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龍景狂作為皇長孫,龍起津即使再氣也不好與皇長孫起正面沖突。
“重要的事。麻煩七皇叔請出君城先生,景要與他談談事情。”
“景王。不是七皇叔說你,你新婚,就算有什么事務要與君城先生交涉,可是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景王。不是七皇叔說你,你新婚,就算有什么事務要與君城先生交涉,可是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況且君先生只是我府上的一名食客,他也不管事。君城先生昨夜也喝了些酒,想必如今還沒有起床。景王你要做的不應該是攜帶你的王妃進宮,給母后請安嗎?”
昨夜是洞房花燭,龍景狂作為新郎應該很喜悅才是。
怎么今天早上,卻是一臉怒氣。難道昨夜的洞房,不如人意嗎?
想到這,龍起津有些暗爽
恐怕是東方戀那女人根本不讓龍景狂碰吧。
“七皇叔,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
龍景狂瞇起一雙危險的眼睛,看著龍起津。
“景王這是何意?”
“你不知道你府上的君城,是什么來歷什么背景嗎?”
龍景狂之前也沒想著這么快就戳穿了君城的身份,因為以他所知,東方戀與那個君城似乎存在一些隱形的交易,不會戳穿他。但如今東方戀變成這樣,他顧不得那些了。
“我真不知,難道景王知道?”
龍起津心里作好了準備,他也知道一旦君城的身份被人揭穿,會為他的七王府帶來麻煩,可是他早就做好了應對之策。
而且,他確實是不知道君城的身份,雖然有所猜測,但不知就是不知,相信龍弘應該不會定他的罪。
“七皇叔,你還真是,景要見君城,你便讓君城出來見上一見吧。若七皇叔還攔著,不要怪景硬闖明月軒了。”
君城是住在明月軒的,龍景狂知道。
“來人。去叫君先生。”
龍起津命齊平去請了君城。
而明月軒的君城,其實早就起來了,甚至他還等著龍景狂找上門來。
知道龍景狂來了,也不磨蹭,拿著他的折扇跟隨齊平,一路來到了七王府的前廳。
龍起津和龍景狂都在。
龍起津上了茶點招待龍景狂,可是龍景狂根本懶得碰那些茶點。
如今他與七王府,其實已經(jīng)是決裂了,只是缺了一個明面上的契機。
如今這個契機便是君城這個人了吧。
“景王,歡迎大駕光臨。聽說你找我?”
君城一襲白衣,配上那一張細長而妖嬈的眼睛,出現(xiàn)在龍景狂面前。
“是你嗎?”
龍景狂沒有絲毫隱晦,便是直接對君城問了出來。
“景王此話何意?”
“別裝傻,那艷陽紅,是你放在我和戀兒的合酒里的吧?”
“艷陽紅?”
君城一笑,看來是不打算承認,“景王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是君城的作為呢?”
“我沒有證據(jù),若是有證據(jù),便會揭穿了你的身份。不過君城,盡管本王沒有證據(jù),可是在你做了那些之后,本王不以為你還能在凰國待得舒服。若是你識事務,交出艷陽紅的解藥,說不定本王還可以饒你一死。”
“哈哈。”
君城縱聲一笑,“莫說我根本沒有做過景王所指控的那些,而且景王應該知道那艷陽紅是沒有解藥的吧。君城看景王的臉色,應該是沒有中了艷陽紅呀,難道是?”
君城縱聲一笑,“莫說我根本沒有做過景王所指控的那些,而且景王應該知道那艷陽紅是沒有解藥的吧。君城看景王的臉色,應該是沒有中了艷陽紅呀,難道是?”
東方戀中了?
實在有些可惜。
“君城,縱然你否認。可你我都心知肚明有本事在合酒里下藥,而且還是艷陽紅的,除了你納蘭家族,根本沒有第二種可能。你此舉是等于向我景王府宣戰(zhàn)了。那便好,我龍景狂也不是不懂反擊的人。你便等著。”
龍景狂看君城此刻的態(tài)度,就知道談不出來什么了。
而君城這個人,如今已經(jīng)是他的死敵。再加上之前納蘭家族對他下毒一事,在龍景狂心中納蘭家族,更是不得不除的存在。
龍景狂負氣離開后,一直默不作聲的龍起津終于對君城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君城真的在龍景狂與東方戀的合酒里下了艷陽紅嗎?
那么狠毒的藥!
