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玉嬈是哭爹喊娘的,又是撞墻的,又是滾地兒的,當(dāng)然了,她還是把自己的衣裳扣好,瞅著相爺也穿上了錦衣華袍,恢復(fù)一個衣冠禽獸的楚楚模樣兒,和剛才在榻上尋歡的禽獸,絕對是天人之別。最新章節(jié)訪問。
一個是失去了節(jié)操的流氓浪蕩子,另外一個是飽讀詩書掌御天下知道禮義廉恥的相爺。
“玉嬈,你放心,就算筱蘿撞破了這件事情,不過根據(jù)我這幾天對她的觀察,她早已跟以前不一樣了,她肯定不會亂說出去的,我要是說她比若雪更加知道分寸,你信不信?”
沐展鵬溫柔得抱住她,下巴下的胡須渣子輕柔得劃動她保養(yǎng)的非常好的細嫩臉蛋兒,不停地安慰道,“臻珍,你要相信我,真的,我沒有騙你。”
“真的?”東方玉嬈破涕為笑,仔細想想沐筱蘿那個才十二歲的小丫頭,似乎早已通了人事,說話的時候非常之有底氣,一點兒不像別的小孩子那樣毛毛躁躁,十足是個小大人,特別是她和相爺,還有自己討價還價的時候。
相府大夫人東方飛燕雖然是自己的義妹,可好歹是年輕時候的自己替她鋪的路,要沒有現(xiàn)在的東方玉嬈,壓根兒就沒有東方飛燕什么事兒!
相爺沐展鵬娶了府中那么多位姨娘們,也僅僅是因為個別姨娘的五官像極了年輕時候的自己罷了,想到這里,東方玉嬈心中悲痛心疼倒是減弱了幾分,倒把頭深深埋入相爺?shù)膽阎校澳銈冤家!以后要跟我約會的時候,必須選個人不知道的地方,不然再像這一次被筱蘿撞見,我”
“好了,我知道了,來,讓夫君親一口。”沐展鵬拿手板起東方玉嬈無比精致的下巴,極為曖昧得居高臨下鑒賞一番,真是美人吶,時逾這么多年,依然美艷如初,方才和共赴巫山,龍蛇游走,知道她床榻功夫見漲,真真是了不得。
沐展鵬到底嫌棄東方飛燕人前人后,總是一派循規(guī)蹈矩,半步不敢越過雷池一步,這點令沐展鵬很是反感,哪里像她的義姐人前端莊淑婦,人后蕩婦,真真是至骨髓深處,妙不可言。
“相爺,你真的要懲治臻珍妹妹嗎?”
東方玉嬈心中一滯,對于這個義妹,她渾然沒有半點好感,表面是上對她好,什么都想著她,緊著她,只不過是為了報答當(dāng)年老尚書東方浩收養(yǎng)自己的恩德罷了。
不知道內(nèi)情的沐展鵬以為東方玉嬈極為擔(dān)心她的妹妹,連忙聞著她鬢香,徐徐道,“懲罰是要懲罰的,聽聞她在法華寺的時候,竟然作出想要謀害,女的事兒,這事兒老太君也知道的,我何嘗不知道老母親的想法,她就是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偏心,對一個,出的無動于衷,當(dāng)然我也不會罰得太重了,罰得太重了,你該心疼了。”
“討厭”東方玉嬈輕輕地拿手錘打沐展鵬的胸膛,不過對于沐展鵬來說,簡直跟撓癢癢一般無二。
等二人出了花廳,又保持一副人前人后的端莊、傲慢、倨傲、沉穩(wěn)之態(tài)。
站在花廳大門守候的文棋可慘了,沐展鵬要求他自己打自己的臉看,打到出血為止。
沐筱蘿并不急著回到筱蘿水榭,而是去娘親所在的棲靜院呆了一會兒,在花廳里看到那狗男女之事,沐筱蘿自然不會告訴娘親,不然她該傷心了,如果讓娘親知道,父親娶她是因為她的鼻子像極了燕國夫人,恐怕
因為這個世界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夠容忍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吧,當(dāng)然了,這或許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還是這個男人一直把自己當(dāng)成另外一個女人的替身,而且還隱瞞了那么久!
如此殘酷的事情,如此禽獸不如的父親!沐筱蘿想不出什么修飾語來形容她那個可惡的父親,不管怎么樣,沐筱蘿一定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娘親的。
哪怕是親生父親,他,更不可以傷害娘親!
