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宇軒,你在做什么?”
“二殿下你怎么會?”
沐筱蘿沖過去,也不知道他們二人到底在做什么。
看著是自己二姐來了,一直抓著夜胥華腰間玉腰帶的沐宇軒不依不饒道,“二姐,你可來了,我抓住他了,我抓住了他,這個賊人我明明看他跳進高墻,現(xiàn)在還想跑掉呢,虧我抓住他的腰帶”
“筱蘿,是我!”夜胥華摘下銀面具,面色極為尷尬,“你弟弟扯著我的玉腰帶呢,要不是看在是你弟的份,我早”
沐筱蘿瞥見二殿下夜胥華玉腰帶有斷裂的跡象,如果真的斷了,內(nèi)里褻褲可難保了。
“哦,原來是二殿下,你干嘛戴著面具呀,還不告訴我你真實的身份,我還以為是那個小毛賊呢。”
好不容易充作一次小男子漢的沐宇軒有點失望,原來是二姐的朋友,還是當(dāng)今的二殿下,不過宇軒也聽說了,京城內(nèi)外的御林軍都在搜捕二殿下呢。
夜胥華很擔(dān)憂他的褻褲會不會掉下來,沐筱蘿噗嗤笑道,“好啦,你們的誤會清楚了,沁芳暖閣還有一出好戲,希望你們可以幫我!”
“二姐,什么好戲啊?”沐宇軒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是沁芳暖閣的好戲,那么自然與大姐有關(guān)了,宇軒想起自己是生母被前大夫人欺負的慘況,沐宇軒更希望沐若雪大姐倒臺。
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的夜胥華拿眼睛瞟筱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好戲是也事關(guān)我大皇兄吧。這樣也好!如果大皇兄因為某些事纏身,自然會放松了其他事兒的警惕!這樣的話,我也有機會救出大皇姐和五皇弟了。”
“對了,長公主殿下和五殿下被軟禁在哪里,二殿下知道嗎?”沐筱蘿看著夜胥華,這可是當(dāng)務(wù)之急的事兒,順便叫夜傾宴和沐若雪的丑事傳遍京城,實乃一箭雙雕的事!
“之前有暗報說是皇宮的冷宮,不過在昨夜,大皇兄連夜將他們扣押在京城的林宅,這是前大齊朝大貪官林云之的老宅,不過已經(jīng)荒廢很久了,這些都是暗報內(nèi)線人冒著生死給我消息的。”
夜胥華面色陰沉,每每說的一句話都落了筱蘿的耳朵里。
“二殿下,既然知道了長公主和五殿下的所在,何不去解救他們呢?”沐筱蘿說了之后,馬后悔了,這二殿下肯定是因為對方人多所以才折回的,旋兒看著五弟沐宇軒,“宇軒,你認識的江湖朋友多,你幫二殿下擺平這件事,二姐求你了。”
“沒問題。”沐宇軒對木訥的夜胥華冷哼一句,馬從相府后門走去,而夜胥華是從高墻躍過的。
不對呀,二殿下夜胥華早年游弋于江湖,若說起江湖人,他應(yīng)該認識得更多呀,他一定還有別的什么事想要跟自己說吧,沐筱蘿想要說什么,可二人都走掉了。
一盞茶功夫,沐筱蘿折回筱蘿水榭,叫香夏和瑾秋出動相府所有人,前去沁芳暖閣觀戲,而筱蘿是去清乾院向父親大人稟明事實,說大殿下夜傾宴在,姐的寢室里邊卻沒有說他們倆在干什么。
雖然沐筱蘿并沒有說清楚,但是任憑是一個稍微有點明理的人何嘗不知道,這其意味著什么!
更何況是明銳的相國大人沐展鵬,他兩條橫陳的劍眉劇烈得顫抖著,不用想也知道沁芳暖閣之內(nèi)孤男寡女在進行著茍且之事,在沐展鵬狂怒聲之,桌子的毛筆竹筒散落一地。
瞧著老父親沉穩(wěn)的步伐飄出門縫之外,沐筱蘿無不感覺歡欣和快慰,看來,長姐身敗名裂的一場大好戲即將要開始了。
到底強將手底下無弱兵,香夏和瑾秋早沐筱蘿好幾條街了,在相爺?shù)诌_沁芳暖閣之時,沁芳暖閣早已圍著一大波緊跟著另外一大波的,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以一種威壓的姿勢,饒是相國大人抵臨的時候,各方各院的三等二等丫頭婆子們才開始讓出一條小道來,旋即給沐展鵬和沐筱蘿行大禮。
而那沁芳暖閣內(nèi)已是門禁緊閉,貌似里面的人早已知曉東窗事發(fā),沐展鵬瞅著滿閣內(nèi)外的丫頭婆子們無不抿著嘴兒,目光窸窸窣窣的,沐展鵬哪里容得下這些,當(dāng)下趨步來到緊閉的閣樓門前,伸腳狠命一踢,咔嗒一聲,閣樓門兩塊門板兒頃刻間從兩端斷裂開來,隨著內(nèi)里的萬花屏風(fēng)也倒了下去。
堂堂大皇子殿下夜傾宴衣衫不整得趴在沐若雪的身,沐若雪也是隱隱半露,耦合粉色小肚兜滑落長而白的玉頸之下,如此香艷,實在是叫人看了還想再看,還好多半是沁芳暖閣多是小丫頭和婆子們,那些被阻擋在外的小廝和護院們可沒有那么好的運氣欣賞一番,長姐沐若雪的絕佳酮體。
“你們你們真是恬不知恥呀!”
