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妖怪這樣說,張素琴點點頭,起身跟在了銅鈴的身后,石芳說了聲我也去看看就跟著走了,桌子上就剩下一群大老爺們,很快喝酒的節(jié)奏就提了上來。
吃完飯之后,于飛原本還想收拾一些殘局呢,不過被老妖怪給攔住了,待其他人都各散開之后,他笑呵呵的對于飛說到:“把你這灌酒給帶著,咱們一塊去看看療效去。”
“什么療效啊?”于飛故作不懂的說到。
老妖怪笑了笑說到:“很好,別人要是這么問你也要這么說,特別是這種無辜的眼神不要忘了,不管是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定要把這種眼神給帶上。”
于飛心中,臉上卻只能笑瞇瞇,到底是老妖怪,瞞誰都不可能瞞的了他,不管是把人參切塊還是切片,那絕對逃不過他這雙眼。
最終于飛還是抱著那罐藥酒跟在老妖怪的身后,閃電立馬一躍而起跟著他。
不過魚塘那邊的場景倒是出乎于飛的意料,果果她們兩個跑的不見蹤影,而張素琴則對著睡在躺椅上的銅鈴輕輕的扇著扇子,石芳則端著一杯茶和她輕聲的聊著什么。
見到兩人到來,張素琴率先站起來,剛想對老妖怪說什么,后者豎起食指放到嘴邊,而后又輕輕的拿起銅鈴的手腕捏了起來。
于飛見他一臉專注的模樣,好半晌才明白過來,感情他是在給銅鈴號脈。
這可是許久都為見過的古醫(yī)技啊,他看了一小會,伸手把酒壇子放到桌上,然后拉過石芳的手,跟老妖怪有學(xué)有樣起來。
石芳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開,顧忌著現(xiàn)場的氣氛,她也沒有啥大動作,只是狠狠的瞪了于飛一眼,后者不以為意。
也就是幾分鐘的樣子,老妖怪放開銅鈴的手,微笑著點點頭,輕聲的說道:“讓她在這多睡一會吧。”
說完他又對于飛說道:“小飛,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他率先向農(nóng)場外走去,于飛聳了聳肩,放開了石芳的手跟在他的身后,原本他以為老妖怪也就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沒想到他直接來到農(nóng)場后面的河灘上。
河邊的樹蔭下,老妖怪半晌開口問道:“你在怕什么?”
于飛背靠一棵樹,仰頭看了一眼原本正在奮力鳴叫,但因為兩人的到來而安靜下來的知了說道:“我怕被切片。”
“要是因為這個你早就應(yīng)該被拉出去切片了。”老妖怪說道:“你看有人打擾過你嗎?”
“我,馬老三,素琴,還有那個姓李的,這些人只有一個漏點口風(fēng),你早就被調(diào)查了,你覺得你還能安心的種你的地嗎?”
于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就是運氣好,尋摸到幾棵人參,再多點也就是撿了幾棵比較珍貴的木料,這應(yīng)該不屬于文物吧?”
“哦就算是真的屬于文物,那我把它交上去不就得了,再說了,那些木頭還有人參你們可都在份,雖說以你們的能耐肯定能脫身出來的。”
眼見老妖怪的臉色黑了下來,于飛又說到:“但我不相信你們會因小失大,而且我也知道你們不是那樣的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我就是一個運氣好點的小農(nóng)民,沒有大志向,也沒有反天的能力,就想多掙些錢,給自己家人一個安穩(wěn)富足的生活。”
老妖怪的神情緩了緩說道:“你這是缺乏安全感啊。”
于飛給了他一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一個小孩帶著一塊金錠子招搖過街,哪會有什么的安全感,還是遮掩一下比較好,雖然有人知道這一事實,但他們還是比較守規(guī)矩的,這也是他的幸運。
“其實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把自己跟某些人、某些勢力綁在一起,當(dāng)然了,我說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些上不了臺面的勢力。”老妖怪說到:“我說的是真正可以左右一些事物走向的實力。”
“真要是那樣的話,你覺得我會不會連張皮都剩不下來?”于飛面帶無奈的說道。
“你說的還是那些上不了臺面的勢力。”老妖怪說到:“或者是你被那些影視作品和絡(luò)上充斥的一些文章給n了,你要知道,越是經(jīng)久的傳承越能禮賢下士。”
于飛攤開手說道:“我沒能聽說過一個,或許你們也應(yīng)該早就調(diào)查過我,對我能培育出高于市場n倍蔬菜的秘方也比較好奇,也在困惑我從哪弄來那么多的好東西。”
“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我運氣比較好,再加上我這個人比較勤奮,所以才會有了今天的成就。”
老妖怪一副你騙鬼的表情,于飛攤開手說到:“你看看,我說實話你又不相信。”
“你運氣比較好這點覺得比較靠譜。”老妖鬼撇撇嘴說道:“但要說你勤奮這一點,我想十個人有九個半都不會相信的。”
于飛也很無奈,難道他能說自己每天晚上都會操勞到后半夜嗎?說出去人家還以為他在炫耀男人某方面的能力呢。
“小心謹(jǐn)慎是對的。”老妖怪說到:“這話我之前也說過,但還想再跟你說一遍,過于謹(jǐn)慎那就是膽小了,世人都說膽小如鼠,但其實它才是真正的謹(jǐn)慎。”
“你想罵我是個偷偷往家里搬糧食的老鼠你就直說唄。”于飛咂摸了一下嘴巴:“我不覺得它做的有什么不對的,反而覺得它是一個顧家的好手,管他外面冰天雪地的,只要窩里有糧就行。”
“在災(zāi)荒年間可是有很多人挖老鼠窩尋糧的。”老妖怪面帶深意。
“一只笨兔子還知道給自己多做幾個窩呢,更何況是狡猾的老鼠呢。”于飛斜眼道。
老妖怪看了他一眼換了一個話題:“我在來的路上看到一家跟你家一樣的大棚,是你的親戚建的還是什么?”