沐筱蘿和娘親聊了一會兒的家常,然后回到筱蘿水榭休息了,娘親一看自己來了,精神就非常之好,娘親開心,筱蘿也就開心。
不出沐筱蘿所料,在回到筱蘿水榭的第二天清晨,沐筱蘿剛剛起身,香夏和瑾秋一臉笑意得凝望著自己。
“什么事兒?看你們呀在我們面前也不會藏著事兒的人,說吧,省的把你們兩個給憋壞了。”
沐筱蘿嗤嗤一笑,旋即不管她們,自己動手去拿起梳妝臺上的軟梳子梳理青絲,卻被香夏利索得搶過來,“二小姐呀,還真真是什么事兒都瞞不過您的這一雙火眼金睛。”
“可不是嘛。我和香夏姐姐都聽說了,大夫人現(xiàn)在和大小姐沐若雪都一起關(guān)押在小柴房里頭了。嘻嘻。真是老天開眼了!”
瑾秋的嘴唇紅潤,貝齒晶瑩如玉,笑起來極是好看。
想想也是呢,丞相父親若是不動手的話,估計等會兒筱蘿去老太君的面前嚼舌根兒,把昨日里在花廳的丑聞全部給說通了一遍,還有那細節(jié),比如燕國夫人當(dāng)日穿的是什么肚兜,而父親大人是什么顏色的褻褲之類的
沐筱蘿要狠起來,可什么都敢說,憑啥有人都敢做出來了,這說出來又何妨呢,再說沐展鵬這個無良父親挺識趣的,說要狠狠懲罰一下,母,直接把她弄到小柴房里去了,著實叫沐筱蘿心生痛快呢。
要知道之前大夫人犯錯,無非是去小佛堂念念經(jīng)書,抄抄佛經(jīng)之類的,這會子可是正兒八經(jīng)得去了小柴房。
什么是小柴房,只有像犯錯的小妾這樣的人兒再者就是犯錯的,女才會去的下賤地方,沐若雪至今去了還沒有放出來,都覺得掉份兒,東方飛燕她可是相府大夫人,堂堂的長房長媳,竟然去那種地方。
哈哈,恐怕這比用刀子在東方飛燕那賤人的脖子上親自劃幾道血口子還要難受吧。
沐筱蘿這邊不用猜,就知道東方飛燕和她的女兒沐若雪在小柴房里頭在說什么。
相府西院小柴房。
一頭臟兮兮的凌亂長發(fā)披肩的沐若雪一臉哭腔得凝著剛剛被弄進來的母親。
東方飛燕一看到素來愛干凈的女兒人不人鬼不鬼,當(dāng)下就肝腸寸斷得抱著她,沐若雪和她一起哭,“若雪我兒,你受苦了,看你身上這么臟亂,怕有十天半個月沒有洗澡了吧。”
東方飛燕一時之間難以忍受小破柴房內(nèi)的環(huán)境,由于沐若雪向來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所以她連日一直用的夜香馬桶倒了,里邊的穢物灑在地上,令人嘔吐的氣味密布于整個狹小的空間之內(nèi),一個人住倒是無妨,兩個人就有點惡心了,因為干凈的空氣本來就不夠一個人呼吸的。
再說,這小柴房里會定時送來一些柴火和火折子,還有臟兮兮的老鼠都不吃的大米,想要吃,就必須自己動手點火煮飯,外頭是不會送吃的,這是很久之前太老爺子定下來的規(guī)矩,就是要犯錯的妾侍和,系子弟要好好反省自身,當(dāng)時,身為尊貴無比的當(dāng)家主母東方飛燕可是舉雙手贊成的,誰料到,今時今日,她真真是那作繭自縛。
“母親,你怎么進來的?母親,我們什么時候能出去呀。”
沐若雪眼淚都掉下來了,這些個日子,她做夢都想要出去,可是出不去,一來沒有老太君的命令,二來父親大人根本就沒有發(fā)話,相府眾人,誰敢于自作主張呢,還不是找死?
“定是東方玉嬈那個賤人在阻擾!”東方飛燕本想說那個賤人是沐筱蘿的,可是一想到昨日里義姐曾經(jīng)來過一趟,看見自己倒下了,她還不高興得趁機鏟除自己,然后自己做正?!
聽母親的話,沐若雪有些不懂了,“母親,你說什么?怎么會是大姨媽呢,大姨媽怎么會來了呢?這件事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母親說這件事跟沐筱蘿那個賤人有關(guān)系,若雪還能明白一些。”
“當(dāng)然,沐筱蘿那個賤人自然是逃不掉,還有東方玉嬈,你以后別跟認她大姨媽呢,東方玉嬈過來就是害我的,她一定是見著了相爺了,一定對相爺訴了衷情,眼看我落了下層,不被老太君喜歡著,看我落了勢,她還不過來踹著我一腳呢!”
