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懵圈了,我就是拿木柴燒個爐子怎么就成敗家子了?要是這樣說,那農(nóng)村那些燒土灶的人個個還不都是隱世的土豪。
沒有管于飛是怎么想的,白老彎下腰,幾乎是趴在地上在爐灶的底下掏了一把灰出來,先是用手?jǐn)f了一點看看,然后又把手指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臉上頓時浮現(xiàn)了一股懊惱的神色。
又是狠狠的瞪了于飛一眼之后說到:“這些木柴你燒了多少了?”
“也沒燒多少。”于飛避重就輕的說到:“也就是這幾天燒了幾次,每次也沒有燒多少木柴。”
說完他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些木柴有什么問題嗎?”
“有什么問題?”白老沒好氣的說到:“問題大了,要不是劉掌柜找到我,說不定你就犯大錯誤了。”
于飛下意識的瞅了一眼老妖怪,后者只是對他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顏色。
然后他又對那個白老問道:“確定了沒有?是不是就是那個東西?”
于飛忽然覺得事情有點不妙,這不是電視劇里演的那種警察在抓犯罪嫌疑人時候的對白嗎?
先是確認(rèn)身份,然后再確認(rèn)犯罪事實,接下來是不是應(yīng)該掏出手槍,表明身份,然后送給他一副錚亮的純金屬的手鏈,說不定還能附贈一條腳鏈呢。
“哎!想啥呢?”
正在腦補著畫面的于飛被老妖怪給打斷了,回過神來一看,老妖怪還是老妖怪,白老依舊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并沒有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
他頓時松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問你話呢。”老妖怪一副不耐煩的語氣說到:“剩下的那些木柴你給放哪了?”
“什么剩下的木柴?”于飛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老妖怪頓了一下,明顯的是被于飛的話給噎到了,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又吐了出來,平穩(wěn)了一下情緒說到:“上次你不是跟我說這些木柴是你找到的一棵樹劈成的嗎?那些剩下的呢。”
“哦哦!”于飛這才想起來上次為了掩飾空間的問題而撒下的謊,連忙指著倉庫說到:“在那里面,應(yīng)該還有一些。”
白老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后率先往倉庫方向走去,就在老妖怪正要跟上的時候,于飛一把扯住他。
看白老走遠(yuǎn)之后他才問道:“這個白老是什么人啊?看起來好有氣勢的樣子。”
“好有氣勢?”老妖怪一臉玩味的說到:“那是你沒見到他真正有氣勢的時候,這才哪到哪啊”
倉庫里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隨即傳出白老氣急敗壞的聲音:“哪來的這么多垃圾”
隨著聲音傳來的同時還從倉庫的門口飛出來一樣?xùn)|西,嘩啦一聲落在地上,摔得的七零八落,一個好好的馬燈就那么報廢了。
陸少帥頓時哀嚎一聲說到:“那都是我的,你個老”
他還有罵出來,就被王文倩一把捂住了嘴巴,只能發(fā)出一陣低沉的唔唔聲。
“閉上你的嘴。”王文倩一臉嚴(yán)厲的小聲說到:“別耍你那大少爺脾氣,這個人你招惹不起,他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
等王文倩把手從他嘴上拿下來后,陸少帥才訕訕的說到:“就他一個坐車都能暈車的小老頭能有啥能量,還不夠我一巴掌拍的呢。”
“你能不能別拿你的無知當(dāng)無畏。”王文倩惱怒的說到:“以前讓你多出門走動一下你就不愿意,哪怕多認(rèn)識幾個人也是好的,要不然你一不小心就會得罪的你不能得罪的人。”
陸少帥臉色變了一下說到:“你是說剛才那個”
王文倩點點頭說到:“別看你家的生意做的挺大的,老爺子也挺堅挺的,可人家要想治你那辦法太多了,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下面就會有一大群人幫他辦的妥妥的。”
陸少帥縮了一下脖子之后就不吭聲了,看來王文倩的話讓他心生忌憚了。
老妖怪點點頭,對著王文倩滿含深意的問道:“看來你對白老還是很了解的。”
王文倩捋了一下長發(fā),微笑著回應(yīng)道:“在那個圈子里面,能數(shù)的著的就那幾位,雖說沒見過面,但名字總還是能知道的。”
老妖怪點點頭說到:“你心里有有數(shù)就行,至于這兩個愣頭青”
他說著還把目光在于飛跟陸少帥兩人的身上打了個轉(zhuǎn):“你回頭要是有時間就幫他們做一下掃盲的工作,以免哪天掉坑里了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陸少帥抬起頭還想爭辯那么幾句,可在王文倩那如刀鋒一般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于飛原本還在好奇那個白老的身份,可是聽到他們幾個的對話之后就逐漸失去了興趣,甚至還有那么一絲抗拒,無非又是一位有權(quán)有勢的遺老,他對此很是不感冒。
他把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倉庫門口的果果抱起來,對石芳說到:“這些事你就別管了,除了微信群里的那些人,你再到村里面轉(zhuǎn)悠一下,看看有誰愿意到農(nóng)場薅草。”
“這里有我就行了,要不然你也可以去找一下村支書算了,還是我給他打電話吧,你看看能找到多少人就找多少人吧,反正這有著幾十畝地呢。”
石芳先是小小的驚訝了一把,然后點點頭說到:“我這就去找人去,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晌了,那就從下午開始吧?”
