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樣說,張丹有些幽怨的說道:“那我每個月都會來幾趟,那是不是就被喂豬了?”
于飛挑著面條的右手頓了一下,而后又流暢了起來:“那倒不是,對于那些看著花樣就能喝下酒的人來說,這里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場所,不過對于我這種吃貨來說”
他挑了一筷子的面條說到:“這里也就是這碗面條能合乎我的口味!
張丹給了他一記白眼,這是于飛以前從未受到過的待遇,這讓他有些不安,他甚至在心里惡意的揣測到這姑娘是不是到了空窗期,想要找個慰藉來著。
不過那個牧歌倒是對這碗面條很是推崇,畢竟這是他今天在這里吃到的第一碗熱飯,特別是過量飲酒之后,那一碗面條下肚絕對是神仙都不換的待遇。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一碗面條,把他肚里的酒勁都催發了出來,剛拉著于飛的手想要說幾句話,他的面色一變,立馬就向門外沖去,包廂外立馬一陣的嘈亂。
張丹有些無奈的看著他說道:“人家就是來開個農家樂,好像跟你的農場沒有沖突吧,你這樣整他,就不擔心他以后給你找堵?”
于飛搖搖手說道:“這你就不懂了,我今天要是少喝了他才會因為這個給我找堵呢,但這些酒下肚以后,他以后也就只能在酒桌上找回場子來,人家也是個傲人!
“看不懂!睆埖u搖頭說道。
“這是我們椿誠的一大特色!庇陲w笑道:“也幸好現在沒有走盅這一說了,要是那些規矩能延續下來,你信不信他連這個屋都出不了!
“你可別蒙我。”張丹不相信的說道:“我可是研究過你們這邊的習俗,走盅那可是好多人之間進行的游戲,你一個人絕對玩不轉的。”
于飛沖她呵呵一笑道:“既然你深入了解過,那有一招叫撒胡椒面你知道嗎?”
張丹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對于那些土招式她還真就不知道。
“你以后別老是你們你們的,你現在也可以算得上半個椿誠人,老是這樣說你會沒有代入感的。”于飛施施然的說得:“等哪天你能理智氣壯的說出咱們的這三個字,那你才算是融入到這個地界!
說完他不顧張丹的訝然,背著手晃晃悠悠的走出包間,獨留后者在包間內一臉的困惑。
“哎哥,聽說你中午一個人放倒了一桌人,是不是真的?”
奧偉很是卦的湊到于飛身邊問道,后者指了指自己右邊的肩頭,這貨很是狗腿的就捏了起來。
“放不放倒一桌人那都是小事,最遲晚上你就會得到確切的信息!庇陲w閉著眼睛,愜意的躺在躺椅上說道:“我讓你給我定制的煙花到底有沒有譜?”
一說到這個他立馬就拍著胸脯保證到:“這個你就放心吧,我這回沒跟青青說,直接跟我老丈人談的,他一聽說是你要用煙花,而且還是那么大的量,那我是一撂個面啊!”
他手底下更加的殷勤起來:“別的不說,就是現在我晚上想約青青出來,只要打著給你談生意的旗號,那是無往不利啊!”
于飛剛恩了一聲,立馬就睜開眼睛問道:“你是怎么跟你未來的老丈人談得?不會是那種不計價格,只管效果的要求吧?”
奧偉有些心虛的避開他的目光:“好東西哪能用錢財來衡量。俊
于飛伸手虛點了幾下他的腦袋,最后又放下來,若有所思的說道:“雖然明知道你說的有些文不對題,但你那句話說的很對,好東西哪能用錢財來衡量呢?”
隨即他安靜了下來,奧偉使勁的捏了他兩下肩膀說到:“哥,你當初跟芳芳姐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現在村里都在傳你倆從上學的時候就好上了?”
對于那些傳言,于飛是早有耳聞,追溯源頭,他發現這里面不僅有著芳芳一家人的影子,甚至就連自己家長輩都有參與,在思量了一番之后,他也就接受了這一說法。
雖然這個版本有一定夸大的嫌疑,但無疑也把兩個懵懂少男少女的心思展露無疑,畢竟當初他們也是一個轉身差點就丟失一輩子。
“有個詞叫青梅竹馬,還有個詞叫陰錯陽差,更有一句話叫終于等到你你知道嗎?”于飛對奧偉問道。
奧偉有些迷茫的點了點頭,這里的每一個詞都能明白,但是把所有的詞都聚集到一起,他就不是甚了解了,這無關理解能力,主要的是看生活的閱歷。
“那那十萬塊錢的煙花你還定不?”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那必須得你說多少?“于飛的眼睛瞪得溜圓。
“十十萬,就這還是我磨嘰了好幾天的價格呢,要不還能更貴!眾W偉像是在一瞬間為自己找到了借口:“你說要漫天銀花,你不知道那得需要多少煙花才能覆蓋,我都替你操碎心了你知道嗎?”
“我這么說過嗎?”于飛有些不確定的問到。
“恩。”奧偉點點頭,為他的問題做著注解:“你不僅要漫天銀花,甚至還想要步步生蓮,要不是我幫你阻止到,我那個老丈人甚至都能包下一個土煙花廠來。”
“哦”于飛重新躺下,想了一下后說道:“那個,你老丈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錢這方面你哥還真就不缺!
“那每隔五米的一個煙花柱還要不要?”
“要!”
“那沿村莊鋪設的煙花大陣你要不?”
“要!”
“那帶字的煙花你要不?”
“別廢話,讓你老丈人把本事都給使出來,等婚禮結束以后來我這結賬就行了!
“好勒,我明白了!
“你干啥去。课疫@肩膀還有點酸呢!”
“你自個晃動一下就算了,我這不是要談生意去嗎?”
“”
看著奧偉歡快的背影,于飛甚至能想象得到他到青青家是一副如何趾高氣昂的樣子,不過也就隨他去吧,不光是因為自己得償所愿的結果,也是在能力范圍之內幫自己的兄弟掙點面子。
就在他剛有些迷糊的時候,一雙輕巧的小手落在他的肩上,輕輕的揉搓了起來。
“你就會把奧偉指使的團團轉,等他結婚之后,你看他媳婦怎么罵你!
感受到熟悉的力道,于飛閉著眼睛說道:“所以我現在就應該多使喚一下,要不等他結婚之后我還真就沒有那么厚的臉皮了!
“你就不怕人家現在對你有意見呢?”石芳笑著問到。
“拉倒吧。”于飛牽起一只小手說道:“現在奧偉就是那頭驢,就看誰使喚的勤一些!
“有你這么說你兄弟的嗎?”石芳用另一只手打了于飛一下,后者立馬慘叫了起來:“唉吆內傷,我需要你用雙修幫我治傷。”
這也是閨房間的俏皮話,所以石芳在聽了之后,立馬又使勁的在他肩上捏了幾下,弄得后者是慘叫不已,當然了,做戲的成分居多一些。
平和下來之后,石芳說道:“剛才村支書來了一趟。”
“咦”于飛立馬就坐了起來:“他來都來了,怎么沒找我來說說話呢?”
“還找你說話呢?他站都站不穩了。”石芳似乎有些埋怨的說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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