相國沐展鵬覺得目光無關(guān),他萬萬想不到昔日那么疼愛的,長女竟然背著他和大殿下沒有行過三媒二書四書五禮猖狂行此不且。
夜傾宴他之前聽到外面喧囂不已的吵鬧聲覺得非常怪,打起了警惕關(guān)緊了門戶,準(zhǔn)備與沐若雪穿戴好衣裳,算被撞見了,夜傾宴也可以辯解說他是因為有事所以才來沐若雪大小姐來一敘的。可惜現(xiàn)在的問題的是,夜傾宴衣衫不整,他腰肢的金玉帶才系了一半,胸膛的暗扣沒有扣緊,露出一寸半寸的胸肌來,這叫外人如何信服?
如果說他們兩個沒有什么,此話去跟鬼說去,恐怕鬼也是不相信的。
“父親”沐若雪咬牙,滿臉的委屈,她此般的梨花帶雨不禁令沐筱蘿覺得更加惡心,莫非,長姐還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對父親邀憐么,太無恥了吧,都作出了這等事情,相府的下下的丫頭婆子們都知道了,想要瞞那也是瞞不住的。
沐展鵬根本是失去了耐性,他目光猙獰得狠狠瞪著沐若雪,“無恥賤人!我沐展鵬當(dāng)從來沒有過你這樣不知禮義廉恥的女人!還有你大殿下!真沒有想到你是一位君子,卻對我我女作出此等事來,本相國看來是重新考慮是不是要繼續(xù)輔佐大殿下您了!”
相國的這句話,無疑是要挾夜傾宴,你做出了此等傷風(fēng)敗俗的事兒來,他要考慮是不是繼續(xù)支持夜傾宴登大華皇朝的皇帝寶座了。
事已至此,夜傾宴單膝對著相國跪下,“岳父大人,請您一定要把若雪嫁給我,我若為皇,一定會單獨為若雪建造行宮,好好疼惜她,不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只要你答應(yīng)我,我答應(yīng)相國的一切要求!”
歪打正著這四個字,在夜傾宴的腦海深處是這么想的,到底夜傾宴覬覦若雪的美貌不是一天兩天了,遲早是要把她納入后宮的,這些,沐筱蘿怎么會不知道,那也只能說明夜傾宴是無恥加無恥。
如果今天這事兒沒有拆穿的話,夜傾宴恐怕是一邊對著沐若雪說著甜言蜜語,一邊追求筱蘿得到她這個賢內(nèi)助的活智囊,利用完沐筱蘿干干凈凈之后,再狠狠將她拋棄,這一切是夜傾宴心的計劃,可惜如今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夜傾宴他自己與沐若雪行茍且之事,也只好拿婚事來堵住悠悠眾口。
這段時期可是關(guān)鍵時期,大華皇朝的皇帝寶座是眾位皇子們競相角逐的重要階段,為了拉攏大華百姓們的民心,夜傾宴必須這么做,倘若他不這么做,一旦以始亂終棄的罪名落在肩膀,還是大華臣民心目認定的好君主么?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眼下沒得他法,現(xiàn)如今的最好辦法也莫過于此了。
沐展鵬嘆息了一口氣,十分無可奈何的模樣兒,他倒是有想過要把大女兒沐若雪嫁給大殿下夜傾宴,像,長女沐若雪這么好的一顆棋子,沐展鵬并不想這么快浪費掉,他也不想大女兒如此卑賤得嫁掉,可惜現(xiàn)在?
“好!大殿下,請務(wù)必在三日之內(nèi),迎娶若雪入你的傾宴宮,天下悠悠之口眾多,防不勝防,事態(tài)有多嚴重,你應(yīng)該知道的!”