“七殿下,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懂這個道理,有更深的體會才是。你不會否認,如今的龍景狂已經(jīng)對你產(chǎn)生威脅了吧?此時不除,更待何事?”
君城的眼睛里一片蕭殺與冷冽。
按說龍起津也是個可以下得了狠手的人,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用艷陽紅來對付東方戀及龍景狂,并不是他沒有那東西。
他一直對上古遺術(shù)那些神秘的東西心生向往,對于那些只生長在無境之地的神秘草藥更是多有收集。
所以他是有艷陽紅這味藥的,甚至也用它來對付過敵人
可是,他沒有對龍景狂與東方戀這么做。
他也不允許。
“為什么君先生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有與本殿商量一下?”
龍起津那是問罪的口吻。
“我知道,你不會同意的。”
君城盯著龍起津的眼睛,“七殿下雖然有手段,可是,對東方戀你是狠不下心的。還有,君城自己一個人出手,是不想連累殿下。放心,如果景王將君城的身份公布,那么君城定不會連累七王府的。君城稍后,就會離開王府。”
在七王府已是待不下去了。
從此,看來他只有隱身于黑暗。
凰國,龍景狂,已是不歡迎他,甚至以后會用各種手段對付他的。
此時不走,以后,就不好脫身了。
“君城。你要走,本殿也不方便留你了。”
剛才龍景狂這么一說,便是龍起津想忽視君城的身份都不可能了。
“只是君城,你既是納蘭家族的,為什么卻要盡心盡力幫助本殿?”
以君城對七王府的忠心,只要他還有正常的判斷就知道,那不是作假的。
“七殿下,敢問,你心中的納蘭家族到底是什么形象呢,難道你真以為,納蘭家族禍亂前朝是天下第一惡勢力家族嗎?”
“自然不是。你們輔助前朝五百年,可是功高蓋主。但是凰國對納蘭家族的態(tài)度,與其他各國也是一樣的,便是對你們趕盡殺絕,甚至連你們自豪的上古遺術(shù),也是禁止的。既是如此你們?yōu)槭裁雌x了本殿?”
“自然不是。你們輔助前朝五百年,可是功高蓋主。但是凰國對納蘭家族的態(tài)度,與其他各國也是一樣的,便是對你們趕盡殺絕,甚至連你們自豪的上古遺術(shù),也是禁止的。既是如此你們?yōu)槭裁雌x了本殿?”
“難道七殿下懷疑,我們是想借助你來重新崛起嗎?”
君城攤開折扇,晃了晃。
“難道不是嗎?”
如若不是,君城為什么幫他?
“殿下。我們沒有想重新崛起又或許這么說吧,我們納蘭家族,一直就沒有沒落過。納蘭,只不過是一個姓氏而己。
“如今在天下七國,其實都有我們的勢力。在其他六國后宮,我們早年送入宮中的女子,如今都是可以直接影響了各國朝局的那種人物。若是我們納蘭家族要稱霸,稱帝什么的,早就做了。
“我們明白,就算再強大的霸權(quán)都有被推翻的時候,所以我們做的只是守護,取天下之大義,守護這塊大陸,讓這片大陸上的百姓可以安居樂業(yè),這便是我們納蘭家族的宗旨。
“而你,七殿下,你是最關(guān)健的。凰國會不會亂,能不能安定,就看你了。而凰國亂的話天下六國,就都會不安。所以,七殿下答應君城,一定要取得帝位,一定不可以讓別人坐上帝位。因為那會天下大亂的。”
君城看似是一片鐵血丹心。
龍起津不知道君城所說,是不是真的。
他納蘭家族是不是真的在各國皇宮,都有絕對的勢力。
可有一點,卻是不容置疑的,那就是他龍起津不可能放棄了凰國的帝位。
就這一點來說,也是需要君城的幫忙。
“君兄不能繼續(xù)留在我七王府了,本殿也深感抱歉。不過本殿會為君兄安排一個住處。君兄仍然是本殿的好幕僚。”
此話等同于龍起津要與君城結(jié)盟,即使他是納蘭家族的人。可是為了帝位,有時候可以與魔鬼為伍,這便是龍起津。
“七殿下不必費心。便是無論如何,君城都會助七殿下坐上那個位置。等七殿下坐上帝位后君城就會隱退,回到無境之地。君城也不怕七殿下卸磨殺驢什么的,坦白說,無境之地世人是找不到的。所以君城,很安心。”
離開七王府后,他會在凰城落腳。
他納蘭家族在凰城的據(jù)點很多。上次被龍起昊破壞了一些,但那只是一部分。其他的據(jù)點都還沒有起用呢。
“君兄,那艷陽紅,真沒有解藥?”
