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于飛真的放開之后,那才發現那一句話說的真對,敵人的內部永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團結。
在趙大春向李木子邀了一杯酒之后,他們之間的同盟立馬就開始了土崩瓦解,自己人和自己人打成了一片。
這讓于飛在看熱鬧的同時,騰出手來,先把一直搖旗吶喊的奧偉給撂倒,這貨比三步倒還不如,一杯就倒了。
緊接著他又協助李木子把趙大春給灌個暈暈乎乎的,至于剩下的幾人那就翻不起什么浪花來了,更何況張老頭和楊木匠從來都不參與到這種事情里來。
所以在這場酒席結束的時候,于飛依舊是精神奕奕的,李木子臨走的時候,一直在嘀咕道:“自毀長城啊”
于飛權當沒有聽到這句話,就連她的目光都當做沒有看到。
送果果回家的時候,這個小姑娘摟著于飛的脖子說想在農場睡,不過于飛指了指那棟就快要完工的別墅告訴她,只要等這個房子建好之后,那她就可以天天睡在農場。
小姑娘嘟起了嘴巴,看了看趙大春離開的方向,不知道在心里打著什么小算盤。
等于飛把果果送回家安置好,回到農場的時候,在門口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石芳倚著大門的門垛,有些手足無措的對他說道:“我媽嫌我身上有酒味,就把我給趕了出來。”
于飛心下頓時大樂,這樣善解人意的丈母娘哪找去,他搓巴了一下手,剛想進行下一步的動作,石芳伸手制止了他。
“今天也算破例了,那咱們就再喝兩杯,也算是讓我過過癮。”
“木有問題。”于飛這會已經被小頭指揮了起來,他完全忘了自己喝酒哪是人家的對手啊!
好在兩杯酒下肚之后,他的大頭總算占據了那么一絲上風,看著眼前面若桃花的石芳,他把杯子一放,起身把她抱了起來。
這個時候還講什么規矩啊
在經過一個不怎么熱鬧的端午節之后,不單單是農場,就連整個世界仿佛都熱了起來,而此時的農場最吸引人的不是那座即將完工的別墅,也不是那一朵朵金燦燦的向日葵。
而是那一大片藍靛色的夢幻海洋,一朵朵的桔梗花猶如鈴鐺一般掛在桔梗的枝頭,中間還夾雜著還有些未開放的花骨朵。
于飛最喜歡干的事就是捏爆那些鼓包一般的花骨朵,雖然這不利于它們的生長,但他手賤,總是忍不住的就捏了下去。
今天是禮拜天,石頭叔給果果和小英子布置的作業就是畫一幅桔梗花海的圖畫,兩個小姑娘雖然顏色選對了,但那抽象式的畫法實在讓人不忍直視。
所以于飛在堅持了不到十分鐘時候,就自動撤離了,她們的作業看久了容易引起不適,特別是經過一個春季的野蠻生長之后,那就更沒法看了。
在路過一棵看起來很是旺盛的向日葵邊上的時候,他左右仔細的端詳一番,最終還是伸出了罪惡的雙手,一陣忙活之后,一張笑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還別說,在陽光的照耀下,這張笑臉特別的有喜感,這就給了于飛一個肯定,他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在左近,他掏出手機,調出表情包,然后,那一排的向日葵就遭殃了。
滑稽臉,生氣,白眼,憨笑
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于飛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來了一個隨手拍,順便在發到朋友圈里面,并配上文字。
“野生表情包有要的嗎?要的速來,來了也沒有你的份”
于飛嘿嘿一笑,往下刷著朋友圈,在看到石芳發布了一個滿屏桔梗花的九宮格之后,他頓時覺得大事不妙。
石芳那是百年難得發一回朋友圈,她這會興致上來了,現在肯定會在刷屏,那自己的杰作不就被她給一覽無余了嗎?
果然,在拉回頂端之后,于飛看到石芳給了一個評論,一排的n啊。
于飛剛想溜到一邊去,在看到石芳氣沖沖趕來的時候,他莫名的想起那句話:“敵軍還有五秒到達戰場”
在給了于飛好一通說教之后,石芳仔細的打量起被他摳出來的表情包,點點頭,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別說啊,你這手藝挺不錯的,看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
“那是。”于飛立馬仰著頭說道:“你男人那可是需要你仰望的存在,做這點小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嘛!”
石芳先是對著那些野生表情包一通猛拍,之后再發了一個朋友圈之后,對于飛說道:“讓我仰望的男人,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讓我再仰望一把。”
“房子后面的那個綠道就交給你了,你讓趙大春運來的草皮還有鵝卵石都到貨了,趕緊按照你的設想去做吧!”