說完,沐展鵬擺袖而去,臨走之時,還把沐筱蘿叫走了。
從開始到現(xiàn)在,沐筱蘿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一切都好像是在走過場,看看而已,不過沐筱蘿還是挺開心的,她的目的達到了,無論如何明日一大早,,長姐沐若雪與大殿下夜傾宴的艷名將會遠播,相國父親以為這件事這么完了,沐筱蘿深信,還有更為嚴峻的形勢等待著他們,而這件事更是大殿下夜傾宴登大華皇朝皇帝寶座的絆腳石,不信等著瞧吧。
顯然易見,沐筱蘿是胸有成竹的。
京城前朝大貪官林云之的荒廢林老宅。
沐宇軒早已聯(lián)絡(luò)好幾十個江湖人士,個個都是正義之士,武藝高強,絲毫不遜色于皇宮大內(nèi)高手,更重要是這些個江湖人極重義氣,不像某些亡命殺死只會看給的賞錢的多少,這些有義之士平時都多多少少受過沐宇軒的大恩和小恩,又因為沐宇軒極為重視和愛護他們,換來他們的舍命相隨。
早年前行走江湖的二殿下夜胥華,他其實并不想依仗江湖人來獲得便利,到底江湖和官場是決然不同的兩種體系,夜胥華顧慮得東西很多,所以沐筱蘿很怪夜胥華的是,他明明是位江湖人,卻貌似從來不施用江湖的人脈。
不下十枚的奪命飛鏢落下去,站在林宅大門口的守衛(wèi)一個跟著一個倒下去,頓時間大門一開,更有無數(shù)的守衛(wèi)團子黑壓壓涌過來涌過去,把夜胥華和沐宇軒為首的兩人還有身邊不下數(shù)十個蒙面義士通通圍住,頓時間森嚴無,這個時候恐怕連一只蒼蠅都沒有辦法飛進來。
“好大的狗膽兒!殊不知這是大殿下吩咐下來看守的地盤,大殿下不日便是當(dāng)今皇,你們?nèi)羰悄懜谊J入,殺無赦!”
其一個守衛(wèi)頭領(lǐng)模樣的人拿著長劍,嘴里滿是森冷笑意,看來他是打算要把夜胥華和沐宇軒倆個為首的給擊殺了。
這些守衛(wèi)們無不是傾宴宮大殿下夜傾宴的人,出入進宮的守衛(wèi)們?nèi)绾尾恢酪柜闳A的真正身份,他們這么說,擺明了是不把夜胥華放在眼里了,也說這些人是想要夜胥華的命了,所以他們才不敢貿(mào)貿(mào)然認夜胥華為二皇子殿下了。
“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一位可是尊貴無匹的二殿下夜胥華,莫非你們不認識不成?我可是相國的五公子,識相的話,速速把長公主和五殿下給放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沐宇軒年僅二歲,年紀雖可挺有架子,這架子貌似夜胥華這個堂堂的二皇子殿下還大,夜胥華有些忍俊不禁的樣子,不過當(dāng)夜胥華的目光聚攏在這些歌無良的守衛(wèi)人身,他心不用狂涌著廝殺的決心。
誰知道那個守衛(wèi)頭領(lǐng)趾高氣揚得說道,“什么二殿下,這個賊人分明是冒充二殿下,大膽刁民,竟然貿(mào)認皇家子弟,該誅不赦!來人吶,給我殺,給我殺,給我殺”
“是”后面的人,還有后面的人,左邊的人,右邊的人,轟涌而得壓來,使得叫人無法正常得喘息。
沐宇軒氣得什么都不顧了,叫身邊的義士們使出飛鏢,正開口說這話的守衛(wèi)頭領(lǐng)頸脖被扎進一枚飛鏢,驟然間猩紅的液體噴射出來,如同木頭人一般倒下去,鮮血噴在另外一個想要前的守衛(wèi)。
二殿下夜胥華見沐宇軒身為筱蘿的五弟竟如此干脆,大有筱蘿的剛烈的性子,他突然很高興,很快加入了戰(zhàn)斗之,這些人明明認識自己卻假裝不認識自己,以下犯,此等大罪十惡不赦,哪怕誅殺了一千遍一萬遍,恐怕也不夠的。
霎時間,筱蘿生母老宅一片腥風(fēng)血雨,無數(shù)人慘叫得依依呀呀倒下來,斷了腿的,沒了胳膊的,腸子流了一地的,眼鏡被利劍刺破的,心肺被挖空的,堪稱人間煉獄,如此老宅之內(nèi)的慘況是如此之兇險,倘若整個國家發(fā)生了暴動,還不成為了人間煉獄?
任何人都沒有想這么多,自管自顧著廝殺廝殺再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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