“你想如何?若是有解藥,七殿下要給那女人送過去嗎?七殿下其實只是猜測到了君城對他們下藥的一半用意”
又晃晃那折扇,在龍起津追問的眼光下,君城才道,“首先要對付龍景狂,讓他死了,是必須的。可是這個沒有成功,其次是對付東方戀。
“七殿下知道嗎,那東方戀習了我們納蘭家族的上古遺術(shù),靈術(shù)已經(jīng)到達七階,邪術(shù)不知道那個階段。
“可是,她是一個天資聰慧的人,她這么習下去很危險,對君城來說是一個強大的敵人。那么怎么阻止她習下去呢?破了她的處子之身!”
“可是,她是一個天資聰慧的人,她這么習下去很危險,對君城來說是一個強大的敵人。那么怎么阻止她習下去呢?破了她的處子之身!”
“破身?”
“是,上古靈術(shù)需要守戒,才能有所成,特別是色戒!女子若不是處子之身,根本就習不到七階這樣的高度,還有,她**后,每與男子同房一次,靈術(shù)就會有所下降直到,她根本不能成為君城的威脅!”
“她成親后自然就會這樣,為什么還要下艷陽紅呢”
通常來說女子成親后,不得與男子同房嗎?
“七殿下大概也知道,那女人是不愿意與龍景狂成親的。君城是怕她,不會那樣所以才下了艷陽紅。
“這艷陽紅的作用,除了會在**,,上折磨她三天三夜,也會極度開發(fā)她的身體,讓她對男女之事非常渴求,所以就算她撐過這三天,將來也會對男人極度渴求,她根本就拒絕不了龍景狂。殿下明白了嗎?”
“”
龍起津緊握拳。
他自然明白君城這么做的用意。
可東方戀,一想到她與龍景狂可能發(fā)生的種種,龍起津就不痛快。
“君城知道殿下舍不得這個女人。”
君城睨了一下龍起津那難看的臉色,以及隱忍的怒氣,便道,“可,這是唯一可以令東方戀無法修練更高階的靈術(shù)的辦法!”
他也是想來想去,才想到這招的!
自然知道這招式有些卑鄙和下流,可是,為了天下大局,就算用再難以啟齒的辦法,都是可以的吧!
犧牲他一個人的光明磊落,可以令天下太平的話,還是值得的!
況且,納蘭家族向來就是如此的,不懼任何犧牲與形象的損毀!
“若是七殿下要那個女人,對她仍然不死心的話。那么七殿下,你就去奪得那個位置吧,只要你一登九五,莫說是那個女人,想要更多,也沒有人可以阻止你!”
如今的東方戀對于龍起津來說,便是這個動力了吧。
她是景王妃,站在龍起津的位置來說,是永遠不可能得到她,除非龍景狂死了,除非龍起津是凰國帝君。
“多謝你的點拔了,君兄!慢走不送!”
龍起津是用盡了所有的控制力,才沒有直面與君城發(fā)火的。不過他的態(tài)度,也是表明了很多。
是,他恨東方戀,卻見不得別人這么的折磨東方戀。
那女人是他的,就算要折磨,也只能是他龍起津折磨她。輪不到君城。
君城,這筆帳本殿就先記在心里。日后再向你討教。
景王府。
龍景狂又回來了,他想給東方戀準備一張冰床。
管家程崢卻說,“主子,冰床那是極之寒涼之物,對女人損傷極重,就算王妃過得了這關(guān),可是以后大概她生不了小孩了。”
“本王顧不得這么快了。”
龍景狂平時不是個這么容易暴躁的人,但是此刻他卻管不了了。
“我不能讓她這么難受,或許她連這幾天都過不了。”
“我不能讓她這么難受,或許她連這幾天都過不了。”
龍景狂只要一想到東方戀會被艷陽紅活活折磨死,他就死紅了雙眼。
曾經(jīng)他認為,景王府會是可以保護她的臂膀,可是那艷陽紅,居然是他親口喂給他的!
是君城,是納蘭家族讓他感覺到這個挫敗!
“程管家,那君城必會離開七王府!不管他會落腳在那里,必須要對納蘭家族的人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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