于飛咧嘴一笑,反正只要那邊一出貨就會露底,干脆跟他說了實話:“那是一個坑,一個我為了某些私人恩怨和某些人的政績,不得不挖的一個坑。”
老妖怪笑道:“看來這個坑可不淺呢,最起碼也能養(yǎng)的了幾條鯉魚。”
“鯉魚就算了。”于飛撇撇嘴說道:“頂多也就是幾條鯽瓜子罷了。”
老妖怪呵呵一笑,拍了拍于飛的肩膀說道:“好好干,我們幾個老家伙都看好你哦!”
于飛的眼神閃爍了半晌后,對著正要離開的老妖怪說道:“你看到我農(nóng)場里那些桔梗了嗎?”
“恩?”已經(jīng)邁開步的老妖怪回頭說到:“怎么?難道你想說那是特意培育出來的?有什么奇效嗎?”
“蔬菜其實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就可以生長成熟,而桔梗則需要兩到三年的時間。”于飛緩緩的說道:“它們的培育方法完全一樣,甚至桔梗那邊我的投入更大。”
老妖怪瞬間就把里面的關(guān)關(guān)節(jié)節(jié)都給捋順了,雙眼頓時間有了精神:“也就是說等到兩年以后你農(nóng)場的桔梗就可以上市了?”
于飛點點頭,老妖怪來回的踱著步,半晌,站定后對他說到:“這件事你先別跟其他人說,我記得桔梗在第一個冬季的時候就會長成型,到時候我先帶走一些看看再說。”
“那個”
于飛猶豫了一下說道:“陸氏餐飲一直都在惦記著這些桔梗。”
老妖怪的眼睛瞬間圓瞪:“他們都知道些什么?”
“他們只是覺得可以用這些桔梗去開創(chuàng)一道藥膳。”于飛如是說道。
老妖怪明顯的送了一口氣:“這都是小事,等有了結(jié)果以后再說也不遲,至于藥膳,我可以稱為他們的祖宗。”
好吧,第一次見到老妖怪霸氣側(cè)漏的一面,于飛覺得這是今天最大的收獲,至于其他的,說了就等于沒說一般,也就是稍稍的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態(tài)度而已。
兩人一前一后的向著農(nóng)場走去,臨到堤壩的半腰處,老妖怪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于飛,后者想了一下后說到:“待會你就把那一罐酒給帶著,就當(dāng)我送你的好了。”
“你就這么甘心把一樁富貴給往外推?”老妖怪問道。
“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那么深厚的底蘊,福大了燒身,我承受不來。”于飛無所謂的說到。
“要不我真的給你找個填房吧?”老妖怪半開玩笑的說到。
“你要是真有那個心思,先跟芳芳去透個風(fēng),順便再咨詢一下琴姐的意見。”于飛說到:“我覺的在這種事情上,她的見解還是比較深刻的。”
老妖怪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于飛見狀,輕笑一聲,從他的身邊錯過,吹著口哨向農(nóng)場走去。
直到臨近傍晚,銅鈴才醒了過來,很快就精神奕奕了起來,跟著兩個小姑娘打成一片,捉兔子,拽狗尾巴,玩的跟個二十來歲的孩子一般。
老妖怪看了許久,回頭對張素琴笑道:“看來小飛這里確實對她有好處,要不等小飛的房子建好之后就帶著她來多玩幾天?”
于飛翻了個白眼,你這是在高壓線上挑鬼步,找呢,就不怕回家被削?
“好啊。”
沒想到張素琴看了于飛一眼后,給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后者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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