倒是聽著舒坦了,舒雪雯和祁漢對祁嶼的態(tài)度越差,他在這個家的地位就越牢固。
祁嶼和檸萌住進祁家之后,舒雪雯和祁漢絲毫不提挪動戶口的事情。
祁昊雖然在別墅里對著祁嶼一口一個哥哥的叫,但是卻從來不邀請祁嶼和他一起去學(xué)校,在學(xué)校里看到檸萌和祁嶼的時候也不話,就像是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祁嶼的真實身份一樣。
祁家人都一個樣,一邊看不起祁嶼在外面流浪了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一邊又想他身上的血和器官救祁昊的命,吃相難看得不行偏偏毫不自知。
不過祁家的動靜瞞得過大家卻瞞不過蔣家人,特別是舒雪雯那在校長辦公室里看到祁嶼的時候,蔣海彤也在辦公室里。
蔣海彤和舒雪雯兩人又約著喝下午茶。
不過比起前段時間的容光煥發(fā),蔣海彤如今顯然憔悴多了。
蔣父的公司最近接二連三的出事,蔣媛也整待在家里不肯去學(xué)校,而且還有那張法院的傳票沒有解決……
不管是哪一件,都足夠她焦慮的。
一見面,蔣海彤就對著舒雪雯吐苦水:“真的是沒有想到那兩個窮學(xué)生這么硬氣,沒幾法院就遞了傳票過來,我老公讓助理給了她十萬,想和她私了她都不肯。現(xiàn)在媛媛每待在家里,不肯去學(xué)校上課也不敢出去聚會,就怕這件事情傳出去后別人笑話……”
舒雪雯驚訝:“她居然起訴了?”
“不然呢。”蔣海彤又急又氣:“媛媛昨還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了,她就跳樓!我看她這不是自己去死,是逼著我去死啊!”
那舒雪雯和蔣海彤一起去的學(xué)校,自然也知道蔣媛對檸萌做出的事情。
雖然舒雪雯也覺得蔣媛這樣做很不妥當(dāng),但畢竟也算是自己眼睜睜看著長大的姑娘,舒雪雯自然是站在蔣媛這邊的。
舒雪雯回想了一下:“那難不成對她造成了什么傷害?”
蔣海彤:“哪來的傷害,她還踩了我家媛媛一腳呢!”
“既然沒出什么問題,那她這樣做也太斤斤計較了些。”舒雪雯開口,就算檸萌現(xiàn)在跟著祁嶼一起住在祁家,可是她和檸萌的交集并不多,甚至都沒過什么話。
舒雪雯一直都認(rèn)為檸萌是個沒有頭腦只知道吃的人。
這樣的人,就算長得再漂亮再有氣質(zhì),她也看不上。
聽著舒雪雯這句話,蔣海彤就像是找到了同盟一樣,對著檸萌各種貶低:“對啊,雖然媛媛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她不對,可是媛媛后來也道歉了。結(jié)果那個女孩子轉(zhuǎn)頭就將媛媛告上法庭,真是一點氣量都沒櫻要是這件事情被寫在檔案上,那以后會成為媛媛一輩子的污點,她這簡直就是害了媛媛的一輩子!還有她的名字,叫什么檸萌?哪個正經(jīng)人家會給自己孩取這樣的名字。”
舒雪雯想了想,開口道:“這件事情我?guī)湍闳ァ!?br />
“你去?”蔣海彤神色困惑。
“嗯。她現(xiàn)在和我們住在一起。”舒雪雯將祁嶼的身世和蔣海彤了。
“難怪呢!那看到他的時候,我也震驚了。”蔣海彤笑著:“這下好了,他和昊昊是親兄弟,肯定能救昊昊的命!”
舒雪雯當(dāng)然也是這樣想的,但是嘴上卻得含蓄一些:“希望吧。那孩子……性格冷冰冰的,我們和他話的時候經(jīng)常不搭理,現(xiàn)在還沒去醫(yī)院。”
“還沒去醫(yī)院檢查啊!”蔣海彤驚呼,她剛剛聽到舒雪雯可以和檸萌一下,就自然以為舒雪雯能夠幫她解決法院傳票的這件事情,沒有了這個煩惱壓在心上,蔣海彤也有心情給舒雪雯出謀劃策了,似模似樣的道:
“我跟你,在外面長大的始終不如自己帶在身邊養(yǎng)大的。而且他還是從孤兒院里長大的,那是地方得好聽是孤兒院,得不好聽就是難民窟。在那里長大的孩沒吃沒穿還經(jīng)常被欺負(fù)。指不定他在孤兒院里被欺負(fù)的時候,心里還怨恨著你們呢。”
“你看這次,媛媛其實也沒什么壞心眼,對她造成的傷害一點都沒櫻她偏偏將媛媛告上法庭,肯定是想得到一大筆精神損失費什么的,簡直掉進了錢眼里。這種骯臟的手段,我見多了。”
“你還是盡快帶他去醫(yī)院檢查一下看看吧。你們祁家不就有自己的醫(yī)院嗎,直接帶到那里去檢查。”
……
蔣海彤的一番話將舒雪雯得心神不寧。
于是,在當(dāng)下午檸萌和祁嶼回到別墅的時候,舒雪雯坐在沙發(fā)上對著祁嶼道:“明你請個假,和我去醫(yī)院做個身體檢查首發(fā)
檸萌擋在祁嶼面前,神色冰冷的盯著舒雪雯:“做檢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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