雖說氣溫越來越高,但別墅的進度一點都沒拉下,反而在趙大春的督促下,大體的工作已經完成了,現在僅僅只剩下一些細節的打磨和內部的裝飾了。
在別墅和農場的圍墻之間,硬生生的被趙大春給留出來兩米的空隙,用他的話來說,既然要留,那就多留一些,要不想干點啥都得扣扣索索的。
于飛信了他的邪,直到最后成型的時候,于飛看的直想罵娘,這特么怎么看怎么像是被留出來的廁所,還是農村的那種旱廁所。
但已經這樣了,于飛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再去把趙大春給罵一頓,或者讓他把房子拆了重建,那就不太現實了。
最后經過一陣合計,于飛最終還是選擇了石芳的建議,在房子的后面建上一個小小的后花園,雖說她的建議有些理想化,不過于飛取了一個折中的方法。
大搞建設那有點不現實,但小小的動一下那還是可以的,而且這里有這那么多的工人,不用白不用啊。
于是他叫來了幾個工人,在房子的后面挖了一個葫蘆形的水池,不深,也就是一米左右,在水底做上防水,然后又讓趙大春調來草皮和鵝卵石,他準備在房子的后面小搞一下。
此時一聽石芳說東西都運來的,于飛就準備上手了,這種事情他不是沒想過假他人之手,但最后他還是決定自己動手。
不僅僅是為了那一份成就感,主要是因為在這期間可以增加跟孩子之間的互動。
所以在經過果果和小英子作畫的地方的時候,于飛把她們都叫了過來,石頭叔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而于飛看向兩個小姑娘的作業之后,那就明白他為啥會有這樣的反應了,對于這種命題式作畫,兩個小姑娘明顯偏向于畢加索式的畫風。
于飛在往別墅那邊走的時候還在心里想著,不知道上次多給他送的那兩罐藥酒頂不頂用,于飛可是聽說過有人輔導孩子寫作業的時候,把自己給氣成腦梗的。
石芳跟在最后面,一邊跟自己的父親打著招呼,一邊順手把兩個小姑娘的作業給拍了下來,這似乎是做父母的一個通病。
不管孩子做的好還是壞,她們總想著能留下一個成長的痕跡。
帶著兩個小姑娘來到房子的后面,那里除了一個干巴巴的水泥坑之外,其他的地方已經梳理干凈了,就連土都是新翻上來的。
趙大春運來的草皮還有鵝卵石就那么堆放在屋角,于飛拿起一塊方方正正的草皮,一邊在鋪在地上,一邊跟兩個小姑娘講解了一番。
她們倆面露興奮的擺弄著手中的草皮,至于于飛說的話聽進去了幾分,那就只能靠老天保佑了。
不過好在石芳也趕來了,于飛也就放手讓她們三個先鋪著草皮,他準備去對付那個水坑去了。
此時那個沒有經過修飾的水池,看起來干巴巴的,很是丑陋,于飛打算先往其內部堆上一層土,好方便以后在其中種上一些荷花之類的。
至于水池的邊緣,于飛也想好了,最邊緣用鵝卵石鋪就,而后一點點的用草皮延伸出來。
他相信,只要把這些東西做好之后,再往里面投放上一些錦鯉,那風景絕對這邊獨好。
說干就干,于飛抄起鐵鍬就開始填土,很快那個葫蘆形的水池底部就鋪上了厚厚的一層泥土,就在他開始擺放鵝卵石的時候,忽然想到一樣好東西。
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把兩個小姑娘嚇了一跳,果果手里拿著一塊草皮,瞪著眼睛看著于飛,吃驚的問道:“爸爸,你怎么了?”
于飛笑著在她的腦門上揉了揉,在看到同樣呆萌的小英子之后,他伸出另外一只手,而后對石芳說到:“我剛剛想到一個好玩的東西,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
說完于飛就飛快的跑開了,留下大眼瞪小眼的娘仨。
定了定神,石芳對兩個小姑娘樹說到:“你爸爸肯定又想到特別的東西了,咱們先把手里的活給干完,待會等他回來的時候,咱們一塊玩。”
兩個小姑娘歡快的應了一聲,手上的動作明顯的加快的幾分,就在她們即將要完成那些工作的時候,于飛帶著一幫人回來了,順便還帶回來了兩個大小不一的石槽。
隨著一陣嘿呦嘿呦的加油聲,那個比較大的石槽擺放在池子的腰部,那里是最窄的地方,于飛左右比劃了一下,那些隨他而來的工人就把那個石槽固定在了地上。
而后他們又把那個較小的石槽橫放在那個較大的石槽上面,這樣就形成一個簡單的十字。
把這些都給固定好之后,于飛笑呵呵的給那些工人散著煙,順手又塞給那個看起來像是帶頭的人兩包。
等他們都散去之后,石芳帶著兩個小姑娘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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