“行。”于飛點點頭說到:“時間上你來定,我待會再讓村支書從別的村子找些人過來。”
石芳很是禮貌的跟在場的幾人打聲招呼后就離開了農(nóng)場。
就在老妖怪想說什么的時候,于飛對一直沒有發(fā)表意見的張老頭說到:“大爺,這眼看天氣就要熱起來了,咱們的三年計劃是不是又可以開始。”
張老頭先是滿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說到:“我也正打算要找你商量這事呢,去年買的那些小牛犢差不多都已經(jīng)長成成牛了,我估計再有個年把的時間就可以出欄了,這事我沒有想到的事情。”
“咱們的計劃估計用不了三年,所以我打算今年多引進十頭牛,也就是三十頭牛,你覺得咋樣?”
“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于飛說到:“只要是你決定好的事情,告訴我一聲就可以了,你說引進三十頭就三十頭,回頭我就把錢給你,你挑個時間把牛犢給買回來。”
“行勒。”張老頭說到:“我這就回牛棚收拾一下,這兩天就到牛市去看看。”
說著張老頭也離開了現(xiàn)場。
“你就不好奇我今天為啥帶著白老上你這來。”老妖怪問道。
“無非就是我撿回來的那棵樹比較珍貴。”于飛無所謂的說到:“雖說被我拿回來燒鍋了,但你或者那個白老總不能因此來判我有罪吧?”
似乎感受到于飛情緒里的那一絲抗拒,老妖怪解釋到:“你想多了,就算是你當(dāng)著我的面用現(xiàn)金做飯我都會當(dāng)做沒看見一樣。”
“至于白老那個人,你就當(dāng)他是一個普通的文玩愛好者就行了,別有什么顧慮或者心理壓力。”
“我能有什么顧慮和壓力。”于飛說到:“我就是一個種地的小農(nóng)民,也沒有打算跟那些上流社會產(chǎn)生什么交集,我就老老實實種我的菜就行了。”
“至于你們說的這些個珍貴的木柴,要是喜歡的話那就全拉走好了,反正放在我這那也就是燒鍋的料。”
“真的?”老妖怪一臉玩味的說到:“你到時候可別后悔啊!”
“咳咳”于飛咳嗽了兩聲說到:“要是你們覺得心里過意不去,隨便給點辛苦費我也是不介意的。”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在場三個大人的鄙視,只有果果認(rèn)真的說到:“我爸爸還給我做了一個小兔子板凳呢,那個你們可不能拿走。”
“板凳?”老妖怪立馬來了興趣,對果果問道:“你爸爸給你做的板凳有多大?是不是跟這些燒火的木頭一樣?”
果果想了一下說到:“就跟我爸爸房間里的那些板凳一樣,不過那些沒有我的好看。”
老妖怪聽了這話,一陣風(fēng)的跑到于飛的房間,把那些木墩全都搬了出來,然后跟涼棚下的木柴都給擺放到一起。
剛好這時候白老抱著一把木柴從倉庫里面出來,看到那幾個相對比較完整的木墩頓時發(fā)出一陣驚呼聲。
他先是把些木柴輕輕的給放到地上,然后猛的撲了上來,對著幾個木墩子仔細(xì)的打量起來,甚至還伸手在上面輕輕的扶摸著。
再配上他那在于飛眼中怎么看怎么猥瑣的表情,頓時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于飛的心中彌漫開來。
這哪是在欣賞木頭啊,整個是一個幾十年沒見過女人的寡漢第一次面對女人身體的感覺。
到最后白老的臉幾乎都快要貼在那些木墩上面了,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甚至還露出一絲陶醉的神態(tài)。
于飛頓時又是一陣的惡寒,想著這木墩子不知道跟多少人的坐墩發(fā)生過親密的接觸,甚至還有人在上面發(fā)泄過不明氣體,他頓時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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