一想起東方玉嬈明明比自己大了兩三歲,快四十好幾的人,卻明明那么風(fēng)韻猶存,天生媚骨,一點兒也不顯老,活活氣煞了東方飛燕。
沐若雪卻是不信的,“母親,你瘋了么?大姨媽對我們多好啊,怎么會踹母親一腳呢,如果她來,那也是幫母親的!”
沐若雪卻是不知道這個大姨媽跟相國父親有一腿,又如何知曉其中的貓膩所在?再且,東方玉嬈比若雪母親更會做人,明面的功夫那可叫一個不留痕跡呀,該好的好,該不好的,也充作好的了。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外人說我的瘋了,你也說我瘋了么?!”大夫人重重指了她,親的大女兒的頭,旋即恨鐵不成鋼的道,“我那次是假瘋,還有你哥哥的事情,你聽說了?”
雖然身子被關(guān)在小柴房里頭,不過外面的事情,沐若雪沒有少聽,沐若雪還知道母親的左手無名指斷了,旋即拿起她的手,驚呼道,“母親,你的手指,爹爹真是狠心!”
“別在跟我提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東方飛燕說到這里,淚水無法抗拒得從她眉腳灑下去,含著極為痛苦的哭聲道,“若雪啊,你不知道啊,要不是你父親的意思,你母親能被關(guān)進來嗎,這個殺千刀的,哎呀,我可怎么活呀我是不想活了我”
在親生女兒面前,東方飛燕覺得這個世界上,從小一起長大的義姐東方玉嬈不可信,結(jié)發(fā)夫妻也難以可信,唯有自己的親生的一雙兒女,方是可信的。
“母親,你別太傷心了,你哭的的話,若雪也要哭了,嗚嗚”
沐若雪和東方飛燕抱起一起,真是聞?wù)邆模娬吡鳒I。
她們二人忘我瀲醉著,卻渾然不知道小柴房之內(nèi),卻站著三個人,分別是沐筱蘿,身后是香夏和瑾秋。
“母親和姐姐哭的這么傷心,我想想父親也不會來了,,母剛才可是咒著父親來著。”
沐筱蘿幽幽一笑,那笑聲極為的令東方飛燕母女二人毛骨悚然。
說真的,剛才那一番話,要是真的落入相爺?shù)亩校峙聳|方飛燕和她的女兒若雪未來的日子將會比這個難過一千倍一萬倍。
恍然中有幾分警醒的沐若雪握住母親東方氏的手,偷偷得在她耳邊道,“母親,是筱蘿那個賤人!我們說話可小聲點兒,不然叫這個小賤人知道了,到時候去父親大人還有老太君面前嚼舌根,恐怕我們母女二人的日子更加難過了。”
不管怎么樣,相比她的母親東方飛燕來說,沐若雪顯得冷靜的,要多的多。
“沐筱蘿,你休在老娘面前假慈悲!死賤貨,法華寺外頭,我和夜兒的巨石砸不死你,讓你有命活到相府了,算你福大命大,下一次,你休想有這樣好的運氣了!賤人,你這個死賤人!你母親當(dāng)日在大華朝廷掖庭勾引相爺,看來你也難以改掉你那卑賤母親的習(xí)性,死狐貍精,不得好死,等我出來了,沐筱蘿,林秋蕓,老娘第一個動手就是你們,不把你們開膛破肚,扔下魚塘里邊喂王八,我東方飛燕的復(fù)姓就倒過來寫,你這個天殺的,天煞孤星,你是嫁不去了的,嫁出去了,也是克夫克子克子孫,生兒子沒兒!”
東方飛燕在小破柴房之內(nèi),雖然身體被囚禁,可是生有一張銀牙利嘴,要罵,就是一定要把沐筱蘿罵個狗血淋頭。
可惜啊,沐筱蘿懶得理會這種人!
“母親,你不覺得奇怪么?怎么外頭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了呢?”
沐若雪好生奇怪,母親方才那一番長篇闊論,怎么沐筱蘿這個卑賤,妹一點點的反應(yīng)都沒有,沐筱蘿可不像是一個不服軟之人,也沒有自己想象當(dāng)中的軟弱呢。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東方飛燕以為沐筱蘿被自己的淫威嚇傻了,然后又繼續(xù)大罵,“沐筱蘿,你這個小賤人,要不是老太君那個老不死的撐腰,你能活到現(xiàn)在?老娘早就弄死了你!”
緊接著是又是一陣兒的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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